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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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特训很快就了,除了第一天张铭受了点罪之外,其余的十四天都是倒霉的贺兰进在上演被虐待的场景,得意的神机畅把他好好修理了一顿,在一旁的阿依妮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总之就是倒霉。随着张铭越来越熟练往脚注入紫电之力,贺兰进身上的伤疤也越来越多,神机畅的飞刀都被引向了贺兰进,倒霉的贺兰进之脸变成了花脸,让阿依妮既心疼又解气,回到帐篷贺兰进才能体会到叫做人的滋味,至少张铭是看到了阿依妮替他按摩,但不明白为他会发出惨叫,倒是到了第二天他身上的伤就会好的七七八八了,这让张铭很是妒忌,至少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到了第十五天时张铭的往脚下注入天雷之力的程度好了很多,起码可以控制度量,不像第一天那样一次大爆发后就晕倒了,这都是俪的功劳,因而在张铭的心中俪的形象也改变了很多,也决定以后为了她而进行的那次决斗(小弟的第二部小说会提到),现在的张铭所学会的神机影风身步法比之之前有内功时的神机影风身还要快很多,文才不好的张铭开始时也想换个名称,但是无奈肚之中的墨水实在是……哎。

白色帐篷内一名身穿蓝衣头绑紫色头巾的男子双手握住在床上的睡美人的手,侧坐于床边深情地说道“依玛,等会儿我就要起程去报仇了,也许有一大段的不能陪在祢的身边照顾祢了,不过等我一报完仇我就会马上,之后再找办法救醒祢,到使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每天都带着祢在天上飞,接着再去寻药救醒祢的另一位祢的伴儿,她一定会和祢相处得很好的,她也很贪玩,一定和祢合得来,或许祢会说我多情吧,我承认我多情,但是我绝不辜负祢们其中一个,我多情而不会滥情,不祢能否听得到我说的话,但是,请保佑我,我的公主,再见了,依玛”张铭淡笑而在阿依玛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了帐篷。

炎热的太阳把热力尽情的释放出来就像喝了春药一样,风吹过带来的不是凉爽的感觉而是炎热,连风都被烤熟了,但是地上的青草好像很喜欢这种热量十足的天气,昂起头飞快的‘长着’如同试了兴奋剂的人一样,可惜张铭和烈焰都不是青草,对这种闷热的天气讨厌的很,没有听到张铭在骂“你妈的xxx”吗,烈焰发出同意的嘶鸣。汗流浃背的张铭双眼无神的盯着远方,拭了拭头上的汗水,继续诅咒起这炎热的太阳,可是看起来非但没有成效反而使感觉到更热……

“的哒,的哒”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一脸疲惫的张铭马上提高了警戒,四处张望起来,马蹄声越来越响,而远方扬起的尘雾也越来越明显,一小队骑兵的身影出现在张铭的眼里,泛着残忍笑容的张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冷冷的看着冲来的骑兵,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堆死尸。

很快为首的一名独眼的中年男子冲到张铭面前,对张铭喝道“臭小子,识相的就把身上的财物和骏马留下,或许爷爷我大发善心放你一条小命,不然,哼哼,待你爷爷们动手的时候,你再求也没有用了,绝对让你看不到的太阳,还不快点把交出来,是不是想死啊,一看你就像一根木头。”

正被炎热天气折磨的暴躁起来的烈焰忽然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冷了,身上的炎热被驱除,顿时愉悦的叫了起来,张铭也很是愉悦,眼前的这一堆骑兵正是他此行的目标-血狼盗,赤身纹血狼,银刀配红穗正是血狼盗的标志,兴奋的张铭只是放出了淡淡的杀气,伸手入怀的张铭在血狼盗的眼里是在掏财宝,血狼盗睁大了眼睛准备看清财宝是怎样的,等一下好抢。张铭之手夹住的四把飞刀瞬间出手,四名在前的血狼盗捂住正在流血的脖子瞪着张铭掉到了地上,其身后的四名狼盗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插在胸口上飞刀,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后从马上摔落于地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布匹从柜上掉到地上时发出的声音,十分,不好听。

多年的嗜血生涯的经历让还未死的狼盗立即从惊讶中清醒,挥起刀驱马直砍向张铭,当然张铭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站着让他们砍,尽管张铭没有想到可以四刀杀八人,但还是毫不留情的发出了飞刀,经过多日的训练,张铭现在的左手虽然不及以前的右手但也差不了多少去了,准确的飞刀如一条条吐信的小毒蛇般直吻向此时在最前的四名血狼盗,四人微微斜偏头就避开了张铭的飞刀,但是在他们身后的四名血狼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刚见到飞刀,飞到就扎入了他们的身体,谁让他们要摆酷不穿盔甲,没有盔甲的阻挡,带有极大力量的飞刀如插软泥般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因为插入的不是要害之处,故而不但没有杀死他们更激起他们的杀意,不过在他们身后的人的确死了,捂着小腹堕马,未死绝都让随后的马给踩死了,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反射着刺目太阳光的弯刀从一旁对着张铭的颈部削去,淡笑的张铭见计成翻纵身而跳,紫电从张铭的脚板底喷出,可怜了一双鞋,张铭这一跳就跳到了那一群冲刺着的狼盗的身后,注雷力于腿,在空中一个急转弯,四把飞刀如同流星般撞向骑队尾后四名狼盗的脊背,与此同时众狼盗也亦勒住了马缰,反手回掷弯刀,一把把寒光尽透反射出微红色的弯刀如同一阵箭雨飞向张铭,张铭这一张小小的棋盘面对那星罗密布的‘棋子’砸来。

有着清早太阳颜色的液体从古铜色的肌肉中缓缓渗出,顺着飞刀上的血槽边沿滴下,滋润这片养育着无数生命的草原,消去血液中所带有的罪恶。三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从马上堕下,发出那战场上恒久不变的沉闷响声那如同木椎击打在棉被上所发出的声音,睁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种死前的眷念,眶边一丝反射出生命明悟的泪水洗脱不去那插于地上的弯刀上的被虐杀的冤魂愤怒,或许能说明他们曾经也是有良心的人,可惜有些事觉醒的太迟了,失去了后悔补偿的机会,微风吹过,他们的头发被吹起,被炎热灼烧的风带着他们罪恶的灵魂回归在草原母亲的殿堂,接受应有的惩罚,抚慰那迟迟不肯散去的怨气。

沸腾的血液正从那被热风掠过的伤口中流出,张铭狰狞的笑着,左手按着受伤的右臂伤口,从空中坠落像一只飞在空中忽然失去了右翼的鹰一般,张铭没有悔恨刚才的狂妄大意看轻了敌人,倘若刚才不会身袭背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在想如何解决下面的那群人,假如刚才不是在关键时刻拼命直注雷力于脚使出一招梯神机纵,现在肯定和马蜂窝一比了,全身是洞流血而死……

怒气冲冲的狼盗回马再次挥舞起弯刀穿过那滚滚尘雾向张铭发起了冲锋。马蹄声急速而有规律,张铭没有抬头听声就可以判断他们的距离了,捂住右臂的伤口,咬着牙,已被飞旋弯刀削去一小块肉正渗出血水的右脚裸使力一蹬,伤口迸裂而开,血液加快了流量,借力而飞的张铭跳踩在第一把挥来的弯刀上一踩蹬起,以毫厘之距避过了一刀刀砍削,烈焰如同和张铭心有灵犀一般在张铭降下前一步到达,接驾着待张铭一搭上就飞奔而离,原先所站尽是投来的弯刀,刀尖插入地面,还余小部分刀身于地面,被弯刀旋削过的地方,草身分离,切口平整如同这猛烈的夏风化成了剪刀,一剪而过,张铭扭转身躯一看,头皮都凉了,本来尽情呼吸空气缓解掉的紧张情绪又了,那满天而来的弯刀正从后追来,刺眼的寒光就像一只睁大了口的狼犬吞噬而来,张铭赶紧勒马,飞刀从上方飞落在前方。待狼盗再次赶到来时张铭又马上让烈焰跑起来,发一刀就跑,追来的狼盗似乎没有感觉到已经进了张铭的陷阱,又不想想张铭坐马,他们坐马,人家开f1,他们开的最多就是大众,而且张铭的f1油量绝对多过他们,只要他们的马一累,后果就……张铭头上的两只恶魔角已经长起来了,奸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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