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易容高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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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武会是青年高手扬名的捷径,一共设置了六品到八品三个等级的擂台,除了五派弟子属于特权等级,拥有直接进入决赛的资格外,其他参赛者都要经过重重决选,凭真实实力打进决赛。这样有利也有弊,五派弟子以逸待劳,且在赛前就对进入决赛的选手有了一定了解,制定出对策来。但同时也少了对敌增加经验,临场突破的机会。

武会报名点设置在锦湘河左岸的临湖居上,这临湖居有一半都建在锦湘河上,随着奔涌的流水,加上古朴,庄重却不失大气的装饰,有一种清雅幽静的感觉在其中。

武会报名已经进入了尾声,并没有出现人潮如涌的情况,云蕾在六品赛区报了名,一脸阴沉的转身就走。

谢玄摸了摸鼻子,云丫头现在心情可不怎么好,要想碰上八品实力的陈青轩,她必须先横扫六,七品赛区,然后晋级八品赛区,这样都还得进入决赛才能有资格与陈青轩交手。以云蕾的武功,只要区区几场对战也许就能突破修为,自然升上了七品赛区,云蕾身怀浩气凌霄诀这等炼气法门,只要不遇到半只脚踏进八品修为的武者,未必不能取胜,只是若是现在与八品武者对战……只怕还早了点!

就连云蕾自己,恐怕也没有想过自己能胜过陈青轩吧,只是心中不服气罢了!

谢玄叹了口气,师姐有麻烦就该师弟顶上了。

“师姐,我方才看见了个好东西,想去买下来!”

云蕾舒展开眉头,停住了脚步,展颜笑道:“哦,既然师弟喜欢,那就去看看吧。”

谢玄摆了摆手,呵呵一笑,说道:“这种小事,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哪敢劳烦师姐?对了,我看距武会开幕还有几天时间,我们总是要先安顿下来的,要不师姐先去找间客栈?”

云蕾想了想,游目四顾,忽然眼睛亮了起来,指着跃马桥下的一间酒楼道:“对了,师弟,我们就暂时住在从云楼吧,师姐先去定下房间,等会你来找我就是了。”

微笑着注目云蕾离开,谢玄脸色沉了下来,转身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见没有人注意。他真气一运。控制着脸部肌肉。渐渐一张清秀。阳光地脸容变得阴郁。沉冷下来。眉眼也被拉细拉长。鼻子变成了鹰钩鼻。乍一看来就给人一种阴狠毒辣地感觉。这样地转换仅仅是几息之间。谢玄就彻底改头换面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怕就算是最熟悉他地云蕾。谢乘风看见了也绝对认不出来。

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地身体。谢玄身体一抖一颤。“咯!咯咯!”。浑身骨骼出连串清脆地爆响。炒豆一般。身体屈伸起来。将身体拉得瘦削。笔直起来。配合着阴冷地面容就像是一把出鞘地森寒宝剑。

紧接着谢玄将衣服脱下。反过来穿上。他穿得本就是一身长袍。宽袍大袖。此时虽然高了几分。但却是刚刚合身。一双白皙地手伸出袍袖来。漆黑地长披散肩头。面容沉郁。阴狠。谁都能看出。这一个人绝不好惹。

谢玄捋着肩头地丝。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脚步沉稳缓缓地朝临湖居走去。只是他地笑容本是温柔。和煦。但配合着这样一副阴冷地面孔。竟带着一种毒辣残酷地意味。临湖居是幽州名楼。极富盛名。许多江湖豪侠都聚在此处。这些人本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但随着谢玄走上来。本是喧嚣地酒楼忽地静了三分下去。似连空气都凝滞住了。

等到谢玄径直朝武会报名点走去。这些人才似松了一口气般。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这青年是谁?好厉害地气势!”

“光光是凭借气势,就这么厉害,他的实力实在是有几分恐怖了!”

“难道是九品武者?”

“他去武会报名点了,这一届武会恐怕要大饱眼福了!”

……

负责八品武者报名点的是一个身穿长袖儒衫,锦袍外罩,容貌清俊的中年人,面前檀木大桌上放着一块玄铁,上面有着斑驳不齐的痕迹,檀木桌前是几个排队的青年,都是气度非凡,眼光慑人之极,显然俱是武功修为登堂入室了。

这中年人却是兴致寥寥,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论语》看得入神,对于这些青年连看都没看一眼,好像连看一眼都是浪费了精力,时间一样。

能够在如此年纪就有七、八品的修为,自然都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但那些青年却是恭恭敬敬,神色中没有半点不渝之色,只因为就在方才一个自持武力强横的家伙被这中年人随手一挥,打苍蝇般敲碎了心脏。

这时,一个高大青年握住那块玄铁,双脚在地面一踏,轰!随着这一踏之力,整个地面都震动了一下,这个青年脸色涨得通红,额头滴下汗来,松开了玄铁,送到中年儒生面前。

中年儒生随意扫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冷冷道:“不过关!”

高大青年脸色涨红,喘着粗气,不服气地说:“为什么不过关,我已经在玄铁上留下了痕迹,达到了八品修为!”

“嗤!若这也算八品,那八品武者也太多了!下一个!”中年儒生漠然地看了眼玄铁上淡淡的痕迹,不屑的嗤笑一声!

说完这句话,他摇了摇头,继续研读着《论语》。就在这时,眼前一暗,被人挡住了阳光,中年儒生升起一丝怒意,抬起头来,眼前已经多了一位容貌阴郁,浑身透着一丝诡异的青年,这阴冷青年正用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冷冷注视着自己,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条凶猛的毒蛇。

“嗯,这个青年,有点危险!”中年儒生瞳孔微微收缩,收起《论语》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道:“要测试,去那边排队!”

“我没有排队的习惯!”

阴冷青年捋着丝,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这个家伙敢对莫先生这样猖狂,简直是不知死活!”几个排队的青年心中冷笑,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凭这个家伙的气势,就能看出是个劲敌,他们可没有怜悯或者同情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将这信符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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