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私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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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兮。”柔弱的呼唤,破碎的嗓音糅碎月色的银华,同样的山洞,却是不一样的人。

赫连漪芮长披肩,退去宫廷繁琐华贵的服饰,着上江南女子简单素雅的衣物,柔柔淡淡的气质表露无遗,别有一番风情。

姬子兮来到山洞后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看到的只是自己以前的未婚妻,而现在却是皇上女人的赫连漪芮,他难得的出现惊讶的表情,不过瞬间就恢复过来,“娘娘吉祥。”他客气生疏的打了个招呼,“娘娘深夜怎会还在此?”

“子兮,不要叫我娘娘,这声娘娘,喊的我的心有多疼你知道吗?你知道这样的你让我有多难受,”没有预期的热茏,有的只是他的冷淡对待,这让赫连漪芮有点难以接受,十几年的岁月年光,他们都是倾心而过,以前的子兮,温柔暖和,对她更是照顾有加,可是,现在却变的如此生疏,怎让她接受的了。

“我们整整四年未见了,再聚,却得你如此冷颜相待吗?还是说现在的你根本不想见我?”对于这么冷淡的姬子兮,坚强如赫连漪芮亦是沾惹了一丝泪痕,荧荧的泪眸在黑夜里迷醉人的心。

看着那双沾湿过眼泪而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睛,子兮心里划过一丝酸涩,他又何尝不难过,那个从小就爱腻着他,总不时的子兮哥哥长子兮哥哥短的漪芮,多么的惹人怜惜,倔强却柔暖,坚强却软弱的她,以前常常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儿长大了,不知不觉间,他们却隔得越来越远了,十几年的时光,他们都共同度过,他也一直把漪芮当成自己的责任,十六岁那年,当父亲说,漪芮以后就是你未婚的妻子了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誓,不管如何,以后的漪芮都是自己不可退怯的责任了,他要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但是六年前,一切都不同了,赫连伯父进京担任朝廷要职时他就明白,漪芮,总是要和他错过的。

姬子兮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平下胸口翻涌着的波涛,力持做到无动于衷的说道,“娘娘,现在你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为避免招惹闲话,惹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尊礼为好。”没想到,四年后再见,竟然是这种情况,此番进京,他不是没有设想过遇到漪芮的情景,他以为,他会恼怒,而她会尴尬,可是,当看到哭成泪人般的漪芮后,莫名其妙的,他的心反倒彻底的平静了下来,突然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一直以来,因为父亲的期望,所以他对选着自己婚姻,一直都是以父母的期盼为先,而漪芮,既然是父亲指给他的未婚妻子,他自然有责任照顾她,即使对她没有浓烈的感情,但是自小到大的情谊却磨灭不了,而漪芮会是个好妻子,知书达理,冷静自持,他一直以为他们会过着一般夫妻一样的生活直到老死,可是,当知道她成为了东皇傲的妃子时,一切都变了,那时的他确实极为恼怒,怒的是她给了一个男人的羞辱,所以,他才会对她在宫中的情形不闻不问,两人彻底断了联系,可知道今天再相见,他才现自己原来早已放下,所以才能对于再见到她而变得如此的心平气和。

“我不管,这个皇宫,我早就不想呆了,这些年,我的心里只有你。”不顾一切的表明心迹,决绝的一如那个骄傲的漪芮回来了,丝毫没有任何的扭捏,她并不觉得自己喜欢他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所以,她坦白的对他说出自己的感情。

闻之她的话,他一震,漪芮,终究是和她不同的,相似的两个人,相似的个性,却有着不相似的理念,漪芮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她外表看上去非常的坚强,其实她内心却非常的柔弱,但是只要认为对的,她总会不过一切的去实施,但是她不同,她也有主见,她外表看上去很柔弱,但是却刚刚和漪芮相反,她的内心却坚不可破,只是她却小心翼翼的藏着它们,她从容,但是她却韬光养晦,隐蔽锋芒,“娘娘不要说傻话了,一切早已成为过往云烟,娘娘也早点放开把,何必执着,宫里毕竟不比外面,还是小心为好,不然一个不慎必会惹祸上身,所以你还是早些回去,不然被人现,谁都有麻烦。”

“我不要,既然决定出来见你了,早就断了自己的退路了。”

“娘娘是说,那小纸条,是你留的嘛?约子兮在此相见的,是娘娘嘛?”原来,并不是偶遇嘛?还是刻意的安排?只是巧合,约的地点是和她初识的地方罢了,自己还傻傻的以为,还能再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虽然很奇怪姬子兮的问题,但是漪芮此刻的事情都缠在脱离皇宫上了,自然,对其他事也没了多余的心力去思考。“是的,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坚定的语气让无法拒绝。

而姬子兮却断然否决,“娘娘既然已是皇上的人,那就不应该再有其他杂念,这后果,娘娘是思考清楚了?你这样鲁莽行事,可有想过后果,姑且不说娘娘自己的性命受到危险,就连赫连家全家三百八十口人口都将遭受满门抄宰的命运,娘娘可都有想过了?”

“这”漪芮的脸色一下苍白如纸。

他却并没有因此就心软,依旧疾言厉色:“想不到,冰雪聪明的赫连漪芮,竟变的和一般妇孺无异,无知的可怜,”这样冲动的个性,她要如何在这充满阴谋的宫廷内生存?

这句话彻底卸了漪芮最后的一丝强撑的力量,她打击的站都站不稳,连退数步直至背抵墙壁,无路可退,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已变的如此不堪了吗?无知的可怜?她并不需要他的可怜,赫连漪芮的爱情还没廉价到需要别人的同情。”呵,真是可笑,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期盼,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无知的可怜,姬子兮,并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冷酷,说放下就能放下,是你从没想过争上一争,还是你本来就不打算妥协?我赫连漪芮做不到,我没打算过妥协。”

子兮没回头,仰头对这皎月回答,“从两家定亲后,我就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责任,我一辈子要负的责任,你会是我未来的妻子,一辈子的女人,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爱护,尊敬的,或许我那句话说的有些重,让你接受不了,但是,漪芮,当一切已成定局时,我们又如何去跟命运对抗?改变既定的运动轨迹,如何去翻云覆雨,我们该做的,只有平淡的接受,不是吗?自从你成为皇妃后,那么,我们能选着的,只有无能为力,我想,赫连伯伯肯定也是深思熟虑过才把你送进皇宫的,你自己也明白,断不得的痛苦,还不如彻底点,漪芮,不要怪我狠心,那时我们的命,我也是为你好。”

“命吗?我不信这一套,我只要知道,现在的我,你还会要吗?”

“不要说傻话了。”对她的坚持,他也只有无奈的叹息。

而回答他的是漪芮的背影,以及飘散中的那段话,“我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子兮,我对你的心意不变,但是,我会用自己的智慧为自己创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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