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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闪烁,我陷入了迷惑,在一个个夜幕降临之时。我变得孤独与脆弱,生命太难得,我总是错,然后在时钟的嘀嗒声响中,我甘愿堕落。
我叫坏小浩,至于真名,我也记不得最后一次被人提及是什么时候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浩,把坏字去了掉,坏小浩呢这个名字最初是我的qq名字,时间长了,便被朋友们改了名,我也就默认这个名字了,渐渐的就把真名给忘掉了。
闲时,我喜欢买弄文字,娱乐别人或者悲伤自己!
表哥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小浩,你除了有学问,还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你讨女孩子的欢心,你的身边也从不缺少女孩,而你的多愁善感让你活在女人的世界里,你会找不到自我的。”
表哥的话我不可置否,是的,我能言善辩又多愁善感,我快乐又不快乐,我永远活在女人的世界里。
这跟我的生活环境有一定的关系吧!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便带着领家的媳妇跑了,我是被外婆和母亲带大的,在我的成长中缺少一个爱我的男人,我的字典里边没有男人的概念,所以不管是在家里还是远离了家乡在昆山这座城市打工,我都是围绕着女人生活的。
至于学问嘛,那就太过于惭愧了。只是在我们老家的村里面,我这个能够初中毕业的小子绝对算得上是个知识分子了,这要是放在古代,怎么着也得是个举人老爷吧,在这一点我是很感激我的母亲的,她不吃不穿也要把我送到百里开外的镇上去念完中学,在村里可没有几个人有我这样好的福气的。
7岁的我把自己称为男人,并不是为了伪装的老成,因为在村里面6岁的男孩子已经成家而立了,而不服穷命的我,6岁不立也要往城市里面跑。为的就是让母亲以后不再劳苦。
只是这现代化的都市生活让我这个自称为男人的孩子苦苦挣扎着,即使挤破了脑袋,也没能有一席的立足之地。直到我终于认命回家种地才明白,我这辈子就应该是农民,就应该跟家里的众多男孩子一样,踏实的生活。用农民特有的淳朴与计较来填满我的心,在忙忙碌碌中对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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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打电话约我喝酒,我才意识到一个月已经又过去了,他每个月都会准时打来电话,因为他发了工资,会叫上我好好的吃上一顿。
起初我们聚在一起只是为了每个月的工资而庆祝一翻,来换回一点心里安慰的,我们会下馆子吃上一顿,两人手捧着酒瓶“来”干!那种豪情壮志之举的心里安慰,后来我们各自都忙于各自的生活,唯有月底里了面,也将庆祝式的安慰慢慢转变成为叙旧,各自述说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或许见了面,见到对方安好的样子,以便安了心,然后又开始各自去忙于各自的生活,或堕落,或苦,或乐,等到下一个月,我们又聚在了一起。
我和表哥约定在园明路的大排档吃夜宵,昆山的七月的热,是毒蛇般的恶毒,你必须得躲着他,被咬上一口,不致命也要脱成皮,对于这样的天气,我恨不得光着身子就出门,这要是放在我们老家的村里面,光着身子就出门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是,在这个道德高尚的城市里,却是极不文明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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