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然亲和力（1 / 2）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都差不多，诺埃尔谈论着这个或那个，偶尔加上一些问题，试着去了解碧斯诺兰。与此同时，他一边冥想，一边耐心地倾听，顺利地回答她的问题，表明他真的在专心致志。他们在一天中停留了两次，都是为了让司机换车，尽管这里也是一个休息站，用来处理各种事情。诺埃尔确保他们停下来做的一件事就是她可以去某个地方洗澡换衣服。虽然她并不为此烦恼，但她知道清洁对健康很重要，而且作为家人的代表出现在她的新家，看起来好像几个星期没有清洁过自己，这也有点不合适。

碧斯诺兰通常不用这些东西，他换了衣服，洗了脸，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诺埃尔在沿路一个小镇的旅馆租了一个房间洗澡，虽然她提出让碧斯诺兰在她之后使用淋浴，但是碧斯诺兰拒绝了。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脏，因为他冥想并减缓了他的新陈代谢，几天内产生的正常气味并没有真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只需要清除打斗中的污垢，这很容易，因为很多污垢粘在他的战斗服身上，他把它折叠起来，然后放在身边清洁。

诺埃尔已经换掉了她的战斗制服，不幸的是它损坏了，所以她需要把它修理一下。相反，她穿了一件相当长的黄色背心裙，白色紧身衣和一顶大草帽，在此之前，奥瓦里根本不知道它被放在哪里。她还戴着一副长手套，大部分皮肤都被帽子的阴影遮住了。没有了为坚固和防护而设计的厚重的战斗服，她看起来有点虚弱。然而，碧斯诺兰清楚地知道，她可以用双手撕裂一根钢梁，所以他并不在意。看到她的打扮更符合人们的期望，一个来自知名家庭的年轻女士并没有真正影响到碧斯诺兰的心态。

然而，他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经过一番考虑，当他看到她穿着新衣服走进车里时，他决定说出来。“你穿这个很好看，你可以既可爱又酷，对吧？印象深刻。”虽然他的话大多只是赞美，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动机，但是他真诚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当然，他和她的交流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他亲密地看了她一眼，然而，在他之前的恋爱经历之后，他并没有真正准备考虑除了赞美之外的任何东西。

尽管如此，诺埃尔还是欣喜若狂地听到了他的评价，尽管她可以看出他只是在欣赏她的外表，并没有主动追求她，但这绝对让她更有希望了，因为她现在确认他至少有一点被她吸引了。“我将感激地接受赞美。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是那么喜欢这些衣服，因为它们让我看起来又小又脆弱。不过，我确实很喜欢它们，因为它们比较轻，而且容易搬进去，而我的厚重衣服如果不经常更换和清洁，就会在皮肤上摩擦。”

“这毕竟是一个个人喜好的问题。我的母亲是一个服装店，在我的家乡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她做的，所以我对这些东西有一定的感激之情，这种感激击垮了我的生活。虽然我更喜欢平淡的衣服，主要是因为实用性和因为它的便宜。每个人都有适合不同场合的风格。”或许他自己没有真正的时尚感，但是他并不是完全的时尚死亡者。

“这当然是一个惊喜。我没想到你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诺埃尔曾听他提起过他的母亲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有几次和衣服打交道，但是他没有提到很多关于他自己对衣服的兴趣。

“我没有兴趣，但我妈妈让我学习。虽然学习缝纫很不错，但它帮助我练习耐心，也帮助我用手指练习。我戳自己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是我可以稳稳地拿着针来平衡上面的线。至于我的实际缝纫能力，几乎不值一提，但它绝对有帮助，因为我得到了大量的实践与我的手。”当时还没有真正把它当成训练，但是这对他的双手确实有一定的帮助。

“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很难想象学习这样一个普通的技能能帮助一个人在任何方面成为一个更好的战士，但是在肌肉群中有很多重叠的部分，所以它真的应该有帮助。毕竟，人体只有这么多不同的部分，所以如果完全没有重叠部分就很奇怪了。”诺埃尔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一点小和林关于身体的观点，以及身体在一般意义上是如何工作的。

“对于大多数人忽视的许多普通技能来说，这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会跳舞吗?”碧斯诺兰好像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问这个问题。

诺埃尔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出于好奇她迁就了他，想看看他把它带到哪里去了。“我确实学过，我的母亲和姑姑们教过我许多种舞蹈。他们对此也相当严格。”她把结尾加得有点辛酸。

“跳舞只是一种奇特的步法，教你如何保持平衡和协调你的腿，同时寻找和移动在一定的节奏。”奥瓦里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是指出这一点会引起更多的讨论。

“没错，有些武术甚至直接用舞蹈来表现他们的战斗风格。比如舞剑的。”她很容易就接受了他的推理，尽管他采取了更客观的立场。她认为应该把舞蹈动作融入他们的打斗风格中，但是奥瓦里认为这更多的是一种训练方法。“你会跳舞吗?”她不假思索地问道，好像是事后才想起来似的。

“我愿意。”当他这样说时，他的语气有点古怪，诺埃尔感到有点惊讶，因为她察觉到其中有些苦涩。然而，苦的类型是不同于她自己的，这是来自艰苦的努力和困难。更不用说他刚才那么健谈的简洁回答了。

“有什么问题吗?”她不确定地问道，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公开地表达这种消极情绪。奥瓦里和兰斯很像，也很随大流，但是他更冷静沉默，更喜欢看着发生的一切，而不是参与其中。

碧斯诺兰想了一会儿，耸了耸肩。“我之所以开始学习，是因为我的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曾经告诉我，我必须学习。她告诉我，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不会同意嫁给我，因为我不能在婚礼上和她跳舞。”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已经从这一切中走出来了，所以他没有隐瞒。

当诺埃尔听到这个消息时，她非常吃惊。毕竟这暗示着他正在追求一个人，但是在她平静下来并且思考了一下之后，她意识到考虑到他的语气，事情显然并没有好转。“你在家乡有很多朋友吗?”虽然她不想回忆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但是她对他在家乡的生活还是有点好奇。他在这里或那里提到过一些事情，但从来没有详细谈论过。

”“没有。我有两个同龄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基本上形影不离。然而，随着我们的成长，我们都改变了很多，分开了。我相信你现在已经猜到了，但是我并不是那种魅力非凡的人，除了他们，我真的没有什么朋友。在我离开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觉得我们都变得太疏远了，不再相处融洽，所以我们切断了联系，各走各的路。”他说这话的语气相当平淡，对这件事似乎没有任何意见。

“没有太多与你志同道合的朋友，你一定很孤独。”诺埃尔叹了口气，她回忆起自己被锁起来的童年，只和少数几个人交流。她在十几岁的时候遇到的大多数同龄人。

“这真的不重要。无论如何，过去已经结束了。至少现在我不觉得那么孤独了。”看到诺埃尔的反应，碧斯诺兰只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认为，在交朋友方面，她可能并不比他容易多少，但原因却截然不同。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突然回到现在，并要求澄清，但她唯一的回应是一个浅浅的微笑从碧斯诺兰谁似乎满足于离开她在自己的好奇心的烦恼。她对他这种挑逗的一面感到有点吃惊，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现在应该分享一些关于你自己的事情，毕竟这样才公平。”奥瓦里特意打听了一下她的情况，这是他在战斗之外很少做的事情。虽然她不能完全忘记他以前说过的话，但他突然的兴趣确实使她分心了。

不久，诺埃尔开始谈论她的童年和她的家庭，尽量不让她的家庭看起来太糟糕，因为她知道她童年的一些艰苦的方面已经与她的未来和幸福挂钩。她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可以分享，所以她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回忆上。其中包括她是如何学会小提琴的。对声音的喜爱使她对艺术有一定的欣赏力，而大多数人可能没有这种能力。正因为如此，她实际上知道如何演奏大量的乐器。然而她最喜欢的是小提琴，这是有几个原因的。

大多数时候，她喜欢把它放在自己的怀里，更不用说在她很小很虚弱的时候，她是如何学会它的，当她变得更强壮的时候，她可以演奏更有力的音乐，让她用这种乐器的时间比其他许多人都长。她还描述了它发出的噪音是愉快的皮肤，这是小和尚不太理解，除了她似乎有能力感受一些噪音的振动与她的皮肤，她特别喜欢小提琴发出的噪音。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分享了类似的故事，而且不像以前奥瓦里闭着眼睛听她讲话，而是睁着眼睛看她讲话。虽然他的眼睛明显的远离，他并不只是在一个方向假装看。因为这关系到她的个人生活和美好的回忆，碧斯诺兰不想只是被动地听。他分散了一些额外的注意力去观察她，并在这里或那里问了一个问题。和其他人的互动一样，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消耗，但他并不讨厌这样。事实上，他非常喜欢这个过程，觉得整个过程很愉快。最终，她的故事讲完了，并开始在不同的主题之间转换，因为它们出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