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精神病(1 / 2)
阿爸毕竟年老体弱,输了。
汉今拉起阿妈下街来,留在自己家里住。
“阿妈!山上的庄稼不用种了,反正没几个人吃,您辛劳一辈子,也该休息了。”
阿妈却说:“不行!过年大家回来吃啥?还有几头猪在圈里没人管,家庭基础不能丢。”
汉今没理睬阿妈的话,硬是留住了阿妈才停止了他的高论。
晚上,阿爸没心思再上茶场干活,坐屋里喝闷酒。
喝醉了,桌上的酒没了,摇摇摆摆地摸进寝室找酒喝。
阿妈往日喷了菜,还剩半瓶的“敌杀死”农药,放在写字台上与阿爸的酒瓶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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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本来就醉了,没拉开灯,就摸了“敌杀死”来当酒喝。
一口气将剩下来的半瓶“敌杀死”喝了个干净。
没过一分钟,阿爸突然感到心脏内有一种刀割般的绞痛。
慌忙拉开电灯,发现自己错喝了农药,急步跑到大门外来倒胃。
但是,一切都迟了,倒在大门外昏迷不省人事,口中的白沫不断朝外涌。
平时,阿爸是最讨厌那些高呼自杀的人,他说过,他一辈子不可能去走没有出息的自杀路,自杀是没有能力的表现。
过了十多分钟,汉国从阿爸家经过。
想去他的大儿子丈母娘家去,都走过去了一段路,总觉得有股浓浓的农药味。
无意识地回来看了一眼,在黑暗处,看到趴着的阿爸。
忙跑转来抱起,知道出了大事,呼喊一里多路远的农家子女和大院里的阿诺家族人来帮忙。
呼啦啦一阵子,在黑夜里将阿爸抬下山往县医院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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