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往昔疑案含混不清（1 / 2）

 那些修士的声音直到合上了地窖的门下面还听得清清楚楚。明如玉皱着眉静静坐在石床上，倒没有怎样发怒。</p>

沈赐取出法器将他手脚缚住，抬手去探他左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切断痕迹。</p>

最开始察觉到的那网状灵流，的确是生长出手臂的脉络。</p>

如此看来，这种类似于花木妖的再生能力，在魔体身上也完全可行。</p>

究竟是如何做到的？</p>

借着沈赐在查验的时候，明如玉对他道：“那件事，他们是那样传的？”</p>

“他们如何传，又有什么关系。”沈赐看完走开。</p>

明如玉：“分明是鏖战一百零八日，仍分不出胜负，直到我发现眼睛是你的……”</p>

“那便如何？”</p>

明如玉垂目，眼中红光减淡。</p>

“我承认，”他说，“鬼师确实是你的《涉忘川》吹灭的。但你我，尚未战到最后。”</p>

沈赐背手捏着玉龙，走向石窖的拱门：“发现眼睛是我的，故而用意不明地逃走了么？”</p>

“‘用意不明’？”明如玉苦笑。</p>

沈赐回身问：“那双眼究竟有什么用？”</p>

明如玉扭头不答。</p>

“罢了。”沈赐不再问。</p>

明如玉幽幽叫住他：“这次你赢了，拿回去罢。”</p>

“我没说要。”</p>

“你说过……”</p>

“我说的是‘若’。”</p>

明如玉偏转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中间看着他的背影。</p>

“何况，魔眼也不是你想还就能还。”沈赐话语间已经走上台阶。</p>

远处再次传来地窖开启的响动，修士迎面看见沈赐，忙道：“禀青冥君，杜公来了。”</p>

沈赐眉头一紧：“去把灵霓牵走再放他进来。”</p>

“晚了。”</p>

听到这个声音，沈赐平静了许久的面纱再次不自然地飘动。</p>

杜萦回故意当着沈赐的面，抓着灵霓两角搓了搓羊头，然后才松开小羊，抱臂阔步走下地窖。</p>

“杜公这么喜欢羊，为何不自己养一只。”沈赐道。</p>

“养不住，没两天就得被我吃了。”杜萦回说，“还是你养着长久，吊一吊我胃口。”</p>

沈赐转身引路：“明如玉在此处，杜公自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