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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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光透过太空舱房间里的黄颜色窗帘,一派生气沐浴在了一片金色之中。邹林在床上醒来,周围的一切芳香扑鼻。他惺忪的目光扫在电子墙上,凡高的作品《夕阳和播种者》映入到他的眼帘。那表现一种长久远离社会和人群,跟自然界中的自然事物建立起的一种很深入的交流关系:生命物质和非生命物质的互相作用,互为表里。树木、花坛、太阳和星空,都处在运动、变化的整体意志中,又具有个体事物的个别特征。邹林尽情捕捉和调配各种专色及过渡色,以及不同颜色相混合产生的另一种新的色彩。这样正符合自己的心境。</p>

他将工作室的电子屏切换到眼前的墙面上来,打开了第十五节:</p>

第七天,本应是上帝安排的礼拜天,可黄皮肤的戴明、芳芳和多里却来到了荷兰展园。那园门既是一个瞭望台,同时又是是一个小码头,停放着小船。他们坐了上去,边划边游览。这是世界著名的低地展园,整个展园都低于世博园平均高度的1&mdash;5米,最低达到6米多。在其中的一座座花坛如同一座座小岛一样浮在水面上。在一块块花坛之间犹如蜘蛛网般纵横交错。165条小型河道,只有一条自然河流,它们颇有层次的环绕着花坛。河上有小巧别致的大小桥梁19座,她们又连接着每一座花坛。其水路多而不乱,层次井然。在小河中,小船可以自由航行到花坛的任何地方,如同水城威尼斯一样。</p>

多里边划着桨边说:"在鲜花之国荷兰,有一个凄美的传说,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安娜,同时被三位勇士的追求。安娜无奈的走到迷幻森林里找花神,乞求花神说:"神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好烦、好乱,我很感激他们三个对我的好,可是我却无法给他们承诺,对其他二个人并不公平啊!请花神把我变成一朵花吧!让我可以抱着他们的爱长眠。"花神明白了安娜的无奈,答应了她的要求。花神挥挥手中的魔杖,把安娜变成了一朵郁金香,长眠在迷幻森林里。"</p>

芳芳说:"大家看,这座花坛都是盆栽向日葵,太漂亮了...巨大的金色向日葵,千姿百态,既有紧闭的苞蕾,也有盛开的花盘,花朵的黄色呈现出丰富的色调,从深橙色到近乎绿色。唉!你们看这!旁边还有介绍:这是著名画家凡高笔下的作品,展现在了中国人民面前。1888年8月,凡高画了大量的向日葵写生,凡高的用意都是利用色彩表现自我。要从园林角度立体上看,这里就如一幅向日葵的油画,插在一个精美的日本花瓶中,笔触坚实有力,大胆恣肆,把向日葵绚丽的光泽、饱满的轮廓描绘得淋漓尽致。可见园艺师大胆地使用最强烈的色彩,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何效仿。尽管岁月将使它们变得暗淡,甚至过于暗淡。"</p>

戴明说:"此花坛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蓝色的细腻勾勒出花瓣和花茎,在花朵的中心也使用了蓝色。籽粒上的浓重色点具有醒目的效果,纤细的设计力图表现花盘的饱满和纹理的婀娜感觉。可以细品出的滋味:带紫色圆环的向日葵突出在一片黄颜色的背景之前,花梗浸在一只黄颜色的土中,花坛如同放在一张黄颜色的桌上。"</p>

小船继续前行,大家又看到一处花坛岛,设计师以梵高的《开花的果园》为题材作平面布置,那后期印象派自然而然,堂而皇之地坐进了观众艺术欣赏的殿堂中来。</p>

多里感叹的说:"凡高血统高贵,富有才华,人也长得潇洒。可他在女人上失败,在生存上也失败得一塌胡涂。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养活的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青睐了。他一生贫困,为一个妓女,割掉过自己的耳朵,他那幅割掉了耳朵的自画像倒是成了名画。他住进过精神病院,他有机会完全了解疯子,可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疯子。他把手枪子弹打进了他的肚腹,把不能画的告别用行为表现出来了。就这么一个人,他的《向日葵》、《星夜》之类的作品在当今的成交价竟高达几百万、上千万美元,养肥了一批又一批富人。如果这时凡高走在巴黎的街头,恐怕又是另一番景像了:那些慕名而来的淑女佳媛们,谁不愿意为他解开紧锁的裙带呢?可惜命运之手已经一劳永逸的抹掉了这种幻想。上帝创造了凡高这个生命,只是让他弓腰驼背地死干艺术,而又极其无情地剥夺了其人生其它的权利和情趣,以此来显示他──凡高存在的唯一性和唯一价值,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也太不近情理了。可上帝的决断,谁又有啥办法呢?"</p>

戴明心里一震,我好像预感:我们现在所投入的是否也是凡高般的悲剧?我们也可能有这种结局!可往长远看,人类的过去和未来都是悲剧。而现在我们在上演喜剧吗?人其实在替上帝牧羊、放鹅,在为上帝管理、经营着伊甸园。同时也在帮助上帝造物。无论喜剧还是悲剧,只要是戏剧,我们都是上帝导演的角色。&quot;</p>

小船又前行了一段,大家又看到一坐法国作家大仲马所写的传奇小说《黑郁金香》为主题的花坛岛,他赞美这种花"艳丽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完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p>

可大家看到的植物稀稀拉拉,只是偶尔表现出个别植物一生中最辉煌的一面:开花授粉结实。多里说:"中间还有棵三角花,这棵结的是杨桃,她好像述说凡高的爱情。无论说什么和想解释什么?要紧的是爱,而不是被爱。可这爱使他饱饮了人间的苦液。看得出,在这座花坛岛上,尽管郁金香为主题,可幼株却染上了病,外部鳞片发软腐烂,病部及周围土表产生白色绢丝状菌丝,形成菌核。最终病株茎基部皮层完全腐烂,全株萎蔫枯死。也真是创意非凡,在他旁边,还有一个插在土里的标牌:这里的土壤非常贫瘠,是凡高生活的另一面。"</p>

芳芳伤心的说:"他们得了艺作物上的一种普遍而重要的病害:白绢病。真是和凡高的艺术人生一样奇特。"</p>

戴明说:"是啊,她能危害6科00多种植物,包括草本与木本植物。菌核在土壤中越冬,也可以菌丝体随病残体遗留在土中越冬,春天直接侵入或从伤口侵入。它是最高级的一类真菌,寄生或腐生,其中包括可供人类食用和药用的真菌,如平菇、木耳、竹荪、灵芝、茯苓。有资料报道,担孢子可随气流传播。"</p>

聪明的芳芳拿着一本《园艺植物病理学》,翻到一页读着:"在真菌中最为复杂的有多型形和转主寄生现像。有的可以通过气流作远距离传播,有些植物品种易因病菌发生变异而丧失抗性。"</p>

多里没有再继续听,而是采集了病菌标本。他嘟嘟喃喃的祈祷:"愿上帝保佑!郁金香病毒疫苗能够以凡高的超前灵性传给灰鸽。"诶呀!红色郁金香是爱的告白;黄色郁金香的花语是无望之恋。白色郁金香表示逝去的爱情,黑郁金香便是蜚声世界的"黛颜寡妇",那不就是小松吗!多里就象鬼魂附体一般想着小松,想着与她美好的将来,和他在田园里男耕女织,与他一起孝敬老人,她照顾自己的生活。小松给他女神般的爱,性生活多么美好和谐,还不影响他的妻小,与他一起白头到老等等。尽管有如此想法,多里还留了一手,他没有把自己从事权证交易获得的财富告诉小松。而仅仅是给小松讲过一则权证的故事:</p>

期权被大规模用于商业交易,是在17世纪0年代的荷兰郁金香热时期。当时荷兰人十分喜欢郁金香,后来一些品种感染了奇怪的马赛克病毒,开出的花瓣极为艳丽而且年年都有变化,于是一场郁金香热开始风靡欧洲。这种花瓣直到三百多年后,也就是008-11-5日,日本的转基因蓝玫瑰才获得成功,但不是病毒感染变的。而三百年前,当时每个人都想收藏这种稀世珍品,花商们便开始借机炒作。165&mdash;167年,是投机炒作的颠峰时期,成为最早形成泡沫的经济。因为郁金香球茎冬天下种春天收获,所以当时花商与花农的交易是以期货贸易的形式,这样投机活动一年四季都可进行。期间,德国的贵族是郁金香的狂热爱好者,他们自己也种植花球。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66年秋,因为德国市场出现了危机,欧洲的郁金香市场突然间萎缩。166年10月,德国在与瑞典的战争中失败,国内发生了骚乱,德国人突然醒悟了,他们掘出地里的球茎到市场中抛售。167年月,在经过了几个月的疯狂的交易之后,郁金香投机市场终于崩溃。官方报道说:一株花球在167年月被卖到6700荷兰盾,就像阿姆斯特丹运河走廊带花园的房子一样贵。167年月,郁金香合约价格是166年11月和165年5月的0倍。这个突然的变故使荷兰花商的投资遭受了极大的损失。郁金香期货的买方受制于合约的要求,在市场价格下跌时仍被迫以高于市场的价格买入花球,并在来年春天交割。167年的冬天,通常理智的荷兰中产阶级不见了,他们为了能够买到郁金香花球而加入交易,却看到价格在春天崩溃。但他们不想忍受损失,这些在政治上相互关联的投机者试图改变游戏规则。首先,他们说要放弃合约,把郁金香种植商晒在一边,使他们处于困难的境地。但是,后来大家通过协商将买方原先必须已某一固定价格买入球茎的义务突然改变为一种权力。用专业的话来讲,他们将郁金香花球期货转变成了郁金香花球期权。根据这一新的协议,投资者没有必要在春天支付高价,除非球茎的期货市场价格或者现货市场价格更高。当然,为了补偿种植商们的损失,也就是为了防止万一市场价格低于合约价格,投资者同意支付合约价格的一小部分给种植商,作为给合约的代价。167年月4日,荷兰花商宣布自166年11月0日以来,直到开春时节所卖出的郁金香期货合约全部变成期权合约。最终荷兰法律批准该举措生效。不幸的是,当市场崩溃的时候,许多投资商未能履行他们的义务。经济也受到极大的伤害。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损害了期权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直到100年后,在伦敦期权交易也依然被认为不合法。可1911年,在美国开启了现代期权交易的历史。000年的中国,也开启了期权交易。从事权证交易是高智商、有能力、不缺钱的人作的事,多里向小松暗示自己是这种人,将来会有很多钱,小松不明白,也不这样想。只是暗自笑他,看你这副穷酸相,男人自古以来就爱炫耀,就爱吹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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