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杀他,哪需要什么仇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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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坐于大椅之上,看着面前自称段二这几人,仍是思忖不停。
他着实有些如坠五里云雾,不明所以。
他适才听到禀报说,大理段二前来拜山。
心中微一过念,便知这大理段二是谁,绝对是所有男人都渴望成为的男人,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当然段誉之事有些难言,这个因素还是要抛除在外的。
只是他从后堂走到中堂,想了一路,也没参透这是什么剧情?
寻思:“不应该是段誉和木婉清来救钟灵吗?啥时候有过这么一出的?我以前莫非看了假的天龙八部?”
楚靖虽说明白蝴蝶效应之可怕。可他又哪能尽知小说中世事之奇妙,远超他的想象,一切事都是真正的一环套一环。
他那天施展神功吓退了,那帮围攻木婉清的人。而且他连慕容复这等人物,都不放在眼里,那些人又有几分道行?
自不敢再来纠缠木婉清了,直接返回姑苏曼陀山庄去了。
而段誉被无量剑两叛徒,弄的掉落山谷得了机缘,又辗转到了万劫谷。
确实如同小说剧情一样,钟万仇被甘宝宝刺伤,她为了照顾丈夫,只得给了段誉钟灵的生辰八字,指引去找木婉清借马,让他赶回大理找他爹段正淳,帮忙救钟灵。
段誉到了木婉清住处,还是和原剧情一样,连她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婢女送出了“黑玫瑰”,他自然骑马狂奔,朝大理城赶去。
可既然没了那帮曼陀山庄的人,他也就不会被那些人,误认成木婉清,遭受攻杀。
那他也就不会返回,为木婉清报信,二人也就没有,如同原剧情一般见面生情。
也可以说二人的缘分,在楚靖随手将曼陀山庄之人给打发了,就已经给打断了。
故而段誉没了纠缠,“黑玫瑰”脚力又快,他一回到大理王府,交给段正淳,钟灵的生辰八字,言说云云。
段正淳一看,竟是自己亲生女儿遭难,自是连忙带着儿子和几位属下,赶来无量山。
这就是蝴蝶效应的可怕之处,根本就不是楚靖所能完全联想到的。一切偏离原有小说轨迹,太过正常了。
楚靖现在还没意识到,他在曼陀山庄的人面前,看不起慕容复,会引发何等波澜。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故而楚靖猜的不错,段二这一行人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及世子段誉,大理善阐侯高升泰,四大护卫中的朱丹臣、傅思归。
段正淳知道钟灵,是被神农帮拿了,他对神农帮的底细很是了解,自忖凭他们几人完全可以应付的了,连手下军士都未带,就来了无量山。
不料今日到了这中堂之上,其他人还则罢了,见了楚靖与盈盈二人,只觉对方年纪虽轻,可都气度不凡,恐怕不是易与之辈。
楚靖也不愿再多想了,反正段誉到了就够了。
他神光流转,就将场上一切尽收眼底,只是着重看了看,这所谓段二与那年轻公子,他知道这年轻人一副书生打扮,必然就是段誉了,不过越看越是想笑。
这两人哪像父子,一个长相如此威猛,好似大将军。
一个眉清目秀,就是一文弱书生。
不过也能想到,段正淳或许以为自己儿子长得像母亲,从未想过自家王妃,一怒之下竟能给他带绿帽子,让他替人养儿子,养了二十几年。
不过照原小说剧情,他也算死的安稳,到死也不知道,段誉不是自己儿子。否则估计都是死不瞑目。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刀白凤这种女人虽然够狠。
也是告诉广大男同胞,如果多情,这种不能接受自己男人,有其他女人的人,还是少招惹,不然哭都没地方啊。
还是自己做事靠谱,什么都放在明面上,要是偷偷摸摸终究不可取,难登大雅之堂。
楚靖正自思忖,可段正淳看不下去了。
他们好不容易等着正主出来,不曾想这人一出来,就对自己与儿子看来看去,脸上表情还很是古怪,真是有种被冒犯之感。
若不是自己女儿被制,他都要怒了。
遂站起身来,朝楚靖拱手振声道:“这位少侠,大理段二有礼了!”
楚靖闻言,立时神思回转,也是拱手还礼道:“段王爷,不必多礼,且坐下说话。
再者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大理段氏,威震天南,我也是闻名已久。
你又何必自称段二,莫非真名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
段正淳微微一怔,心想:“对方莫非知道我的身份?”
大理段氏祖先是凉州人氏,以中原武林世家在大理得国,数百年来不失祖宗遗风。皇帝段正明、镇南王段正淳兄弟虽富贵无极,但处理武林之事,也必按照武林规矩对待,从不摆皇室架子。
故此段正淳才报名段二,不想报了真名,给人一种以势压人之感。
毕竟“段正淳”这三个字在大理地面上,也是金字招牌了,武林中人谁人不知、哪位不晓。
可人家既然这样说了,再刻意隐瞒也就没了意义,还让人小看了。
也只得抱拳团团作了个揖,长声道:“大理段正淳见过诸位武林同道,不过段某在家中排行第二,称段二也没有什么错处。”
他话音刚落,蓦然间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大理段家排行第二?你是打哪论的啊!”
这声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飘飘缈缈,忽焉在东,忽焉在西,好似几个人,在不同地方,同时说话一般,极是阴森可怖。
厅上除了楚靖盈盈不以为然,其余众人均是不寒而栗,饶是段正淳这等高手,也是惊疑不定,心道:“此人是谁?
听他这手传音功夫,内力之深竟然在我之上,恐怕比起皇兄也是不遑多让了。”
跟着就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高声叫道:“我老大说的没错。你奶奶的,我岳老二还没同意呢,谁给你的胆子敢称二了?”
众人只觉这人内力之深,也是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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