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酸苦寻亲 第三章（3）（2 / 2）

赞布拉以近乎惶恐的表情低头望了望她。她已仰面躺在草铺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双膝后抬，裙子顺势滑脱到腰间。他知道不应该去看她，可他过去从未见过白人女子的大腿是那样迷人，他的目光已被吸住，好像是被心中的魔鬼驱使一般。</p>

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他，诱道：“我肯定你希望再多看一点。赞姆，靠近点，来，坐在这儿。”她伸手拍々身边的毯子。</p>

“不，我不能靠近白人女子。”</p>

“如果你脑子里不这么想，你为什么像这样把我带到你床上来？……还有你裤裆里那东西……”她又咯々々地笑起。</p>

他开始向后退。“小姐，我得去干活儿了——我得走了。我——”</p>

“不行，你必须呆在这儿！你是我的黑奴！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吩咐。马上过来，躺在我身边！”</p>

他犹豫了，脑子展开激烈的斗争，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转身跑开，但这个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姑娘已将他的yù望挑逗起来，那样不可遏制，他尤如被大钳子夹住似地一动不能动弹，瞧她那白嫩的身子，已完全露出掀开的裙子正向他招手，等待他去享用。接着她的屁股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蠕动起来，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那样子比任何语言更能撩起男人×火的烈焰。</p>

“赞姆，你怕什么？躺下来，听见吗？我爸和鲁德永远不会知道，我保证一辈子不说出去。”</p>

他虽然知道这是最可恶的坏事，但魔鬼般的xìngyù迅速冲起，已压倒他意志的自抗力。他被×火驱使着，慢々挪到草床前，双膝跪下，僵在那里。只听得身边响起砰々的心跳声。</p>

“赞姆，我等着你哪——”她的声音丰富而又甜蜜，“我太需要男人了，我可以闭上眼睛，只当你不是黑人。”</p>

他耳中的砰々声突然出现细微变化。他在丛林中练就的耳朵又听到另外一种声音，他顿时紧张得四肢硬挺……车道上传来马车的轱辘声。</p>

“快，赞姆……快上……快上呀……！”她双目合闭，脑袋歪斜，好像快神魂颠倒了。大腿已宽々地叉开。</p>

他已回身站起来。“小姐，有辆马车来了——”</p>

“上帝呀。赞姆，别让我再等啦！”</p>

他用粗重的声音叫道：姑娘，快站起来！马上放下裙子——来人啦！你没听见马车响吗？”</p>

他骤然改变的嗓音将她从神经痴迷状态中惊醒过来，她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倾听。</p>

“噢，倒霉，真倒霉！”她啐道，这是老头子的车——几里地以外我就能听出这老破车的吱哇声！接着，赞姆惊愕地看到，她脸上即刻换上一副冰冷如铁的表情，她抓住裙领，使劲一拽。刺的—声，上身被撕开。她开始扯着嗓子叫唤。</p>

“你从我身边滚开！”她喊，“救命呀——救命呀！大黑鬼，你放开我！”</p>

赞姆赶紧向马厩大门口跑，呼叫声随之响起。朝外—看，马车已到厩院内，鲁德在大吼：</p>

“爸，我说的怎样！绝不能让这黑鬼单独与罗阿在一起！我早就催你早点回来嘛——”</p>

“去拿你的步枪，我去拿猎枪。”老头子高声命令。</p>

赞姆一个大步跳到户外，朝马厩侧墙奔去。</p>

老头子气急败坏的喊声在身响起：“抓住他，抓住这黑王八蛋，别让他跑了！”</p>

赞姆一个跨步扑到在地上，紧接着一声步枪响，子弹嗖地一下穿透了马厩的侧板墙。不到一秒钟他已滚过墙角，猎枪轰地一声也响了，树林里劈劈啦啦落下一片散弹粒。</p>

转眼间他已全速跑入田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