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捣蛋兄弟再聚首（2 / 2）

“老康你还记得张老头吧。”耀东掐灭手中的烟，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道。

“那当然，张老头虽然只教了我一年的功夫，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能忘，不过我回村时询问张老头的踪迹，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生死。”

“他还活着。”耀东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表情有一丝说不出的郑重。吐出一个烟圈耀东缓缓讲起了他这与张老头的偶遇：

“前几年我出去打工的时候看到无意间碰到过他，那是我出去打工的第五年，在西山的一家饭店后厨配菜，当时沉迷于网络，每天晚上下班后总是会走几里地的路去黑网吧上网。

有一天晚上饭店碰到一群混混找事，老板打电话让人都赶紧回来，没想到就我和一个小厨师赶了回来，我们当时加上老板总共才6个人。那群小混混起码15人，我仗着练过几年功夫一个人打趴了七八个人，硬生生打把他们打怕了，让饭店躲过一劫。于是老板就让我上夜班，并且涨了工资。后来在某天上完夜班之后，大约早上6点多钟，网瘾犯了赶去上网，在经过一个早市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算卦的老头，带着一副墨镜，身边卧着一头老黄牛，面前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这老头正在拉着人姑娘的手摸来摸去，故作沉吟。

我心想这t是哪家的色老头，家里人也不知道管管，丢不丢人。

离近了之后我擦这不是张老头吗，当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正在纠结要不要装作不认识的时候，城管大队来了，这老头熟练的将摊位收进怀里，掏出拐杖，牵着黄牛不紧不慢的往集市外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穿过喧闹的早市，拐过几个小巷，我跟着他到了一片杨树林前，只见他停下了脚步摸了摸老牛的头说道：“别在后面鬼鬼祟祟了，出来吧。”“咳咳！张老爷子好久不见啊。”“这位小伙子你是？”“青牛村胡耀东。”我一脸笑意的盯着张老头。

但是他好像是不认识我一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吧，另外我不姓张，我姓李。”说完转身牵着牛就往树林里走去。我当时有些发蒙，也怀疑自己认错人了，然后我就目送他离开了。”

“天底下长得一样的人太多了，说不定你认错人了”胡康弹落了手上的烟屁股用脚踩了踩。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世界之大，造物主再怎么组合人的身体也会有重复的吧。但是当哪老头走的时候，他身边的老黄牛扭过头来冲我叫唤了两声，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小时候我对张老头的老黄牛最好了，每天放了学就去山上割草喂它。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就是小时候的老黄牛，而李老头就是张老头。可能有些原因他不跟我相认。”耀东将思绪收敛沉声说道：

“这不肯定吧，那头老黄牛咱俩还没生下来就有了吧，这到现在最起码都三十年了吧，即使活着估计也老的走不动路了吧，按你说的那牛还能满世界溜达，吃嘛嘛香这很不科学。”胡康挠了挠头迟疑的说道：

“咱们出去走走”耀东神秘兮兮的拉着我往外走。耀东的家就在山的脚下，顺着山路往山上走去，穿过层层的梯田，又穿过一片松树林，耀停下了脚步。放眼望去，那是一片长满长矛草的灌木丛，再往前就是几十米高的悬崖，悬崖下面是一片湖，湖面结了冰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一面镜子。

我一下子愣了：“这里啥时候变了样子了，以前这里不是有一条小溪周围全是种的粮食吗，怎么会出现一片湖呢！”耀东皱着眉头说道：“前几年从外面来了一伙人跟说是要在咱们村挖矿，好不容易有人来咱们村搞经济建设，哪人们都热情的很。村长带着人去山上考察了一下，等回来之后他们带头的好像叫江景阳说咱们这个村有矿的地方就是这里颗柳沟，于是就这样了。”

“可是这里我记得好多人的祖坟都在这里，挪祖坟可是不吉利啊。”

“哎！大家也都知道祖坟不能挪，当时架不住钱到为了呀，并且人家还承诺让风水大师给祖坟重新找个风水宝地。”耀东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康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张老头给咱们讲的故事吗，是关于这片颗柳沟的故事。”

胡康思忖了一下便说道：“张老头讲过颗柳沟是当年神仙待过的地方，那颗柳树便是仙人种下的，这是风水宝地，还说什么有仙人留下的成仙的法门。就因为这个故事咱们俩不天天往这里跑，翻遍了每个地方啥也没找到，就差掘地三尺了。咋了难不成那些是来找仙人留下的东西不成。”

耀东点了点头“我猜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胡康一脸凝重的说道：“此话怎讲。”

“当时在这里挖矿，我是极力反对的，所以我每天都来这里溜达，想给他们搞破坏，但是这伙人一连半个月只是拿着铁锹锄头还有一些像是金属探测仪一样的东西，到处溜达，说是探测土质，制定开采计划。我想着这里面肯定有鬼，但是万万没想到有大约20天的时候村里发生了地震，持续了大概5分钟左右，正当大家都很慌乱的时候，采矿的带头人汪景阳在村里的播音室借着大喇叭说道这是在用炸药炸矿洞，让大家别害怕。说完一人家里给了一箱方便面，事情便不了了之了。当天夜里下了好大的雨，整整下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来了这里，当时我都惊呆了，一夜的时间由一个山沟变成了一片湖，挖矿的人早就不知去向。这根本就不是炸药能炸出来的，村里人知道这件事后都很惶恐认为是那些挖矿的人触怒了山神，后来村长带着村里的老人跳了三天的扇鼓（跳大神）。”

“耀东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咱们从小就一直找神仙，越长大接触的事物越多反而越感觉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好多事都能用科学来解释，科学解释不了的可以用巧合来说明，人体都构造已然都已经研究透彻。我们并不能进行所谓的修炼，天地间只有空气并不能感受到天地灵气。”胡康捡起地上的石头向湖面扔去，有些落寞的说道：

耀东愣了愣，沉声说道：“老康假如我们都活在楚门的世界哪。科学有可能只是一个种教条，一种枷锁，它束缚住了人们的思想。而这个枷锁经过无数的岁月已经扎根于人们的思想中。比如我们生病了第一反应就是要找医生要吃药，有没有可能这些治疗我们疾病的手段只是用医生、药物、手术这些名词遮掩住了，而真正治疗我们的，实际上是某种能量，或者某种去除能量的手段、而我们生病只是体内的能量运行不畅，或者被体外的能量所侵染。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

老康若有所思的仰起头看向耀东，眼中有一丝狂热：“耀东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我咋没想到那，按你的说法这个世界其实就跟一个美女穿上了你喜欢的丝袜，你被这种东西吸引眼中只有丝袜，你永远认为她的脚是香的，只有她脱下丝袜靠近她的脚才能知道她的脚是不是臭的。”

此刻耀东的脸上一道道黑线闪烁：“呃呃呃，你这么理解还真没毛病。就是你这些话太有画面感了。”老康笑眯眯的看着耀东手里拿出一本小书递给耀东：“这是我灵感的来源，来吧耀东让我们一同查阅此书，引经据典，笑谈大道，找到成仙的法门。”“滚你牙的！，能不能正经点”耀东笑骂道。夕阳拉长了两人的身影，两人豪放的笑着，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兄弟俩的隔阂也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