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显身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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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撤走,围观众人这才敢探出身来,尽皆拍手称快。

“好!”

“不愧是李二爷之子,有他的威风!”

安英才面色阴沉,与刘锋对视,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想他竟有如此实力,那套步法更不一般,想我应敌不过他。”

刘锋也感到佩服,口中称赞:“若非今日护卫司,恐怕还会隐藏的更深,好个李寻安!”

“还要赌斗么?”李寻安收起双刀,来到安英才身边。强撑着倦意,开口说道。心中却是忐忑起来,方才那番打斗,已将他全身气力耗个七七八八,此时若要再比,恐怕自己会落败。

安英才面色凝重,思索再三,说道:“就不必了,今日得见兄台之威风,令安某实在佩服。不过这莲华果我也会照样奉上。”说罢,再度翻身上马,就要离开。

李寻安大喜,从他手中接过,并说:“如此以来,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今日之事多有叨扰,还望见谅。”安英才双手抱拳,说罢,一拍马,径直离去。

李寻安收起莲华果,抱着那小女孩与杨绍云一同赶往家去。

“安哥,就这么送了出去?”刘锋不解,按说你们这也没有比试,怎就将先前的赌注送了出去呢?

安英才回过头,一一分析道:“俗话说得好,教拳不教步,教步死师父。刚才他使的那套步法如此高深莫测,背后应有高人指点。”

“想必这也是护卫司那些人不去追究的原因,万一惹到了他背后那人,要吃大亏。”

刘锋一脸羡慕,语气逐渐变得酸溜溜,“也不知他走了什么运,有个厉害的老爹也就算了,没想到又多出个神秘的师父来,真是令人好生羡慕!”

……

三日后。李家,议事堂。此时大堂内站满了人。

李寻安负手而立,昂首挺胸直面对起眼前的中年男子,家主李丘。

端坐正中的李丘没好气道:“李寻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护卫司的大人出手,真就以为在老二那里学到些本事就能无法无天了?”

“家主,此事怪我,是我没能看管好少爷,还请……”杨绍云护主心切,急走出身来上前奏道。

未等李丘开口,人群中的李彬开口将他喝止,出口讥讽道:“好一个主仆情深,令人感动;不过我想还是先让家主把话说完不迟。否则传出去,李家家主开会讲话中竟被下人打断了话,岂不是惹人耻笑?”

“下人?杨叔同我父征战多年,有着过命交情。与我而言,亲人一般。”李寻安掷地有声。说罢,再度扭头用目光扫向众人,冷笑出声,“反倒有些人,一口一个相亲相爱,可又有几人拿我当亲人对待?”

众人听后,心中又惊又愧。惊的是李寻安竟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将自己这些年的不满讲了出来。愧的是,其所言不虚。可毕竟事出有因,李逍在他身上耗费许多宝物,若是换个人来用,怕不是要再出个强者也能为家族多做贡献。更是因为自身妒火中烧。

李寻安深知,倘若不是因为父亲一身修为,指不定自己还要多遭受些什么呢。毕竟比起刀剑来,言语则更为伤人。

人群其中不乏一些长辈,意欲发作。可当想起今日李丘对他们的交代后,忍了下来,静等着他发言。

“咳咳。”李丘轻咳一声,将众人的议论声打断,“贤侄所言不虚,却是我们的错。在此,大伯向你道歉。”

李寻安凤眼微眯,紧盯着他问道:“家主这是为何?”

听到这声称呼,李丘不禁苦笑,看来还是不肯接纳自己,便说:“听下面人说,你三日前在坊市内,好大的威风。”

“如同一阵风般,这件事传入了各家族耳中,昨日城主府所派遣人来,意欲将柳为宁小姐许配给你,可好?”

李寻安听得此言,暗自心惊。柳为宁的名头他自然有听说过,在同辈中人都处于通脉境时,她已突破至人元境。据说现如今她的修为境界足足达到了人元境五重。甚至超越了不少同族长辈,可谓是天阳城第一少年天才。

修武一途已知境界分为:通脉,人元,地元以及天元。

通脉境九重后需要引气入体,汇聚元力。仅是这一步就难倒了不少人。

可柳为宁不仅轻松做到,长相也极为动人,可以说是天阳城无数少男的梦中情人。

李寻安也不例外。

可此刻听到这好消息后,他却不由心中大感困惑。

见他沉默,李丘以为不同意,便问道:“莫非贤侄不愿?”

李寻安觉得好笑,柳为宁有才有貌,自己对她仰慕已久,怎么可能不愿意?连忙说:“城主府家大业大,更有大权在握。怎会看上我一介无名之辈呢?假若是因父亲之威名,为何偏偏现在才说?”

李丘笑着打趣道:“无论怎样,都不是一件坏事。郎才女貌,倒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不过老夫又听闻柳小姐之美名,说来你这次可算是成为城内小辈的公敌了。”

“千万要小心。”

李寻安听到后不禁苦笑,耸了耸肩膀。

“报——”门外匆匆跑来一男子,急声高喊道。

李丘眉头一皱,心生不悦,“怎么回事,如此慌张。”

“启禀家主,小人得报,龙甲镇内出了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这男子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李丘从座位惊起,又看向李寻安,意味深长道:“龙甲镇?这不是由二弟……”

闻言,李寻安走上前,看向李丘,请示道:“既如此,就让小侄前去一探究竟,可好?”

李丘点头称是,“许了,也正好借此机会,送城主府一份大礼,好让他们有些人看看我李家的这位姑爷并没有外界所传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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