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暗流 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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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亦淅暗自放弃了同情--欲的对抗。

大胆地伸手攀住了罗修的脖子:鼻息与呢喃产生的热气,喷在对方的脸颊,引起微痒的奇妙电流。

“修求你留在我身体里,不要出来。永远留在那里吧,我就不怕了求你”

罗修万没有料到,方亦淅会出现今日这种堪称离奇的反应——怔了好一会儿这不仅是的求欢了,分明就是强灌给他一计猛烈的媚--药啊?!

理智与克制,瞬间土崩瓦解

“好那就一直留在你身体里好了”

罗修低嘶了一句:膝盖顶开了双腿,坚定地刺了进去!

强烈到天崩地裂一样的贯入,让方亦淅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绞起来。

全身的神经,一条条地跳跃:完全失控的颤抖

睫毛如翼,沾满雾气,扑闪扑闪抖动着情潮:身体如附着了妖魔,堕落中煽动着狂野的翅膀。

与其说是痛苦的嘶叫,不如说是沉溺其中的忘情吟咏——亦淅,忘乎所以地哭泣着沉沦于欲望之海,身心都被极乐的快感撕碎了。

罗修,被亦淅的情绪所感染,陷入了一种近乎颠狂的肉---体盛筵。

身体,早已悖离理智——如机械的发条,支配着身上所有的力量:在对方的内部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思想,被天性中最自然的欲望全然蛊惑,成为一架欲壑难填的机器。汗水充斥着身体内外,打湿了床单、枕套;空气中散发着雄性靡乱的气息

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裸身相缠的躯体,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才结束了这的云雨之会。

反正,亦淅觉得自己灵魂早就抽离身体,独自渐行渐远重复着晕倒,苏醒,再晕倒的恶性循环——最后,已经做好了死于非命的准备。

罗修的体力与心力,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他没有晕阙,在一次一次的巅峰快感中,体验着从云端到深渊的仿若蹦极一样的极限冲击!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平日的良好体魄,万万是承受不来的。

罗修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对亦淅产生了不可忽视的依赖。

亦淅的婉约低吟,哀鸣浅泣,都可以随时调动他体内的暴力因子;亦淅情动时抽搐的肢体,欲拒还迎的幽秘禁地,皆可成为他如痴如醉情绪诱因。

这样的感受,让人心惊,也让人不安。

他不愿纵容自己去过度依赖一个人,心驰神往地迷恋一个人。

尤其这个人是方亦淅。

其实,也只能是方亦淅。

但,这又岂是你说不想就不想的?总有一些感情,似原上青草般不管环境多么恶劣,都能野蛮生长。

罗修已有警觉,只是不愿去面对。

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过后:亦淅整整卧床三天,才将自己重新组装,勉强拼凑成原来的形状。

先前的伤势并无大碍,但这次的放任却非同小可。

相比之下,罗修还算好。休养了两日,便慢慢恢复了原气。

卧床的日子,亦淅的吃穿用度,罗修一直尽心尽力地妥贴照顾。生怕一不小心,他的身体会垮下来。

作为个人的所有物,每晚被主人体贴地拥入怀中入睡:亦淅有时会觉得自己与罗修之间没有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或许时间再久一点,或许自己再努力一点如果可以,情愿后半生依偎着这个曾给他带来巨大创痛的男人;忘记痛苦,只为爱他。

可是,罗修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

看不透他的爱憎,也看不透他的悲喜。

一星期之后,亦淅如愿以偿地上班了。

罗修也开始了他在诊所与校园、公司之间的忙碌奔波。

生活按部就班,日子行云流水般波澜不惊地度过。

和先前不同的是:亦淅自己的房子已经很少回去了,只雇了个保洁阿姨每周去打扫一次。他每晚必须回到罗修的寓所,日子久了也就成了习惯,反倒不再是一种负担。

两个人一起做饭,一起休息。为此,亦淅的厨艺还有了长足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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