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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初月立即把邮箱打开,果不其然,有一封新的邮件在私人邮箱里。

【关于你提出的申请用药的要求,很抱歉我不能同意。上次的用量已经足够这一阶段的治疗。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意见,也征得了我导师的同意,所以,你也无需再去向他申请。且根据你的反馈来看,你的症状基本好转你需要的更多的是自身调节,不能过分依赖药物。:不要因为今天的事焦虑,保守客户隐私是一名心理医生的基本操守,附上我的微信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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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此时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她靠向椅背,将自己的重量转移到靠背上,也如同把自己今天一整天的焦虑放下。她如何都没想到,她在美国的心理医生,居然是秦旭的高中好友。

她不是没听秦旭说起过时逸,印象中也见过一面,但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哪怕以她如今才22岁的年龄来说,十岁那年的事,也称得上久远。

到美国半年后才尝试去看医生,那时她的心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开始的时候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睡眠时长反而没有在监狱里的时候多。睡不着的时候就起来看书看案例,看别人的设计。她一个人住一间,周围或为了学业或为了生活或为了享乐而刷夜的人很多,因此,一开始,她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直到有一天,她的导师对她说“oon,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无论何时给你发邮件你总是第一时间回复,甚至有几次我在国外也是如此,要注意休息啊。”

初月和这个导师并不熟———她前三年都不在大学,国外又不是人情社会,交流基本靠邮件。那位老师注意到也实在是因为初月的表现太异常了。

导师的话仿佛一个开关,之前初月睡不着做很多的事并不感到疲倦,忙碌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转移注意的手段。然而不知怎么的,在导师的那番话之后,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她疲惫劳累,精神不振。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入睡困难。

随着时间的拉长,她的心态也一天不如一天。抑郁、狂躁、做什么事都不能使自己开心起来。

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她去看了心理医生——一个络腮胡须的白发老爷爷,看着让人很是亲切。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在医生的帮助和药物的辅助下,情况在慢慢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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