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联军相愁盟友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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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当空,似水流光,西风扫荡的山丘,晃荡着那些许缠绵,树影残障,幻彩着的那些不舍。

那小帐中娇小无力,似芙蓉,似莲花的伊人旁,一袭白衣,焦虑而自责,心疼而憔悴,这就是修缘,自从紫月受伤之后,回来就守在她的床前,足足三日,未曾移动,紫月醒来时陪她说话,当然有时间就会处理公事,了解现在的联军现状,现在的联军在紫月叫史凯去实行离间计后,在加上利辞的莫非被俘,而史凯所派之人有添油加醋,说是之焚的或非和胡尧国相互勾结,现在才打了一仗,胡尧国又迟迟没发动进攻,有人又说现在是莫非被抓,利辞没了莫非,之焚和胡尧要联合攻打利辞国,这让利辞国不得不怀疑,所以都将军队给撤了回去,之焚也将或非等等召回,而此时姜昆让修缘上书给胡尧国王秦耘趁机吃掉这两国,而秦耘又是一个雄心大志的皇帝,巴不得如此,有听到修缘有荒古神器天宇流纱,所以高兴得差点睡不着。

当紫月恢复差不多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修缘派出自己的军队穿上自己军队的服装和之焚的军队服装,穿过堂庭山,翼山,杻阳山,柢山,基山,基尾山,直到东北边,去攻打利辞国,占了两座城池,这让利辞国彻底的怒了,他们以为这是胡尧国和之梵国勾结,联军来攻打自己!

直接派大军前来,与联军决战,然而大军来后,联军却不在了,而利辞国直奔之焚国而去。

在之焚国的易水城展开了决战,最终在或非布置下利辞军大败,然而在两军战斗即将结束之时,修缘带着大军,直接将两军杀去,而在所有的计策中修缘不但没有避讳莫非,还次次请莫非来旁听,虽然莫非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但修缘从未将他当外人,这让他有些感动也有些叹息,当然修缘也知道他的难处,让他出计策或是询问他,毕竟那是他以前效力的国家,直到他看到修缘将利辞和之焚搞得支离破碎是叹息不已。

修缘在亲自率军,将直压两军交战之地易水城,还派王知何帅军去利辞国的国都,趁其空虚之时将其夺下。

之焚国的王室寝宫中,此时只有两个人,穿着黄袍锦缎,身材六尺左右,下巴胡须微翘起,一块方形国字脸,写满了愁容、焦虑,此人就是之焚国的国王,萧逸,是一个胆小懦弱之辈,前次出兵都是利辞国的蛊惑和朝中大臣说想讨回颜面,在或非的鼓舞下而出动的军队,而在身他旁的穿着华丽锦缎长袍,双鬓微白却高高琯起,双眸深邃,容颜坚毅的老者,此人就是或非,之焚国的军师,萧逸为他的话是听。

“大王不要焦急,我已经和地址国求援兵了,他们说只要施口国肯出兵他们也马上出兵,而施口国已经答应出兵攻打胡尧国的国都了,只要施口国的军队进攻荥阳城,修缘必会挥师回救,到时我们在联合地址过的军队从后面追杀,而施口国将会在招摇山设伏,一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或非见萧逸担心如此,知道他不是一个雄才大略之人,但也无力,只能安慰道。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啊!你看胡尧大军已经到易水城下了呀!而他们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啊!或先生,寡人。。。。寡人会不会亡国呀!”萧逸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王别担心,再等等看看吧!我军刚胜了利辞国士气大振,虽然只有几万人但若死守的话,他们也不能那么快拿下我们的。”或非道。

“但愿呀!”萧逸说完,叹息走了。

易水成外,凤舞微雪落,马踏孤雁飞。千里营帐依山,尘沙滚滚,为这冬的披上了一层铠甲,而飘飞的点点雪花仿佛为这铠甲战士的冬送行。

一个营帐内,修缘、陆仪封、紫月围着一块地形缩放地盘,当然莫非也在,但他没说一句话,从被俘到现在,修缘的每次议事都会叫他,但没叫他发意见。

“我们要尽快拿下,夜长梦多,我们要讲究速度。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修缘道。

“或非也是老奸巨猾的,我想他会像施口国求救,也会要求地址国出兵,但是这得看施口国的动向了,如果施口国动了,那地址国也会出兵。到时我们的压力就大了呀!如果还有其他大国加入,那么我们将会元气大伤。而且。。。。。。。。。。”紫月犹豫的说道。

“我已经让史凯派人去施口国和其他的大国,看看他们什么态度,尽量不要损害他们的利益,可以的话给出一些利益,希望会有些作用吧!”紫月看看修缘道。

“那,元帅,我们现在就发动进攻吧!”陆仪封道。

“人家施口国一定得等你军和联军相杀战斗将会结束,才一定会给你一个深痛的打击。到时你们也就知道大国非利辞、之焚此等小国。”莫非此话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但修缘、姜昆却听出了其言外之意。

修缘暗暗高兴,因为他的言外之意是施口国一定会进攻,但是不会是为了救之焚国或是协助地址国。而是等胡尧国要将两国灭了之时他们才会采取行动。

修缘知道,莫非已经认可了他,只是碍于仁道,而不出计对付利辞和之焚而已。

“莫先生,我们元帅待你如此,你居然此时落井下石。你算什么文人,怎能如此。”陆仪封怒气冲冲的道。

“仪封不得无礼。”修缘马上阻止道。

陆仪封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在理会他,修缘走到莫非跟前,躬身道:“谢谢莫先生提醒。”众人满是不解,只有姜昆含笑点点头。

而莫非也是面无表情淡淡道:“谁有提醒你,我只是幸灾乐祸,高兴罢了。”说完不再言语。

修缘也不在过分强人所难,转身对陆仪封道:“仪封,进攻的事,先不急,等机会,把所有顾虑解决再说。大家先散了吧!”众人就如此的散了。

夜马听风山影曳,寒鸦不解心语,雪路那年,烟烟寥寥故乡儿女,难忘白发相送情。如今可否,寄几缕飞雪,传这边关思念。些些旌旗铁蹄,金戈只为功业、安居。

将士此时之心,思家念亲,修缘此时正在慰问站岗的将士,紫月跟在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个属于他的男人,修缘也明白这人情乃人间之最终,得人心者方能得天下,所以这就以平易近人的态度来和将士们谈谈心,慰问慰问。

白石依山,绿裙白衣,此时紫月依偎在修缘的怀中,坐在山上,看着这人间的冷暖。

“月儿,你能教我使用哪白纱吗?”修缘柔和地道。

“当然了,但不知道你现在能驾驭。你的修为才两年多,你能行吗?”修缘道。

“那好吧!我说你做,试试看。”紫月轻轻的道,说完从修缘怀中起来。修缘也站起来,做好了,学习的准备。

“月会长御,地气如汇,白鹳祁宏。。。。。。。。。。。”紫月边说修缘边照做。

果然,那块小白纱布,就飘起来了,刚开始几次都不太顺手,修缘还以为自己的修为不够,这还真能使了。这也让紫月大为震惊,才成人形三年有如此法力。这修为进步的相当的快呀!修缘修炼成功后高兴及了,直将抱起转个不停。

“缘,你想自己做王,还是只做个元帅啊!”紫月如小鸟般依偎着,柔声问道。

“月儿,我要在这红尘中成为最高贵的存在,要你享受着这红尘中最好的,好好感受着红尘。我会有机会成王的,只是时机问题,放心吧!会很快的。到时如果你厌烦了这红尘,我两就回去,在属于我们的世界里,双宿双飞。”修缘柔情地道。

“呵呵。。。。。。。缘,都听你的。”紫月的声音嘤嘤的,动人的很。修缘也无法抵挡,唇唇相映,又上演一出春花秋月。

爱的温度,残留在夜的每一个角落,最终飘像不知名的空间。一切红尘路途,绝不做过多保留,只是那些记忆幅度,也许万年之后,仍然激荡不休。

雪的羞涩,在夜强制封锁下,最终藏在了夜里,而天空的云,似乎也被一只大手一扫而去,留下一片蓝天,为这是非之地腾出了一片爽朗的空间。而这是非之地的空间似乎还欠缺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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