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弹:世界真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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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

“休息?”

“啊,恩。”我能怎么说?说我被婉转的开了?还是你丫特邪,投资无道,买啥跌啥;正如你糟糕的预见一我掐指算了一下,今天你不适合出门一,嘴开过光了?

“跟姐们儿就别藏着掖着了。”说着,她已经颠到了我跟前,胳膊肘捅捅我。

“我一直都在敞开天窗说亮话啊。”我睁眼瞎话不害臊。

“有意思嘛?”

“你们两个在讲什么东东?”大虾云里雾里地挠挠大头,“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不懂就对了。”我说。

“去做饭!再来五十斤肉,凑个整!”确保大虾听不到,知了转向我,贼眉鼠眼地压低声音,“小虾子在,你不方便说,我懂。什么情况一?

“大虾!”

“来啦,来啦。”他欢天喜地飘然而至,“老姐,有何指示?”

“从现在开始,站在我俩中间,寸步不离!”

“不要。那会更明显暴露我是个矮矮,好糗。”

“不要让缺陷把你变成自卑的奴隶!另外,姐免费送你一座右铭:视野决定身高!”

“谢谢老姐!”大虾响亮地说,钻入我和知了之间的空地,一副拉架的架势。“对了,冰箱已经清理完了。弄了足足五盆冰,真厚!”他报告。

“辛苦你了。”知了咬牙切齿。“你把冰箱拔了?我的冷饮们去哪了?”

“它们非常安全。”

“你确定,”知了拖腔拉调,怀疑的盯着大虾因饱足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它们非常安全?”

“我肯定!你看到墙角的被子山了么?”

“你用被子把它们包起来了?”

“这样不会化。”

“你可以如实回答我吗,”知了问,口气充斥着子弹上膛的味道,“被子洗过没有?”

“等冰箱干透,重新接上插头,冷饮们回到家乡,我会把被子拿去洗的。”大虾一脸萌相地说。

“希望你以后的孩子不要像你,白痴,傻根,弱智,三合一!”她冲大虾覆盖式爆破,跺着地板走开了。

一丝宽慰涌上心头。一朵金花在这头,一朵金花在那头,梦寐以求的清静,哈哈。

然而一也许是我的心愿太过分了吧。而比听觉盛宴更招恨的是,知了的八卦精神。几次伺机探寻,幸大虾及时冒泡,方躲过一劫。是的,她的香酣飘起之前,那个家,给钱我都不回。

我漫无目的,不知何去何从,荡地都有点同情自己了。我抱紧胳膊,冻的牙关打颤,目光胡乱游移,这时,一块闪光小黑板,进入我的视线,上面亮着某某某95折。我摸摸口袋,嗯,放心进去。

推门而入,浓郁的暖流感动的我想涕零。坐在门口的侍应,见我这副鸟样子,饱含同情地施舍我一条毛巾。人间自有真情在,忍住,别哭。

拧干衣服,揩拭头发,掏净耳朵里的泥垢罢,我将花里胡哨的毛巾递还给侍应。他的表情深度惊愕,极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饭。”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要饭婆。第一次的感觉,总是那么美妙。

“我是来消费的。”我弱弱地说,“请带我找你们老板。这钱湿成这样,收吗?”

来到吧台,梳着小脏辫,驾黑框装饰眼镜,满臂刺青的调酒师,指腹摩挲了一下我递上去的一百块,莞尔一笑,“喝点什么,美女?”

看在你昧着良心叫我美女的份上,那就你最拿手的烈酒吧。我坐在高脚凳上,看他仿佛萨满发功,天灵灵地灵灵,手势一顿上下左右,想着儿时追拍苍蝇的情景。须臾,调酒师推给我一杯屎黄色的液体,露齿而笑,两颗虎牙很俏皮。我又要了包烟,骗了个打火机,端着安眠药,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迫不及待来一口。堕落的快感,如气泡般发酵,蔓延全身。只想说,爽!

正飘飘然,就听到一

“这不是劲爆风机女么?还真是!世界多么芝麻粒啊。”

这声音太具象了。确定非酒精引起的幻听,我循声引颈,迎面走来一竹竿兼煤黑子。他蓄着随性乱发,身穿圆领短袖衫,慢跑热裤,足蹬人字拖,眼睛交织着些许意外和蔫儿坏,走路的架势活像街头流氓。啊,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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