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青春 二(2 / 2)
我可能就是这样一种人,平时嘴里说着,只要性别女,取向男,其他无所谓。
可实际呢?
我是一个绝不将就的人。
我爱的是生活,也算懂得什么适合,什么不可。
2010年国庆节,我和纯情大仲马没有回家。
“纯情大仲马”绝不是什么贬义,他是一个极有原则,热爱学习,在澡堂子里教所有男人感到自卑的男人。
绝对根红苗正……咳咳,此处不多说。
国庆返校,我们举行了第一次宿舍聚餐。雷神王岭在酒桌上郁郁寡欢,他也没回家,而是去找他的女朋友了。
很明显,他没能挽回那颗迷失的心。不过,他表现得相当克制,在酒桌上点到即止,只喝了两瓶。别误会,啤的。
有时候其实有些羡慕这些失恋的人,起码,他们还有恋可失。
吃饱喝足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校园里路灯亮起,2号宿舍楼下黑压压一片人,还有一辆消防车在楼下。
“有人要跳楼了!”旁边有人小跑经过,对着电话不知以何种心态对电话另一边的人汇报。
这让我想起《藤野先生》中的一些文字:
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或许是讽刺,我们也过去凑热闹,号称鸳鸯楼的2号楼,也是我们所在的宿舍楼。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条乌黑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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