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弹:疗伤娃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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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尽快启动那个方法。”回到房间,“感性的我”跳出来对“理智的我”说,“每当听到他,心就无限下沉。他这一存在让我尝尽灵魂剥离的滋味,我他妈受够了!”

“什么方法?”

“虽然它很可怕,需要牺牲我最在乎的东西,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感性的我”抓狂地说,像一只无头苍蝇,“我必须阻止他对我的侵袭,哪怕不惜一切!”

“什么方法?”“理智的我”着重线。

“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感性的我”抱头,“需要极强的意念。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对它所产生的效果更加没把握……等我看到了希望,再来与你分享。”

“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理智的我”担忧地搂住“感性的我”,“先休息一下。慢慢来。”

噗!“感性的我”和“理智的我”,双双消失在缕缕白烟中。

“这就走了?”我问空气。“她们睡觉去了,你也睡吧。”我对自己说。

饱尝失眠痛苦的我,继续老办法。喝的晃晃悠悠,我和衣蜷卧在地上,眼睛闭得死死的,等待困意的光临。等了半小时,等来了肠胃波涛汹涌,急需排遣。

妈呀!多么提神的一幕!好大的屁股!美景啊!

只见知了脑袋顶着墙,弓着虎背熊腰,撅着个,双臂向前紧缩,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来两条腿毛稀疏,但一看便知是男人的腿。他的脚心正对杵在房门口的我,大脚光秃秃,没穿鞋,整个人呈瘫坐状;上半身,被知了无垠的背影挡了个严实。从我的角度望出去,那两条腿上隐隐绰绰套着粉色短裤,啊,大虾!

他的腿扑腾几下,不动了;然后又扑腾几下,又不动了。这俩人,这动作……大胆的猜想,在我脑海中展开……

我清清嗓。

没人嘞我。看来打得那是相当火热啊。

刚转身,不对呀,知了对大虾,一直是一副绝缘体之姿。什么情况?

难道这小子……趁知了黯然神伤,大搞不要脸攻势;而知了听从了我的建议,进入下一段,以彻底告别“上一段”,于是……

不过短短半个钟头,就已经到了亲亲的地步,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愤慨。置你们共同的朋友,我,于何地?总该和我一起分享吧!

我怒冲冲杀至,定睛观瞧,太乌龙了。是咬耳朵还是撕耳朵?可怜的大虾,双臂向后反剪,左耳被提溜成流氓兔,胸口被知了的右胳膊肘死死顶在墙上,动弹不得。

“嘛呢?”我明知故问。

“拜托!”知了触电一般,“突然发声可不可以打声招呼?会死人的。”

“不突然发声,怎么打招呼?嘛呢?”

“没长眼?”

“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远望,还是近观。”

“哈?”他俩异口同声,默契的表情告诉我,我是个神经病。

“别动!”我退到适才的区域,原来是角度问题。“没事了。”

“学傻了。”知了说。

“你为什么要把他变成长耳兔?”我问。

“他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老弟,”我的眉毛窜到发际线,瞳孔开的地球大,“你长大了!”

大虾扭动着身体,抽出双手,捧出一个面目全非的绒物。一开始我以为是扎小人的木偶,心想这木偶真时髦,留着一头金发,穿着花裙子。再一定睛,原来是小时候玩的两块钱美腿布娃娃。只见她的金发犹如稻草,乱作一团;凹陷的蓝眼睛下粘着一纵玛瑙红水钻,直达鼻翼;嘴巴被知了二次加工,口红擦到耳朵根;花裙子皱巴巴,裙摆裂了一道长口子,屁股暴露在外;吓,这娃娃是个残疾,只剩一条覆盖牙印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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