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杀过年猪(1 / 2)
于是,我只好撑起画夹。
对着眼前的正在自然画画的邓凡高,发抖着画起来。
吴旭光在旁边,时不时点上几下或帮着补几笔。
画完了一幅,顿觉观察邓凡高,如一神灵。
眼镜,眼皮。
甚至似乎连眼眉的毛,都数清楚了一共多少根。
此时,我已画完了两幅。
这两幅让吴旭光看了,点头认可。
我又在邓凡高低下头的时候,画主体头发和侧面脸腮。
从头发里伸出,观察世外风声、雨声、呼吸声的耳朵。
只差点没伸手去挪动耳朵门外的一撮子头发。
这一撮子黑发,使我无法观察到耳门。
往往,格外的想,才不是真想要的东西。
有意无意地就发拒挡,是男人,抹到了脸上的一切,都没人过问。
我画到这儿,非常感谢上苍赋予男人自然的雄。
让人看到了属于壮的真实线条。
其实,邓凡高一点也不壮,是被我感觉成壮男人。
离开画室,送邓凡高回去。
路上,邓凡高说:“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当女人的模特。”
“你老爸让我画,当然要你当好模特,反正不看白不看,谁叫你长得——”
我没往下讲,怕自己失控。
“怎么?不讲?到底长得怎么样?很难看吗?”
我苦苦地笑了一下,又转身向前走:“讲了,你会信么?”
“不讲,我信,讲了也信。”
“你很帅,与我曾经认识的一名陆史帅一样帅。”
“哇哈哈,先认识帅,后识得高,将来?不会找个富或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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