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混账!”她松开我,稍稍使劲就将我扔到了一边,我撞到了窗户上,窗户上是玻璃做的,有护栏,我没有直接从二楼上掉下去,而是反弹地摔回了地面。身体撞到的一瞬间,一声巨响大后面响起。“哗啦啦”脆弱的玻璃门被我的背撞了个稀巴烂,一小块一小块的玻璃渣子落到了地上,撒在我的身上。
“啊!褒曼!”我躺在地上,看到连心朝我看来,捂着嘴,吓得不轻。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我感到背部使不上一点力气,没有感觉了。我动了动身体,碎玻璃渣子从我的身上被我抖露下来,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啦”声。落到光洁的地面。有粘乎乎的水从我的头上淌着,我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头上刺痛的地方。一模摸到了一首鲜血,红色的血染满了我的手指,打在我的手心里滴到衣服上。头上的伤口不是特别的痛,腿部的上痛的我咬紧牙关,一伸开左腿就痛的难以忍受。我竭力忍着,不发出痛苦的叫声,以前连跆拳道时也受过伤,倒没有哭,伤痛仿佛习惯了,所以忍受就变得容易了,哭是鲜少的事了。
我试探着伸出手,去碰疼痛的地方,摸到了一块玻璃渣子。一块锋利的玻璃扎在了我的腿里,一碰就疼。割开的裤子被血染头了,粘在裤子上。我用手指拨开裤子,捏着玻璃,避免再割到手。对着扎在肉里的玻璃,精准的捏在拇指和食指间,咬着牙,用力的拔出来。我看到白色的玻璃被染成了殷红色,冷笑了一下,把那块进入我肉里的玻璃扔到了地上。
血像失去了控制,原本完好的皮肤,一旦划破,血液便会在没有外力阻止情况下如打开的水龙头刹不住闸,直到血液流尽为止。血在腿部的伤口上汩汩地流淌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在不断地往外流失。我捂着它,企图它不要流淌的太快,不让我流血过多,直接晕过去。我得带连心走,这个信念支撑着我。
“呃呃”我把喉咙的呜咽压制住,使它发出的声音变小。身体不自住的颤抖着,一瞬间觉得好冷,好冷。
“告诉我你在骗我。”她的脸已经从先前的正常转成了轻微腐烂,她的脸部烂开了,红的发紫的肉翻着,想被人用鱼钩给硬生生地扯掉了一块肉。
“哈我没有必要骗你,他就是死了。”这一句话是我从嘴里挤出来的,疼的我舌头打结。
“那你们陪葬吧,哈哈哈”她肆孽的狂笑不止。我真想对着她那张恶心人的脸一脚踹烂,放在地上踩个稀巴烂。我不怕死,我如此这般死去怨气定会很重,死了也要把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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