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一个两个人眼睛瞎就当所有人都瞎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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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这句话说出口,众人??脸色一变。走廊里除了萧之雪抽泣不断的哭声之外,其余人都一脸肃穆,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冷凝的气氛。

“浅浅。别这么说。”顾少清最先反应过来,他轻轻握住随浅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拉住她的手,轻声斥责。只是他的语气里更多的却是心疼。

顾景桓也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看向随浅,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刚才幻听了。

然而,当被随浅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黑眸注视的时候,她红肿起来的半边脸,格外得刺眼。

凤眸深处,一抹心疼一闪而逝。

“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啊?”小包子无辜地仰头看着众人,一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懵懵懂懂地问道。

“什么离婚啊,去死啊,发生什么事了?”

小包子稚嫩的话打破了冰点之下的气氛,他的声音清明得好像投进湖里的一颗颗石子,虽然很小,但颗颗有响。

“没什么。我们,我们……”刚才还一脸决绝的随浅一下子就慌了,她暗骂自己太冲动,怎么忘了小包子还在这儿,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她这个当妈的也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就在随浅搜肠刮肚地想着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小包子心情明媚,心理阴影面积为零的时候,小包子自己晃着两条小短腿走到了哭得我见犹怜的萧之雪面前。

他看着萧之雪。再看看萧之雪身旁凝着随浅的顾景桓,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地抬起小拇指抠了抠?孔。

随后说道,“萧阿姨,你真得很有意思啊。我妈妈左手腕骨折诶,你告诉我她是怎么推的你?是用头还是屁股?还是她是哪吒有三头六臂?”

被小包子一问,萧之雪顿时就不哭了,她面色一白。愣住了。很快她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委屈道,“她是用肩膀撞得我。”

话音一落,小包子没说什么,倒是惹得听到了哭声赶出来的盛丹一阵不屑地轻嗤,她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事,但她就是知道随浅不会对萧之雪做什么。

“用肩膀撞你?她没把自己撞飞出去?在场这么多人,要是我们浅浅用肩膀撞你,会谁都没看见?一个两个人眼睛瞎就当所有人都瞎么?”

说到“瞎”的时候,盛丹特意瞪了眼顾景桓。

萧之雪还要争论。被随浅抢先说道。

“行了,就算是我撞得你。你打我这一巴掌也挺疼的。就这样吧。”她烦躁地摆了摆手,一点都不想再和萧之雪和顾景桓有过多纠缠。

“走了,我们进去。”她招呼小包子。

“妈妈,你稍等会儿。”小包子特别乖巧地转头说了一声,随后看向顾景桓,“你最近是不是没吃药啊?为什么傻了吧唧的?你先回去吃药吧。反正你也看见我了。不过下次不要带她来了,我不想见到差点害死我的人。”

说完走到萧之雪面前,由于个子矮,他一低头,入目就是萧之雪涂抹着粉红色指甲油穿着细高跟的白皙的脚。

他狡黠地低头一笑,快步从萧之雪旁边冲过去,一阵风似的。

就在他感觉到脚下一软的瞬间,头顶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啊!你踩我脚了!”

就在萧之雪喊叫的功夫,小包子一溜烟已经跑到随浅身边儿了。

他模仿着萧之雪刚才的泫然欲泣可怜巴巴,道,“哎呀,真的对不起啊。我没看见,阿姨你不会生气吧。”

萧之雪眼里的火苗蹭蹭地往外冒啊,偏偏就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不能生气。

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她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就见萧之雪眼睛里闪烁着疼痛的眼花,脸上还得露出慈祥宽容的笑容,她咬牙切?地道,“阿姨不生气。你别自责。”

“嗯,那就好。”小包子满意地拍拍肉呼呼的小肚子,仰头看随浅,“妈妈,舅舅我们进去吧。我的好好感谢舅舅呢。要不是舅舅拖延时间救了我,我就真的一点骨髓都不剩了。”

“轰”地一声,小包子的话仿佛一道炸雷在顾景桓头顶响起。

他清楚小包子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他惊讶地消化着突然得知的真相,顾少清救了兜兜?所以刚才是他错怪小浅了?

看着随浅领着小包子进屋的背影,顾景桓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生疼。

“先生。”

“把之雪送回去吧。”顾景桓吩咐苏曼。

“景桓,你去哪儿?我陪……”

“你回去吧。今天你也累了。”顾景桓截断了萧之雪的话,率先迈步离开了。

萧之雪愤愤地盯着他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但因为小包子那两句话,她却做贼心虚地不敢追上去。木名乐圾。

“萧小姐,我派司机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萧之雪气哼哼地瞪了眼苏曼,转身踩着小高跟走了。

一边走,刚才被小包子踩过的小指头还一边疼得让她直抽气。

……

医院楼下,黑色的迈巴赫里。

顾景桓靠在车后座,通身的黑色西装让他与皮质后座几乎融为一体。

副驾驶的车门开了,苏曼小声地坐了进来。

“今天是不是我太过分了?”冷静下来的顾景桓回想起刚才在楼上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和小包子的那几句话。

真相是什么,呼之欲出。想想小丫头,心没来由的窒息。她被萧之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那巴掌他都替她疼。

“先生您可能是太紧张那枚吊坠了。”苏曼记得当时顾先生谁都没看,直奔那枚吊坠。

“是么?”顾景桓缓缓地摊开掌心,手心里躺着一堆碎了的玉渣,尖锐的棱角将他的手心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他却毫无感觉。

“这枚吊坠,其实是我的。十六岁那年我要回国,老师特意替我求来的。说要把它送给我。”

顾景桓低低地说着,面上带着微笑,“他倒不是为了保佑我身体健康什么的,只是他说我的性格和以往的经历,包括平时的为人处世,将来很难找到个真心实意称心如意的女孩想和我走一辈子的。他说如果找到了就送给她。这个玉坠能让她以后一辈子都不舍得离开我,都爱我。”

“我知道这只是老师逗我玩的,但他的心思我懂。他一个人生活了一辈子,他不希望我也和他一样,孤独终老。坐拥世界,享受得却是无休无止的孤独。”

“那它,怎么会在萧小姐手里呢?”苏秘书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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