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在英国展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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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英子和邹林推门一看,漫天飞雪,江水流潺,那深秋色淡,南燕不思归,让英子为谁竹幽哀丝,凝思在回旋落岸的雪花里。模拟地球工作室懂得性情的把他俩带到了长江之滨,遥看远处的房顶上铺上了一层白鹅毛。他俩打开电脑接着读第二十节:</p>

多里掩盖着被抛弃的感觉,藏着失去珍贵爱情那种难受的被伤害的心,和戴明、芳芳来到了英国展园。</p>

英国展园的门楣上用白玫瑰装饰出这个古老民族的名句:"在英国,夫妻双方都提出离婚,则不准离婚。"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杂色多彩,高贵大气的国家。其展园按世界著名的海德公园形式布置。园内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在园中东北部,有座花坛叫自由角,游人可以在花坛中做各种事,说各种话。在左侧有一个花坛似马克思墓地的造型,上方用红玫瑰摆出一行字来:"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下方用百合花拼出马克思的名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p>

多里心情好多了,他注意到,在展园右边是1851年世界博览会的七彩鲜花造型和莎士比亚塑像。在塑像旁边的标牌上,写着莎士比亚创作的《仲夏夜之梦》。极富有烂漫色彩,一个小木牌上介绍说:赫米娅为了自己的爱情,与自己的恋人逃离雅典,在仲夏夜的森林里,经历了一场扑朔迷离的"仲夏夜之梦",在仙王、精灵的帮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p>

多里突然接到小松发来的一条短信:"来看你好吗?"多里颤抖着如梦初醒般的立刻回复:"行,我欢迎你的到来。"他赶紧到了汽车西站,他等啊等啊!时间是那样的漫长,终于一辆大巴进站了,小松拎个行李箱下了车。</p>

多里急忙迎了上去,而小松那冷酷的眼神和多里柔情渴望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松说:"我说几句话就走。"多里说:"上哪?""在城郊打工。"小松说。</p>

多里一愣,这是来诀别的,便说了一大堆好话劝她不要去,可小松还是执意要去。多里眼珠转了转,又说到:"我电脑里有一些用工的信息,你到我那,先呆一天,用用电脑,也不迟。"小松见多里一再挽留,再加上使用电脑信息的诱惑,跟多里走了。</p>

进屋后,天已经晚了,小松感到疲劳,她上床就趴下了,俩人在一被窝里躺着,那真叫同床异梦。多里满脑子想着肌肤之亲,小松就是不干。多里只好不再勉强,可他心有不甘。多里试着给小松作按摩,每当要摸到她敏感处时,小松就是不让多里碰,多里就在床上煎熬着。</p>

随着月光的移动,多里每一次摸,小松都反感的用手打着床,多里只好收手。多里在翻来覆去的想,旧的观念导致女性难以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自主、自由的欲以及和社会的联系。这些思想观念甚至还会使女性敌视、厌恶自己的身体,使她们无法接受"被封锁的身体领域"中那些隐藏着的愿望,让女性难以成为心灵和肉体完满结合的人。</p>

可小松的欲望早已对传统文化成规形成颠覆,她曾经有过的欲望与激情,坦然与开放,从不遮掩其快感表达,现在她在家与男的搞上了,在聚餐时男同学的追求,她愿意了,为了钱,还是为了能借上光什么的?想了好多好多。多里浑身难受极了,一次次的没有实现满足。</p>

时间过得太漫长了。多里上厕所大便,低头一看,便瓷都是鲜红的血,多里知道,这是火攻痔疮流的大量的血。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多里又用手揉摸着小松,怎么能够达到目的呢?多里苦思冥想:女人的性情是怎样一回事?</p>

法国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代表人物埃莱娜;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一文中论述了女性写作与女性身体的关系:"几乎一切关于女性的东西还有待于妇女来写:关于她们的性特征,有无尽的和变动着的错综复杂性,她们的爱,她们身体中某一微小而又巨大区域的突然 骚动 ,有偶然和必然的关系。"</p>

捱着许久,多里才感到她没有反感,多里可算能够不管不顾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了。她并没有拒绝,更没有责怪。不一会,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睡了。</p>

多里由于兴奋过度,似睡非睡的,想小松"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笋。真是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宝贝窄窄豆儿突,行动一天丰韵。浑身雅态,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青山,一对眼明秋水润。摸她的肚腹,就像金黄的麦,四周全镶着百合花。"越这样想反而越睡不着了。</p>

这房间朝南面,阳光充足。到夜晚,如果不用厚窗帘遮挡,只要有一丝星光,屋里就看得很清。多里心地善良,开朗明快,阳气太重。反而他到哪,使喜阴的生物不觉得好受,都怕多里阳光般的热把阴气灼开了。</p>

在世间万物,只要有阳光,便有生命要生长,人也便能看见一切事物,而幻境中的鬼怪之类就不能害人了。而有鬼的地方,大都是阴气重的地方。睡觉就不同了,人睡着了和在墓地里没啥两样。多里怕小松睡不好,下地拉严了厚厚的窗帘,把光给完全隔住了。</p>

夜深了,昏昏沉沉的多里作了一个恶梦,被吓得张开大嘴醒了。他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对面墙上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来,他揉揉眼睛仔细观看:但见有一个人头挂在墙上,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支着发青的大獠牙,瞪着血红的眼睛在瞧着多里。多里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见血色人头从墙上滚下来,张着血盆大口咬向多里,多里下意识的昏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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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映照着窗帘,屋里有了朦胧的亮光。多里醒了,他赶紧打开窗帘使光照进屋里,他看看小松,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趴在床上。多里心想:这一宿,我死去活来的折腾,可小松轻松的竟如湖水。男人活着,死活都要 作爱 。只有爱才是真实的,只有爱才是生命的真谛。这真性情可要了人的性命。</p>

多里又上床抚摸小松,小松一楞,见多里软软的,觉得挺有意思。突然双方性起,多里雄风硬了起来,小松是越来越兴奋,开始进入 高潮 。古人说:"食、色性也。" 多里和小松玩了三分种后。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和小松一起吃了早餐,小松还继续躺在床上休息。多里问:"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小松说:"有三条路:一是打工自己养活自己;二是叫人包,男人给吃的、住的,生活无忧;三是找个有钱的年龄大些的老公结婚。"多里说:"还有没有第四条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当今社会,只要干活,就能挣到钱,自己养活自己没有问题。第一条路任何女人都走得通。第二条和第三条路得看机遇,或是缘分,女人也能走得通,那么也有一条中间的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投资理财可以作生活依靠,可被看作第四条生路。"小松一点也不明白。多里想:"她自己的观念堵了自己的一条路。农妇就知道种地养猪。"</p>

到了中午,小松说要走,她突然座起身说:"化妆。"说着话从提包里拿出化妆盒,坐在床上化妆。多里还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玉体,享受着她的肉感。多里看她裸露的背极富有诱惑力,真是洁白如粉妆玉琢,丰腴得好像无骨,令多里觉得如一片云,一枝花,一个乳白色的梦。过了一会,多里向小松的化妆镜子里瞄了一眼,他看到镜子里不是小松,而是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张着血红大口的鬼头,和夜间见到的一模一样,多里吓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僵直在床上。只见小松放下镜子,收起化妆盒,放到包里,然后轻轻的转过身来。多里不敢看小松,闭上了眼睛,他感到有东西在向自己脖子靠近,多里心里一翻个,完了。又一想,就是被吃了,我也要看看是谁吃的。多里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楚楚动人的小松。</p>

在春光明媚的下午,分手的时候到了,小松没有叫多里送,说:"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她下楼后,自己叫了一辆出租,上车往西走了。</p>

多里偷偷的跟着下去,怕被发现,往东走绕了一圈,又回到小松打车的地方。</p>

多里还恋恋不舍的给小松发了一条短信:"小松,怎么样了?"小松回短信:"我很好,勿念。"多里在想:"我仅仅为了性;小松为了活着,谁都没有错,也不完全对。"</p>

阳光下的街道暖融融的,多里看着无人的树影,怅然若失,徘徊了许久...</p>

在经济社会,交女朋友要和经济挂钩。他想起了在荷兰展园,梵高一生没有沾过几个女人。这与他作为一个天才和大画家的身份极不相符。陪梵高上了床的一个女人叫茜恩,却是一个 妓女 ,整天厮守在梵高身旁,除了收费以外,俨然就是一对好夫妻。梵高也挺满意,把她当做妻子一般。有时梵高手头紧了,她也不要钱。可梵高要养活一个女人,经济上是支撑不住的。茜恩人性的短处也暴露出来了。她最初感激梵高的情感不存在了。倒是对梵高的不满增多了。而且一个男人整天忙着画画,也不是女人很喜欢的。尤其像茜恩这种女人,她更不可能理解和欣赏一个艺术家的价值和情趣。茜恩旧习复发了。她需要她的生活方式,她需要钱,她家的那个旧环境也在不时伸手拉她。看来不同类型的鸟,不容易关到一起。同一类型的鸟,又不能不在一起。据美国社会调查,相爱的俩个人作共同的工作,在一起过日子的时间要长;而各干个的,分手的概率要多,何况多里和小松生活背景的差异又很大呢!</p>

多里叹息一声:"和凡高一样,我和小松白头到老的可能性很小。"多里的心里敞亮多了,不过在他内心中,隐约的需要一种东西,就是爱。</p>

辞别吧,我爱过的人</p>

温暖已变凄凉,夕阳漫步到了我身旁。</p>

阵阵秋风来,呼啸声不停。</p>

可是我心头还有不灭的热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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