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受伤(1 / 2)
当东皇繇喑迈入‘幽碧楼’时,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态,神清气爽,心情也异常的好,归根究底,怕是以为莫离伤的邀约让他非常的兴奋,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对于她,开始莫名其妙的越来越重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时还会看着的的笑靥呆,这并不像是女人为粪土的他,但是却只对离伤充满了这不一样的情绪,他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是,只知道,这感觉并不赖。
他单独一个人赴约,怀着不一般的心情刚想跨进房间时,便看到了那羞人答答、喜笑颜开的做作脸蛋,当即沉下了俊颜,表情变的有些阴沉,只是他忍耐着没有作。
他跨入门槛,直接坐上摆着丰富佳肴的小桌,意气风的脸上此刻却有些暗沉,“伤儿请本皇如宴,为何此人却在这里?”他语音寒风簌簌,当下冻僵了莫蝶儿的笑脸,离伤神色如常的摆着桌子上的茶具,对他的话听而未闻。
这几日,自己都在宫中忙碌,到是忽略了这个小人儿,虽然有些牵肠挂肚的,但是也想冷落冷落她,看她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态度,谁知,她有没有受冷落到不清楚,自己这几日却思念她思念的紧,简直自讨苦吃了,故此今日刚从皇宫回来还未进正厅就听婺源说伤儿想请他晚上上‘幽碧楼’一起用膳,虽然有些吃惊,却是掩不住的欣喜,难得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佳人相邀,让他不禁心痒难耐,等不及换了身衣服,他便单独匆匆应约而来,刚进门,却见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正厅?怎不让他气恼,还以为这恼人的人儿开窍了,想不到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离伤脸色未改,“许久未见六姐,听六姐说久仰皇爷以久,故擅作主张相邀前来。”
“你这是当本皇什么?陪酒的夜客吗?”东皇繇喑勃然大怒。
“皇爷为何这般生气,离伤也是出于好意想请,如果皇爷不想来便自可回拒,为何来了后却是一脸不快?”她微透笼皱,对于他的坏脾气也有些温怒
“好,好,你是不惹本皇生气是不罢休了是吧?你当真不知本皇为何生气?还是你故意视若无睹”他真会被她的冷情气死,世人都说他冷酷无情,其实眼前的小妮子才是真正无情之人,看破世事的连白云庵的那老尼姑也要甘拜下风,不可否认,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还有越强烈之感,故此,每次面对她的淡然,便是一肚子气,总想让她和他这般把他看得重视,而不是只是一个平凡的陌生人般冷冷淡淡。
他一甩袖,也不再多加逗留,旋身就要往门口而行,此刻的莫蝶儿却是不懂场合的端着酒杯急急上前拦阻,“皇爷,不用生气,先喝杯酒啊。”
“滚开。”他袖子一摆,挥袖就打掉端到眼前的杯子,只见那杯子如抛物线伴随莫蝶儿的惨叫而落,“啊……”莫蝶儿尖叫,掩住了杯子那扣住**时的声音,东皇繇喑脚步未歇,未因她的呼痛声儿有所迟疑,欣硕的修长身影继续往门口跨去。
随之而起的小舞凄厉的声音却是让他一惊,止住了他的步伐,先忙旋身查看的是心中挂念之人,这一看,更是惊憾,来不及懊悔自责,他大跨步回她身边,大掌毫不迟疑的按着流血的额头,语气很是焦急,“快,小舞,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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