第286章 暮光之城（四十）（2 / 2）

贝拉走进厨房，精疲力竭地坐进一张椅子里。现在她确实觉得头晕目眩起来。女孩想知道是不是直到现在，她才开始震惊得要休克过去。今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振作起来，贝拉告诉自己。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女孩走过去，把听筒从座机上拉下来。

“你好？”女孩屏住呼吸，问道。

“贝拉？”

“嘿，杰西，我正要打电话给你。”

“你到家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宽慰……也很惊讶。

“是的。我把夹克落在你车上了——你明天能带给我吗？”

“当然，但要告诉我你和爱德华间，发生了什么事！”她要求道。（居然都不是疑问句……）

“呃，明天吧。三角函数课上，好吗？”

她立刻领会过来：“哦，你爸爸在旁边……”

“是的，没错。”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那么，再见！”贝拉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急不可耐。

“再见，杰西。”

贝拉慢慢地走上楼，一种沉重的麻木感笼罩着她的头脑。她把睡觉前的准备工作流程过了一遍，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她淋浴的时候——水太烫了，灼痛了我的肌肤——她才意识到自己快冻僵了。女孩剧烈地颤抖了好几分钟，直到喷洒下来的水雾最终让我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而后她站在喷头下，累得根本不想动，直到热水快要用完为止。

贝拉跌跌绊绊地走出来，安心地用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试图把热水带来的热度保留住，这样那种痛苦的颤抖就不会再发生了。

贝拉飞快地穿上睡衣，钻到被子底下，蜷缩成球状，紧紧地抱住自己，好让自己暖和些。一阵轻微的颤栗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大脑依然让人头晕眼花地旋转着，充斥着她无法理解的画面，还有一些她挣扎着不去看的画面。一开始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但当她渐渐失去意识地时候，几张特定的画面清晰起来。

有三件事她非常肯定。第一，爱德华是个吸血鬼。第二，他的某一部分——我不知道这一部分能起的效力有多大——在渴望着她的鲜血。第三，她毫无保留，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

早上，贝拉的某一部分非常肯定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与之辩驳实在是件非常艰难的事。

然而，逻辑并不站在她这边，或者说，常识。她抱定了自己绝对想象不出来的那个部分——比方说他的香味。女孩相当确定，她永远都不可能自己梦到这种事的。

窗外雾蒙蒙，陰沉沉的，实在是好极了。

“今天他可没有理由不来学校了。”贝拉想起来自己的夹克不在，便穿上了层层叠叠的厚衣服。这进一步证实了她的记忆是真实的。

当她下楼的时候，查理也已经走了——她的动作比她意识到的还慢。贝拉几口就咽下了一个格兰诺拉燕麦棒，直接用一盒牛奶把它送下去，然后匆忙地奔出门外。这场雨很有希望能拖延到她找到杰西卡以后才下。

这雾大得不可思议：空气里几乎浸透了浓雾，一片模糊。雾气侵袭着贝拉暴露在空气中的脸部和脖子的肌肤，冰冷刺骨。

贝拉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车里取暖。这雾太浓了，当她离车道只有几英尺远的时候，才注意到那里有一辆银色的车。她的心砰砰直响，如小鹿乱撞，然后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贝拉压根没看见秦牧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忽然间他就在那里了，为她拉开车门。

“今天你愿意搭我的车吗？”秦牧问道，被她的表情逗乐了。

“他又一次出其不意地抓到了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他确实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完全可以拒绝，而且他的一部分希望我这样做。”不过贝拉知道，这是一种徒劳的臆想，她没法子拒绝他。

“是的，谢谢。”贝拉说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当她钻进温暖的车里时，才注意到秦牧昨晚那件棕褐色的夹克正搭在乘客座的靠背上。

贝拉身后的门被关上了，然后，在短得几乎不可能的时间里，秦牧已经坐到了她旁边，发动了车子。

“我带了这件夹克给你，我不希望你生病或者怎么样。”秦牧的声音警惕着。贝拉注意到他自己并没有穿着夹克，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v领长袖恤衫。和上次一样，布料紧紧地贴着他完美的，肌肉结实的胸膛。他那好看的脸为她能把视线从他身体上移开——作出了相当巨大的贡献。

“我没那么柔弱。”贝拉说道，但还是把那件夹克拉到了膝上，把胳膊伸进对她而言，太长的袖子里，好奇地想要知道那股香味是不是真的和昨晚记忆中的一样美好。

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