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贫如洗（1 / 2）

 那男人间水烟儿醒来，向她笑一笑道“你休息一下，我想法弄些吃的”，然后又苦笑道“或许今天要挨饿了，我们现在一贫如洗"

水烟儿听我们这个词，心里顿时感觉不舒服。自己和他之间在感情上还是陌生的，或许未来会走到一起，或许没有未来。

这个房间太干净了，干净的除了她躺的地方有一堆稻草外什么也没有。水烟儿看看这个男人，她很恐惧，对新的环境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她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过去的生活了。那商贾公子围着她献媚的生活、那挥金如土衣食无忧的生活。

“给我口水喝”水烟儿弱弱道

那男人苦笑道“房门被从外面钉死。不知道那些人走了没有，贸然出去一旦惊动了他们，我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男人说完见水烟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叹口气道“我想想办法”

男人说完起身到门前，略微用力一推，门摇晃一下。这男人看到钉口所在，双手按在上面一用力，砰的一声，钉口破裂，房门被推开。男人走了出去，外面空气飘荡一丝腥臭味。男人顾不得这么多，走到院子的围墙边。所谓围墙只是用些篱笆围起的栅栏，并不高，只到男人胸前。围墙外面有十几人看着他，呆呆的看着他。

男人向这些人笑笑，挥挥手道“众位大叔大妈，能否给口水喝”

哄得一声，这些人转身就跑。仅剩一披头散发、面上尽是褶子的老女人留在那里。男人呵呵一笑，心说我有这么大威力？

那老女人看看周围人都已经散了，咯咯笑着对男人说到“大哥，你多大了”这老女人只披一件麻衣，缝隙中隐约可见下垂的胸部

男人笑道“我十九”

老女人眨眨眼道“大哥，别闹了。说你五十九我还可以相信。”说完走上前对男人媚笑一下道“大哥，得了一个漂亮小媳妇，老牛吃嫩草。是不是得意的把自己年龄忘了？”

男人脸一红，或者他忘了自己面上的泥垢足以盖住了皮肤，脸再红也看不出来。反正他心里觉得脸红了。“我真的十九”

老女人咯咯笑道“大哥，用不用我教你两招。保证把你小媳妇伺候的服服帖帖”

男人吓得后退一步，急忙道“不用、不用。大姐，能否给口水喝”

“你家小女人是水月舫的？”

男人摇摇道“不知道”

老女人看看他叹口气道“等我一下”说完回身，转过一个拐角。片刻后回来，一手端着一个水瓢，一手拎着一个袋子。女子道“左转第二个路口再右转，哪里有口水井。以后到哪里打水。这袋子里有几个炊饼，拿去吃吧”说完伸手拍拍男人的脑袋道“如果大哥有钱了，来我这。保证让你舒服。我可比你小媳妇厉害多了。”说完转身离开，叹口气“今天又白做了”

男人回到屋内，将炊饼和水递给水烟儿。水烟儿确实饿了，吃了一个炊饼后，面上有些红晕。男人道“我在想想办法弄些衣服来。你这样子没法出门”

“你去找生计？”

男人苦笑一下道“我只会乞讨，这也是刚学会的”

院外一阵嘈杂声传来，水烟儿吓得往墙角躲。不是那江小侯爷又来了吧。

“烟儿，烟儿”

“妈妈”水烟儿听到这声音顿时哭了起来，她心中有无尽的委屈要对水月儿说，只觉得水月儿是他唯一的依靠。

砰的一声，院门被打开。接着水月儿走进来“烟儿”

水烟儿一下子扑到水月儿怀里哭道“妈妈，带我走，带我走”边说边呜呜哭个不停。

良久，水烟儿哭累了坐在稻草上。水月儿陪她坐下轻声道“回不去了，你婚约已签，回不去了。”说完她看向这男人道“你就是烟儿的男人”

那人点点头道“或许就是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

“李灿”

“还好，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水月儿道“今年多大”

这怎么向丈母娘问女婿，好像我真的是她女婿。李灿道“十九”

水月儿张张嘴，然后叹口气道“大哥，你说实话”

“我真的十九啊”李灿苦笑道，莫非这几个月来我忽然长得急了些？

“好吧，我当你十九”水月儿道“你以前做什么的，或者能做什么？”说完指指这房子四周接着道“你也看到这情况，这里真的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干净的什么都没有。我这女儿也是东湖上十大花魁之一，虽然恶了小侯爷，却便宜了你。你总不能让我女儿跟随你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吧”

李灿沉思片刻道“我以前打架的，专业打架的，很能打。只是后来因为打架把腿打瘸了。现在改行乞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