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贫如洗（2 / 2）

水月儿盯着他看了半天，叹口气道“我苦命的女儿”，接着对李灿厉声道“你游手好闲，像街头泼皮一样逞强斗殴。你这腿瘸了却是你的报应。看你体格健壮，做点什么不好。那种泼皮混混的日子有今天没明天，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你也不看看，多少宗门公子、江湖侠士，哪有像你一样逞凶。那些高高在上、武艺高强的人依然如谦谦君子。你这种有些力气的泼皮却四处行凶，真不知道天有多高”

李灿低着头，没有吭声。一副态度端正的承认错误的样子。

水月儿有道“我女儿没有受过什么苦，现今跟了你，你不要给他委屈受。否则我打断你那条腿”

见李灿依然低头，态度诚恳。水月儿叹口气道“既然你一无所有，我为我女儿添置家具。”说完起身出去，对随行的汉子嘱咐几声。那汉子即刻离开。

水月儿进屋有道“我想法给你找个营生，这南城张五哥于我交好，我让他再码头上给你找个事做。也能挣钱养家糊口”

不一会水月儿随行的汉子拎个包回来。后面一些人带着不少家具。除锅碗瓢盆之外，竟然还有一洗浴的大木桶。水月儿见东西已经齐备对李灿道“去打些水来给我女儿洗浴”

李灿也不犹豫，拎起木捅去井边打水。大木桶很能装，李灿总共跑了十来次，才将木桶装满。水月儿看看李灿的样子道“到还勤快，你先出去”

李灿愣了一下。

水月儿怒道“我女儿洗浴换衣服，你先出去”

李灿挠挠头，转身出门。不一会，听见水月儿叫道，可以进来了。李灿进屋，见水烟儿一身粗布青衣，湿漉漉的头发散批着。面上没有抹什么水粉，白皙的肌肤，眉如月眼如星。清秀的面容别有一番风韵。李灿不绝痴了。

水月儿抬腿踢他一脚“男人都是色胚子。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于你，不知道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出去，你赶快用这桶水洗洗，看你脏的，浑身都有股臭味。洗完把这套衣服换上”说完将一套粗布衣服扔在木桶旁。拉着水烟儿出门。对外面的汉子道“找人把这房子重新收拾一下，这四面漏风，如何住人”

李灿叹口气道“我两辈子共四十多年维持的童子之身就这么被废了。我找谁说去。只不过这便宜老婆确实漂亮”说完衣服衣服一脱，跳进桶里“好久没洗澡了，是要好好洗洗”

李灿洗毕，换上衣服。衣服略肥些，李灿也没在意这些，现在的他有新衣服穿就不错了。李灿推开房门道“洗好了”

“洗好了，咦”水月儿惊道“你这小郎君倒也周至，虽然发须不是很整齐。你可能是有十九岁”。水烟儿也仔细看看李灿，浓眉大眼、面色红润。倒也是一个美少年，只是比那金公子差远了。

李灿将桶内水倒掉，将屋内家具规整一番。水月儿见状道“到时能过活的”拉着水烟儿坐在椅子上，怀中拿出一个荷包塞入水烟儿手里道“这是一些银子，你留着。以后独自生活，总有些银子周转。以后可苦了你了。”说完对李灿厉声道“这时我给烟儿的私房钱，你不得琢磨。如果想有银子花，自己挣去。如果被我知道你夺我家烟儿的钱，我打断你的腿”

李灿挠挠头，这一天时间腿被打断两次了。

水月而对随行汉子道“准备一桌酒席，我去请张五哥来。”又对李灿和水月儿道“你俩一会给张五哥敬酒，让他给李灿谋个营生”

水月儿走后，两人在屋里对视。李灿咳嗽一声道“那个，咱俩认识一下吧”

水烟儿吓得往后一躲，盯着李灿轻声道“你不会欺负我吧”

“嗯，那个”李灿话没说完，水烟儿将荷包怀里一搂，紧张的看着他。李灿又咳嗽一下道“嗯，不会吧”。看水烟儿紧张的样子，李灿笑笑道“放心，以后我让你吃想的喝辣的的。那个小侯爷欺负你，我把他抓来给你当球踢”

水烟儿看看李灿道“你病了吗？”

李灿摇摇头

水烟儿又道“要不是我病了”

李灿定睛看看水烟儿道“精神有些恍惚，身体却是不错。睡一会就好了”

水烟儿叹口气道“你能不能说些人话”

“怎么不是人话了”李灿翻了下眼睛

“你昨天还是个乞丐，还是腿瘸的乞丐。今天就要把小侯爷当球踢。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

“这是真的啊”

水烟儿叹口气道“有多真”

“等我到大周就能实现”

“且不说你到大周后怎么实现。就说你怎么到大周皇朝”

“嗯，那个，可以要饭去”李灿看看水烟儿怀里的荷包又道“要不我们雇船去”

水烟儿眼泪顿时流下来“你这泼皮，现在就开始琢磨我这点钱。如果和你到大周，你不得把我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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