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赵锦灿的眼泪(1 / 2)
“公主殿下,我笑不出来!”我父王的手下真是太没用了,居然连送个银子都能被人劫走!</p>
赵锦灿沮丧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花珊珊的手里,告诉她:“这是我父王今天上午派人送给我的信。”</p>
“哦?”你父王送信给你,你干嘛交给我看?要不要这么老实呀?</p>
花珊珊觉得好笑,展开信细看了上面的具体内容,倒是弄明白赵锦灿不开心的原因了:原来,他的父王收到他索要三百万两银子的消息以后,当即就派人押送了三百万两银子往京城这边来,没想到,押送银子的官兵在进入梁国边境时,遇上数百名突然出现的蒙面人,把全部银子都给劫走了!</p>
唉,要,赵锦灿这父王也真够笨的,想想看,三百万两银子的目标有多大?三百万两银票的目标又是多大?要是把银子换成银票来押送,哪里会发生这种事!</p>
花珊珊看完信,挺同情赵锦灿的,温声安慰他:“既然是你父王派人送给你的三百万两银子被劫走了,那么,这事也怪不得你,我晚上去我皇兄那边时,会帮你把事情解释给我的皇祖母听的,你不用再难过了。”</p>
“殿下,人人都在筹银子,只有我的弄丢了,就算你和皇祖母能原谅我,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你榻前的茶几上摆着两个箱子,必定是郑尚和燕希敕筹的银子;之前我到正殿来时,经过几个院子,看到里面来往的都是背后贴着“楚”字的官兵。必定是楚天珂也派人把银子押解过来了。也就是。太后安排筹银子的我们四个正、侧夫,我是唯一一个拿不出分文的,这叫我怎么在太后面前、你面前、你的其他夫郎面前抬头做人呢?</p>
赵锦灿越想越难受,深感自己低人一等,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面对任何人的目光。</p>
花珊珊很不喜欢他这种一蹶不振的作态,气得一边把手里的信递还给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冷冷斥责他:“既然你反正也不能原谅你自己。那么,我也懒得在皇祖母面前替你求情了。其实,楚王也好,郑大哥也好,燕侧驸也好,他们筹得的银子中,大部分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唯独是你,自己没能力挣银子,只会求助于你的父王。搞得现在你父王送来的银子没了,你就只有不知所措、干瞪眼的份。真是太没出息了!”</p>
“公主殿下,你、你知道什么?”原来,在你心目中,我竟是如此的不堪么?</p>
人们常,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夫妻一场,你怎么能当着你其他夫郎的面这么我?</p>
你也太不给我男人的尊严了,太不在乎我了,太过分了!</p>
赵锦灿会错了意,感到悲愤不已,下意识瞪着花珊珊,不服气地大声跟她争论:“你以为我不想有能力么?你以为我不想挣钱么?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是质子!作为一个质子,按规矩,只能安份守己、混吃等死!要是我有能力了、会挣钱了,一旦被你父皇得知,他第一个饶不了我!”</p>
“呵,是么?”事在人为!人家燕希敕也是质子,怎么就有能力、能挣钱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思进取,安于现状,坐享其成,居然还好意思拿这些作为理由来撞我,当我是傻子么?</p>
其实,像你这样又没脑子、又不思进取的家伙,还真是挺适合做一个安份守己、混吃等死的质子,如果继续被我留在身边做侧夫的话,只是在害你,因为,我没有养男人的习惯,根本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p>
花珊珊想到这里,有了主意,故意装成更加生气的样子,鄙夷地瞪了赵锦灿一眼,“霍”地站起身,吩咐候在门外的珍姑:“珍姑,速去西侧殿里拿笔墨纸砚来,我要写休书,送赵质子回去继续过安份守己、混吃等死的美好生活!”</p>
“是,主子!”这个赵侧驸真是疯了,居然敢撞主子,只怕,这回真的会被主子休掉。</p>
赵锦灿刚刚反驳花珊珊的声音太大,珍姑虽然是候在门外,也完全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一也不同情赵锦灿的遭遇,马上进入西侧殿,拿了笔墨纸砚放到花珊珊榻前的茶几上,又乖巧地找来一杯清水,倒了在砚台上,拿了墨放在里面慢慢地磨。</p>
一旁的南宫奕、郑尚、燕希敕目睹着事情的经过,心里都觉得赵锦灿有些太不识好歹。</p>
其中,南宫奕跟赵锦灿不熟,自然是不可能替赵锦灿求情的;郑尚倒是认得赵锦灿,可他嫁进门之前,跟赵锦灿极少有交集,嫁进门后,正赶上赵锦灿被楚天珂的人杖责,趴在床上养伤,起不来,也就是这两天被太后叫去为孟戚渊筹集购买寒兰草的银子,才见了次面,自然也没什么兴趣管他的闲事;燕希敕就不一样了,赵锦灿上回被楚天珂的人杖责,纯粹是为了他,如今,赵锦灿出事,他要是不给赵锦灿求情,不仅会令赵锦灿怀恨在心,还会让府里的人都觉得他是过河拆桥、无情无义,而他要是替赵锦灿求情吧,这次的事,分明是赵锦灿的错,如果他求情时不能把握好度,只会惹得花珊珊牵怒于他,左右不是人,因此,他左思右想,前思后想,焦虑不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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