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是武器(1 / 2)
我示意关牧山不要说,关牧山有点生气。
他认为我在小视他对我的信任,又说:“第一次见你,我就没认错人,换了别人,谁会注意你的一言一行?看起来我们的交往是有点简单,而且还有点奇怪。但是,我不是一般的军人,我有我的观点,难道没看出我的真诚?只是我没有找机会,或者说,没有时间来证明。”
我突然笑起来,将头仰了很高。
“就是!人家的眼睛又没有问题,是你姓汉的眼睛长到脚板下,老是如此大意,不真诚。”
关牧山见我笑,也跟着笑起来,他其实没清楚我笑什么。
我很想对他讲,我是有历史的人,而且是伤很重的那种历史。
杨双琼接过我送的天麻,更是对未来的媳妇夸耀不停。
“将来我养老就有靠头!不过你得累点。”
她是常听关牧山吹一些我的事,才有如此近于放肆的言语。
就我本人,的确没想明白关牧山看上了我哪一点。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什么都不是最佳。
他也知道,要说学问,我差,说舞蹈,现在停了,说大学,没读了。
在关牧山看来,认识我这个人,是好像迟早要认识,他看上我的一个理由。
这是他自己说的,但我不信。
他说,我很清秀,高雅,给人有心高气傲的一面。有内涵,情绪变化不大,这很合乎她胃口。
我听到这些话,感觉这人根本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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