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悲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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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的九月的一个凌晨。他开始迈步。

他慢慢地走,到压着镇纸的砖石块跟前,把东、西、北三面的镇纸拿起来,装在衣服的口袋里。

他长嘘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特别地目光望着他,或透露着不理解,或满脸的可怜,或十足的嘲笑。

他们不理解刘晚雨为何出此怪举。

他们可怜刘晚雨可能身负的压力。

他们嘲笑刘晚雨不知法的作践。

然而,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是,院子的鬼没了,刘晚雨把他们“超度”了。

事情本就是这么简单。

……

刘晚雨回到宾馆,洗涮完毕,换上了换洗衣服,舒服地卧在床上,他站起了桩功,当手腕上的表指向六点钟的时候,他往床上一躺,沉沉睡去。

叮铃铃……

手机响了,刘晚雨头埋在枕头里不抬,手寻着手机的响声摸去。

“喂,谢啊?”

“晚雨!”另一头语气透着无比的着急,“你在哪呢,快点回来,你爷爷奶奶不行了!”

“什么!”刘晚雨一下子去了所有的疲倦。

“你说什么!”刘晚雨听出是邻居王三婶。

“你快回来吧!你爷爷奶奶不行了!”王三婶急道。

“我现在在南京,我马上回去!”刘晚雨挂断电话,呼的一声一个翻起,拿起包就冲了下去,泪水已经占满了眼睛,不断地溢了出来。

他拿着包就冲了出去,押金也不退了,留下了两个一片茫然的前台服务小姐小姐小姐。

他冲出宾馆拦了一辆出租车,喊了一声火车站,就不再说话了。

出租车司机是个年纪三十岁许的人,没那么多的废话。

他见刘晚雨泪如泉涌,心里唉叹一声,已知道这个青年家中很有可能遭遇变故,知道他心急,于是便尽可能地加快了速度。

一骑绝尘。

从宾馆到车站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可这短短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刘晚雨的脑海中已经不知刷过了多少从小到大爷爷奶奶留给他的回忆。

自幼父母双亡,自己的爷爷奶奶偌大家纪将他扶养长大,恩德比山重。

“呵呵,我说怎么把我调到南京来了!怕我干预地府法度吗?”他心里渐明。

叮铃铃……

电话响了,他把手机搬凑到耳朵旁,按下按键。。

电话里传来一顿臭骂:“晚雨,你这个小免嵬子,你怎么看的你爷爷奶奶,你这狗东西蹿到哪里去了,呜呜……你就不知道老实呆在家里吗?”

是大姑。

他已是满脸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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