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屠城（2 / 2）

面对南锦诺的失望，沈宴如笑着继续解释到：“阿诺，天地之间的力量，太过庞大，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使用的。而且那是传说，没有人知道是否属实。”

南锦诺明白，传说大多都是不可信的，只能作罢，换下一个问题：“那灵力呢？”

沈宴如见南锦诺不过多纠结，满意的继续说道：“与其说是人舍弃了天地之力，不如说是天地之力舍弃了人，留给他们一种足矣自保的能力。与天地之力不同，灵力调动的只是世间微弱的灵气，这些灵气可以存储与经脉之中，随时利用。当然如果天赋异禀，内心纯粹无杂念，也是有机缘领悟天地之力，被天地认可，飞升为神”

南锦诺激动的说道：“也是我这样的肉体凡胎对吧？”既而，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不对，继续说道：“可是，师兄，如果像你这么说，那神是怎么来的呀？如果说凡人可以通过领悟飞升为神，难道神都是从人飞升才化作神的吗？师兄，你是神之前，是什么？”

沈宴如没想到南锦诺会这么问，仔细想了想，自己确实是由人飞升为神的，但也无法解释神是否都是由人飞升而成为神的，沉思片刻说到：“阿诺，你现在问的，我无法作答，或许终有一日我们足够了解这个世界时，一切又就不重要了。”

南锦诺不再纠结神的起源了，想了想一直浮在自己脑海里的那个身影，才说出口：“师兄，那个刑天，跟老头是什么关系呀？你不觉得他俩今天的对话都怪怪的吗？”

沈宴如皱了皱眉头，说到：“其实，我并不曾听闻刑天将军与师傅之间有什么联系。”

“将军吗？”南锦诺想了想，嗯，司文好像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刑天飞升之前，曾经是某个国家的将军。他飞升尚早，我并不是很了解他，不过你以后尽量别去招惹他。”沈宴如看了一眼南锦诺，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至于师傅，应是不喜他的为人吧。你可知他飞升之前，在人间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吗？”

有故事？南锦诺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呀？让我猜猜，将军嘛，打了胜仗？救了国家？还是战死沙场，以身报国了？”

沈宴如摇了摇头，否定了南锦诺的猜想，叹了一口气说到：“都不是，刑天将军在人间做的最后一件事，乃是屠村。”

南锦诺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问道：“屠村？”

沈宴如点点头，正色道：“一群平民百姓，毫无招架之力。”

南锦诺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惨状，震惊的问道：“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为神？”

“我不知。阿诺，今日之事已罢，往后离他远点。”

南锦诺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看着沈宴如继续问道：“师兄，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

沈宴如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南锦诺继续说下去。

“为何一定要入世历劫呀？我的意思是，天庭诸神大多都是从普通人飞升化作神的，为什么天君还要众人入世，历经凡世的轮回之苦呢？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沈宴如想了想，开口解释到：“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轮回的。普通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结束之后便是烟消云散，魂归大地。有些人的一生或许就是碌碌无为，毫无建树的，稀里糊涂的过完这一辈子。至于你这个问题，不如保留一下，明日见了天君，问问他本人？”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儿，最后沈宴如丢下一句早点休息，明日去见天君便走了，留下南锦诺一人继续坐在秋千上，仰着头望着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