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他来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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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彤解释:“不是,我不算标准的正派人,杂念重。最初的打算,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对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周就有三次来找我想打架。这还了得?约了他就开打,谁知他废了。这世界,往往就是这个样,没办法,这要是在古代,也许我是英雄。”

我一脸朦胧:“世界上就是什么样的人就专遇上什么样的鬼,算你倒霉。也算那个男人倒霉,送他去后半生不再劳神费力地思考人生,也算是一种积德,你下了山以后就离婚?”

王彤点头应是。

我又说:“西宁的姑娘不错,好好物色一位,就不要回到那个风花雪月的成都。”

王彤笑了:“早就想好了不回成都!一辈子打定了不离开西宁,已经爱上了这个地方,将来在这里结婚生崽,闲度余生。”

王彤又帮我做了一个下午的活,才不情愿地回营地。

他知道,又要过一周才有一天吹牛的时间。因为,他反复说在山上没人与他讨论艺术舞曲什么的。

但第次他到这山下来,又好像没与我讨论出什么,尽是些无关大节的东西。

我越来越觉得王彤这人好玩,曾经的大评委,如今的劳改犯。

每每想起他的尖脑壳,就发笑。

如果是在寺庙里去当和尚,那准是一目了然,但方丈的禁尺绝对打不正他的杂念。

第二天的下午,胡清泉从雷波县回到西宁来。

见我还在楼顶上批挥工人刷沥青。

便大声喊:“三妹子,下班,下班了,今晚上可能要下大雨,把材料收进雨棚里就下来吃夜饭。”

我在墙口问:“有收获吗?”

胡清泉说:“有!有个屁的收获,快下来洗手吃饭,我中午饭都跑掉了。喊工人搞紧下来,少在上面淋雨。”

收好工具材料,下楼又问:“真的一点收获都没有?”

胡清泉递过煤油瓶来放在水槽边:“快点洗手,我饿慌了。”

我洗完手说:“你饿慌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饿。”

一工人笑了:“见帅哥见久了,自然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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