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怀疑（1 / 2）
“我……杀人了。”
“不过是杀了一个恶人罢了！”
“但终究还是杀人了……”
“杀人又何妨，如今位高权重，若不杀人，便只有被杀！”
“但那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呐！”
“若不杀，将你抓了之后，利用你的身份，只会死更多人！”
“我本可以将他们击退，然后逃回来的……”
“逃回来，然后再带领大军去杀她们么？”
“我……”
“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你杀了第一个人之后，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你血脉里就流淌着嗜杀的血！”
“不……不是这样！我并不嗜杀，她们只是两个恶人！或许不杀她们，便会有更多人死于他们之手！”
“你终究还是嗜杀……否则，也不会有我了。”
“你是谁！”
……
昏迷之中，楚天脑海之中似乎有两个声音在不断争论，其中一个声音，楚天知道是自己——而另一个声音，楚天尽管不愿相信，但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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