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权利之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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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瑞克看着他,满脸笑意。辛德烈皱起眉毛。“你说!”“我要辛格尔一半的领土。”辛德烈看向远处。“你是在痴人说梦。”布瑞克笑了。“你害怕了吧!怕到时候你赢不了我,让我成为辛格尔的统治者,你要知道,如果你统一了整个辛格尔,大部分的功劳都该归功于我,别忘了,这王位,你是怎么得到的!”辛德烈看向他。“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知道的,利欲熏心,我得不到属于这片大陆的至高权力,至少你也要给我我应得的利益吧!”“你不过是想当王。”布瑞克挑了挑眉毛。“难道,你不想吗?”“我当然想,我要这整个大陆都属于我。”布瑞克走近他:“那就不要评论我,别忘了,没有我,你只是一个独行将军,而不是王。”“我知道了。”布瑞克扬起嘴角,转身离开了露台。辛德烈看着他的身影,握紧拳头砸在墙壁上。“一点也不痛呢!布瑞克!”他轻笑着,看着发红的手背。虽然是你帮了我,可现在这王是我而不是你,你没有资格和我提任何要求。冷笑,你,算什么。

马车在宫殿门前缓缓停下,雕刻着家族印记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洛达夫家族,这个众所周知,将要迈入皇族的公爵世家。陌落站在阳台上,含着笑意看着从马车上走下的倾雪。一袭水蓝色长裙,气质脱俗,更是配的上她淡蓝色的眼眸。“殿下。”倾雪行了一个屈膝礼,抬头看向他。未来的查尔斯四世,陌落殿下,这个让她第一眼就有心痛感觉的男人。他的嘴角有抹好看的弧度,像阳光一样暖暖的。“倾雪!”陌落来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看着她漂亮的面庞,眼眸清澈,灿若星晨。

“殿下,秋季围猎即将开始,您有什么打算。”陌落看了看她,停下手上的画笔。“我从不参与。”“可是殿下要知道,在皇族与皇族,国家与国家之间都是存在狩猎关系的,猎人与猎物的关系是永存的,谁都不想被当做猎物即使殿下不愿意参加这样的狩猎,也有可能会被打上猎物的烙印。”陌落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涂抹起来。“战争的诱因是统治者的欲望,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殿下一样,对权利无欲。”倾雪说着看向他的眼睛,淡蓝色的双眸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我不是没想过这些,倾雪,我并不想成为一个国王。如果可以,我想带着你远离战争,远离权利的纷争,远离王位交椅。”“可是,你有想过吗?也许因为如此,你的朋友洛青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没有能力保护他,因为你不是猎人,而他却是猎物。”陌落微愣,没有说话。“或许那一天我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也或许是你。”倾雪说着走到他身边。“殿下,如果你想要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就应该成为一个猎人,一个出色的猎人。”陌落放下画笔,轻轻叹了口气。

秋季围猎,并不是表面那样简单,暗含着一个权利的漩涡,每个人都在其中挣扎着,洛青的父亲,也曾是秋季围猎中卓越的猎手,只可惜,位置变化的太快,从上次围猎到现在,他的家族经历了辉煌到衰落。原因是什么?族内的争斗,外部势力的入侵,甚至还有帝王的怀疑。权利,在帝王之下的权利必须控制好它的大小,稍有不慎,满盘皆输。洛逸将军正是因为权利过大,而引来祸端,甚至连洛青也难逃此劫。权利,究竟是无上的荣耀,还是无底的深渊。陌落想着,看着手上戒指,那是洛青留下的东西,如果,如果他是一个猎人,会不会洛青就不会被放逐南方?也许,倾雪说的有道理,他该正视那些污浊的东西了。

“洛逸已死,查尔斯帝国已没有一个可以与其它帝国抗衡的将军了。”辛德烈冷笑。“我们的诱饵怎么样了,她成功了吗?”“已经成功了,陛下不必担心。”辛德烈笑了笑:“来日方长,我们不用着急了,查尔斯王朝终将因为陌落,而没落了。你回去吧。”那个身影慢慢退去,辛德烈勾起唇角,饮尽杯中酒。陌落,你的出生注定了一个悲剧,谁也无法更改。辛德烈眯起眼睛,洛逸已经死了,他的儿子也被放逐南方,查尔斯王朝是一个正在走向衰落的王朝,新生力量被扼杀,后继无人,怎么还能守住辉煌。辛德烈冷笑着看着远方,那是他志在必得的地方。

“你要参加秋季围猎?!”陌落点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我想成为一个出色的猎人,像您一样的猎人。”国王看着他,欣慰的笑了笑。“不错不错,这才是我的孩子,你终将成为第二个我。”陌落微笑着,眸子清澈如水。“陌落啊,希望你能在秋季围猎中一展风采,我会为你骄傲。”“是的,父亲。”陌落点头回应。他会一展风采,他会让所有人看到他的能力,他要成为最出色的猎人,出色到,就连父亲也比不了的猎人。然后,保护他想保护的人。陌落想着,心里的斗志越发的强烈。秋季围猎,他志在必得。

“你醒了?”叙阳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雪,一袭白衣,银发蓝眸,气质超然。“叙风呢?他在哪?”为什么我见不到他。“像他那样利欲熏心的人,是不可以踏进神殿的。”“所以呢?”叙阳看向开口说话的人,他身着金色勾边的黑色长袍,深蓝的发色,微长的头发遮住他别样精致的黑色双瞳。只见他嘲讽的勾起唇角“死了。”叙阳沉默下去,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死无常,不必介怀。”叙阳没说话,只是低下头。“你先休息。夜,我们走吧。”雪关上门,隔着门板,他隐隐听到屋子里那个男人的抽泣,当这个世界你所仅有的至亲也消失了,那是何等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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