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宁为调,不为激?(1 / 2)
李巍的眼神清明,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p>
“若命运要我不为激而为调,我宁愿遭尽受世间所有痛苦。如果借口‘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宁愿与天至于决裂!”</p>
“江山为我骨骼,而我根极幽彻,自称高格!但如果~”</p>
“不!”李巍的眼神坚定,“没有如果,就算只是我独自一人,我也要保守节cāo,宁死也不降品格!我宁愿根极恨彻,成为一个遭人诬陷而被唾骂的人,我也不会嫉妒。如果出‘恨’字来的人能真正地恨的话,那么他们为何不极端!”</p>
“极将更极,一个人不爱自己的人如何爱他人?”李巍摩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着,“这是世人所谓认为,我何必病于言语!男儿横行,战场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不顾勋!”</p>
“谁懂年年沙场征战苦,文人投笔负青chūn?!”</p>
“因为文人太过孤僻,又有高格,自有傲气,只可惜他们的这种风流总是病于言语!”</p>
“这恰如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永远不被人所理解!”</p>
“哈哈~”李巍大笑,“所谓血xìng、豪气这等极端的词语,男人、是条汉子之类言语,皆可见于文人文章之中。但世人不相信,他们又总为言语所伤,总想去证明!”</p>
“可是,证明之后,人们怎么!”李巍仰头苦笑,“疯子!人们那种恐惧的眼神,他单纯还是城府深!当我们文人爆发之时,挽狂澜yù倒之势,人们我们执着权力。而当我们‘富贵于我如浮云’之时,他们又我们不得志!”</p>
“逢其知音,千古其一乎!这就是为什么文人总是处于jīng神过敏的自虐中的悲哀!病于言语,病于责任,追求完美,不愿意屈守于污浊之下!”</p>
“极将更极!反而人们喜欢文人描述的美?”李巍冷笑,“所谓‘别绕姿态,呆作两譬:却不病其极,不病其纤’反而成为人们的向往,可是这种病谁人能懂其痛苦?”</p>
“罢了!既然我选择极将更极,那么我何必为世人言语所羁缚!”</p>
“也罢,我就暂且认为世人对我‘诎乎不知己,申乎知己’好了,免得我又为言语所伤!”</p>
chūn暖杏花开,细雨绵绵砌长苔。吴酒一杯竹叶,玉娃双舞,可惜暗寒欺人不堪衰!</p>
李巍病于言语,至于屈原为人馋讥,贾谊屈于长沙!</p>
人间别有,是所谓世人羡慕诗人?</p>
但诗人何意?心指短景心伤,塑造一个境遇忧伤的心灵世界。</p>
有影却对无声,独卧谁又与我同行?</p>
作为拥有强者之心的李巍,话最多的时候是自言自语。而《系辞》《河图》也不是嘴皮子能出的,《<孙子兵法>序》也很少有人得知!</p>
毕竟人王伏羲离得太远,枭雄曹cāo顾于颜面!</p>
李巍的内心对此觉得好笑,这也是单纯的觉得好笑。毕竟,他往往自顾自的傻笑都是因为这些对历史的兴叹,也是对自己身世的顾影而怜。</p>
李巍内心的一百次jīng神自虐,也许至多有一次在人面前展示出来!</p>
强者,谁没有过不去的坎。李巍也是如此。如果深谋远略只能用手段表现出来,那么人人为何对此存有畏惧!</p>
才不可侵霜,病不可逾雪。所以,强者往往不被理解。</p>
“是吗?”李巍抬头看了看天上,“也许,天庭还在!”</p>
“不~或许是天界!”</p>
“横塘无路!”</p>
李巍施展身法,远离莫愁而去。借花指物,一路的落英不断。</p>
执zhèng fǔ依旧不是寻常燕子所待之地,依旧兵卫画戟森寒,却别有花韵清芳。</p>
“希真先生!”李巍朝朱希真恭敬地施了一礼。</p>
朱希真望着李巍疑惑的了头:“友,有事?”</p>
“请问希真先生,可曾知道天界天庭?”</p>
朱希真闻言颈子一缩,立即从书榻之侧走到李巍身边,盯着李巍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天界天庭?”</p>
“根据上古传!”</p>
“哎~”朱希真叹了叹气,“你猜的是对的。”</p>
李巍接着道:“第一个天庭之主是燧人氏吧,但恐怕而今的天庭之主不是他吧,而那天的所谓‘天道’不过是天庭运用雷罚形成的吧?”</p>
“是的。”朱希真肯定了。</p>
朱希真往后退后了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得强盛。</p>
“轰隆隆!”</p>
雷霆开始在执zhèng fǔ上空聚集!</p>
“我的修为已经到了七阶。昔rì度过天劫,我在快进入天界之时听到了天界之人的谈话。而你所推测的这些都是事实。”朱希真降低了自己的气势着。</p>
似乎有什么苦楚,朱希真不愿再下去。</p>
“先生,我要出去历练!”</p>
“你去吧!”朱希真强忍着泪水,他知道李巍着金陵不是唯一的归宿,而李巍要令自己变得更强,需要的不仅仅是深谋远虑及隐忍退让,还更是在人事之中体验磨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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