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2）

他似乎还是那么温润如玉，只轻轻答道，“我很好。”

他微微张口，好似还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笑道，“天黑了，喝一杯罢。”

凉默点点头。

又是那家咖啡店。

刚进去的时候，凉默就觉得有些难受，不知是否激起过往的记忆，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竟是那样的微妙。

咖啡店里依旧没有多少人，古典的音乐普遍每一个角落，那儿的老板还是和昔日一样微笑，无不透出温馨。

“里面右拐，9号桌。”老板微笑着，主动跟凉默指示。

看着凉默，老板突然想到什么，“靠窗的在8号桌，9号前面。”

他还是记得自己的癖好，凉默笑了，“幸得你还记得我，不过不用了。”

是的，不用了，她确实喜欢靠窗的位置，不过，那是曾经，以前。

坐到8号桌，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穿着工作服，将菜单摆在桌上。“请问需要些什么？”

“先来两瓶香槟。”凉默爽快的应着。

庄季陶打开菜单，顿了顿，“一杯咖啡，巧克力烹饪蛋糕，另外，只要一瓶香槟。”

凉默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点咖啡？”

“给你的。”

“刚才不说好了么，喝酒。”

庄季陶怔了怔，“听我的，你喝咖啡，算我求你。”

凉默抿唇，看着庄季陶水润的双眸，没有说话。

服务员记好后，收了菜单，“先生，有事可以叫我。”

霎时间，空气像凝固了般，气氛格外严峻。

“凉默”先开口的是庄季陶，他轻轻开口，声音青涩。

“嗯。”

“你见过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