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锒铛入狱（1 / 2）

 “后来哪？既然李攀也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还要结婚？”讲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我实在是不理解。

“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特别是那个时候，都是父母做主的，很多都是只见过两面，期间的几年都不会相见，直到结婚。和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完全没有感情的，只是顺从父母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那时女人只有顺从，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的极少，可悲的是女人也压根没有这个想法，很少想起来反抗。可是姝儿她上学了，和许多女生在一起，看了许多书，中国的，外国的。她的思想有了变化，那就是自由，对自由的无限渴望。只是令人伤心的是，这个想法也是不现实的。”

“好可怜啊”不禁感叹，封建社会女性的悲哀。

“没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要说可怜，她的时代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无法改变。”她微微一笑。“李攀也同姝儿一样的，顺从父母的决定罢了，只是他可以在和姝儿结婚后拥有其他没有名分的女人。而姝儿只能遵守所谓的妇道，守活寡似的过完一生。”

“没有其他法子了？那她就没有反抗，就这样和李攀结婚了吗？太可惜了吧，这怎么行，她都不爱他啊！”我有点激动，如果这是结局，真没有办法接受。

“假若事情就此结束了到好，要是早就知道结局，她情愿就这样和李攀结婚，至少没有人受害。可是她实在没有想到李攀会如此心狠手辣。”她皱着眉头，顿在这里，思考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出事了吗？”我见她不说话，追问道。

“是的，发生了出乎预料的事情。”她盯着窗帘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你说话有口音。”我脱口而出。

“怎么？”她愣了神，然后笑了一声。“哈，什么口音？”

“说不出来，你讲这个故事的某些用词和口音听着，好像是以前说的话比较书面文言一些，刚学会说普通话不久。可是仍旧改不了某个措辞。”我解释道，想来这一定同她活了太久远有关吧。

“是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她恍然的点点头。“让我接着讲与你听。”

就是这样以前人说话的味道。

“好。”

“大姨母的尖叫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屋顶，距离老远就听到了，仿佛鬼哭狼嚎。接着连续几声的谩骂与哀嚎从姐姐的屋子里传了出来。这叫姝儿的心里猛地一惊，心也突然跳动，不安传遍了她的全身。屋外的走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纷纷都奔向了姐姐的屋子跑去。她坐不住了，，打开了门，跟着前去探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姨母又是哭，又是骂的。”

“姐姐的屋子里挤着家里所有的人，哥哥，姨母，致远和李攀也在。她是最后一个到这里的。还没有走近门里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从屋子的里头传过来，味道太重了，忽的闻到，让人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当她往里走时，地上的鲜血令她驻足，姝儿盯着地上的血。姐姐躺在地上，血是从她的胸前流淌出来的，旁边扔了一把刀。姨母用手按着姐姐的伤口，血液仍旧不断地从姐姐的胸口里涌上来，殷红色的血液染满了她的衣服，顺着身体淌到了地上。她的头歪着，昏死了过去，脸色苍白，无论是嘴唇，还是脸上都没有一丝血色，犹如墙壁一样白。”

“‘给我把他抓起来，让警察把他抓走！’大姨母厉声的吼道，她激动的失去了理智，脸上都是泪水，蹲在地上，垂在地上的衣服上染了一大块血。袖子上，前襟上都是一块块的血液。”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这是怎么回事？’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结结巴巴的问，然而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对她的询问，无人理会。响应的是家里的工人冲了进来，一进门，二话不说便跑到致远的身边，四只手把他架了起来。”

“‘婶婶，我没有，我不曾杀二妹…………婶婶要信我啊…………’他脸色铁青，瞪大眼睛，黑色的瞳仁锁为一点，白眼珠几乎要蔓延整个眼眶。致远扭动着身体，竭力要摆脱挂住他的手，可那些强壮的手臂将他锁的牢牢地。”

“‘你还狡辩，我们进来时看到你手里拿着刀，李攀亲眼看到你杀了清儿，你休的再做狡辩…………往费我们往日待你千般好，你哪？你倒好，亲手杀了你堂妹……你的心是肉长的吗？你个该千刀万剐的！’姨母伸出一只手，指着致远骂道，手几乎被血液染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