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明显的苦涩(1 / 2)
汉晨说了几遍,想留她们吃饭,没顶用。
陈思出来小声对我说:“舞还是要跳的,人,还是要信你的!”
说完,就同阮蕊一起辞了汉晨,很学院派的风度,走出了门。
汉晨回过头来对我责备:“看看她们俩,多懂事,一点学习时间都不误,哪像你,除了跳舞行点外,其它科才考几十分。这是一读书人?不像话!我丢了这多年的高中课本,现在去考你的考题,最低都要考出七八十分来,外语成绩更不像话,几分都考出来了,我闭着眼睛做题都不至于考几分。”
“你这话就太大话,闭着眼睛做题,不让你考个鸡蛋回来给天仁吃才怪。”
汉晨生气解释:“打个比方,居然……”
汉晨转身回厨房做晚饭,心头有气。
天渐渐黑下来。
我不知不觉地回忆今天的丑样,越想越不敢往下想。
越不往下想,却又老是要往下想。
干脆睡觉,还算管用。
躺下不久,便上下眼皮开始合二为一了。
梦中,我介绍信是一符号,在蹒跚中,诠释着很小的从前。
汉晨做好饭菜出来,见我睡熟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苦涩,不忍心叫醒起来吃饭。
于是她自己先吃,之后将饭菜温在炉子上边。
这才忙着去为胡清泉织过冬的毛线衣。
大约是晚上八点多钟,忽然有人敲门。
汉晨起身开门,开始以为是胡清泉回来了。
开门才见是一男生,还眼熟。
汉晨不知是哪股神经出了毛病,往日对这名邓凡高恨之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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