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拿口整训(1 / 2)
“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主要宣布关于我师的整编事宜,还有布置近期我师下一阶段的整训任务,看来大家对部队整编的问题早就翘首以待了吧,政委,你来宣布吧!”张城看着面前所有的连级以上干部说道。
“是,师长。”肖华拿了一张新鲜出炉的整编计划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同志们,由于大量的俘虏兵转化为我红军战士,之前的部队编制已经不合时宜,经过师长的初步研究,提议对全师进行一次统一的整编,下面我来念一下整编计划:
一、以师教导营士兵为基础骨干,补充5400名俘虏兵,重新组建九个战斗营。其中新1营、新2营、新3营,归58团李云龙部指挥;新4营、新5营、新6营,归59团丁伟部指挥;新7营、新8营、新9营,归60团周卫国部指挥,整编之后每个团辖六个战斗营。
二,师教导营取消编制,成立新兵团,其余俘虏兵全体编入新兵团,以后若有新兵加入我军,一律进入新兵团,原教导营所有干部全都调入新兵团,官升一级,陈士齐任团长,教导员蔡书兵任政委。
三,新1营到新9营的领导任命:
陈正相、谭云凯担任新1营营长、教导员;
谷广山、吴代任新2营营长、教导员;
何庭一、谢鸣任新3营营长、教导员;
黄定机、杨思录任新4营营长、教导员;
江永辉、袁佩觉任新5营营长、教导员;
李井瑞、赵复星任新6营营长、教导员;
彭胜、张大伟任新7营营长、教导员;
宋京华、何耘生任新8营营长、教导员;
孙文才、林永胜任新9营营长、教导员。
四、新1营到新9营各副营长、副教导员以及空缺的连级干部一律由这两次战斗中表现优秀的干部升任。由各直辖团党委推荐,师党委政治处任命。”
政委宣布完后,看着下面一脸懵逼的干部们,还以为他们不满意,脸色一沉,大喝道:“怎么,你们有不同意见么?”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老李满意,一百个满意啊!只是师长,政委,如果这样整编的话,那我的58团一共有多少人呀!”58团团长李云龙张着大嘴问道。
“呵呵,不多,加入三个新战斗营,你的58团合计共有4000多人,”张城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我的乖乖,这还不多啊,都快赶上一个主力师了,我现在哪里还是团长呀,我都指挥一个师啦。”李云龙惊叹道。
看到众人吃惊的面孔,张城慎重提醒道:“同志们,先别急着乐,部队扩大了,你们身上的责任同样加重了,记住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把兵交给你们,那你们有没有信心把兵带好呢?如果没有,今天趁早提出来,免得上了战场拉稀,误人误己。现在,你们告诉我,有没有信心?”
全体干部齐声吼道:“有!”
张城满意地点点头:“有信心就好,大家都是一线指战员,是我们师的骨干、栋梁,俘虏兵新加入我师,对我们这个集体还是有些陌生的,希望大家带头和他们谈心、带头练兵、带头总结战斗经验教训,早日让他们融入我们红军这个大家庭。”
众人齐声大吼:“坚决完成任务!”
长沙,民党西路“围剿”军总指挥部。
西路军总司令何键接到搜索队报告,十三日下午26师周志群部奉命增援东方战线时,於闽北拿口地区遭-股红匪主力伏击,全师10000人遭红匪歼灭;十四日中午46旅王文辉部追击溃逃的红34师时,再次于闽北拿口地区遭遇红匪伏击,全军覆没,旅长王文辉壮烈殉国。
何键手拿着电文,气得大发雷霆,将办公桌上的文件统统摔落地,大骂周志群、王文辉是饭桶、草包,误了剿匪大事,是党国的千古罪人云云。
何键发泄-通之后,感觉有点不对劲,26师是民党的主力师,辖三旅六团,兵力多达10000人,46旅同样是湘军劲旅,旅长王文辉身经百战,红匪有这个实力整师整旅的消灭他们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连忙走到作战地图前仔细观察起来,发现闽北地区一带,除了红军三军团、红五军团在东方战线与民党中央军大战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红匪主力,红一军团林虎三部远在抚河以东的大雄关地区。红七军团正遭遇民党军的两路合围,突围都还突不出去,自身难保。到底是谁所为呢?何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无奈的他只好命令全军不许妄动,在没有查明这股红匪主力之前,不准主动出击,另一方面,他命令所有的侦察部队加大搜索范围,空军侦察机主动侦察,一定要找出这支神秘的红匪主力。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何键在苏区发行的《红星》报上才得知,原来消灭26师、46旅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刚刚成立的红匪少共国际师。
这个消息令何键等民党将领全都惊诧不已,感叹民党军的剿匪大业命途多舛,红匪又添一劲旅啊!
十八日中午十二点,少共国际师的全军大整训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到饭点,全师排起十几支纵队等待开饭了。
等待饭点的时间是无聊的,看见部队如此沉闷,李云龙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马上站出来喊道:“58团全体都有,听我口令唱军歌:咱当兵的人,预备,唱!”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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