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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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英半信半疑:“你逮住一只了,拿来我看。”

赵育才两手捧着一只蝴蝶,想放到太英的手中:“太英,你把手张开。”

张太英张开双手,谁知赵育才松开手要将蝴蝶放入张太英的手中时,那只蝴蝶却从他的手中又翩翩飞走……

张太英:“蝴蝶呢?”

赵育才望着飞走的蝴蝶满脸失望:“太英,你等着,我再去给你逮。”

张太英:“算了,我已经不耐烦了。”说罢就要离去。

赵育才恋恋不舍:“啊,太英,离天黑时间还早,我们再玩一会儿嘛?”

他说过还不待太英开口,却碰见张太华领了一个姑娘正朝花园走来……

张太英见了他们赶紧跑过去寒暄:“三哥……”

张太华和那个姑娘打住脚步,那个姑娘满脸羞涩……

张太英:“三哥,这位是……“

张太华:“噢,妹妹,刚才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你三哥的女同学,叫王兰,往后你就叫她王兰姐。”随之又指着张太英对王兰道:“王兰,这是我妹妹,叫太英。”

王兰娇羞,一只小手伸给张太英:“啊,太英妹妹,你好。”

张太英握住王兰的手:“啊,王兰姐,你长得真漂亮,就象画中的七仙女呢!”

王兰愈羞:“太英妹妹,哪有呢……”

张太华见状便道:“妹妹,你和育才……你们玩你们的吧,我是带你王兰姐随便转转的,你王兰姐第一次到我们张家镇来,我带她随便转转。”说罢就牵着王兰的手朝花园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张太英的心声:“啊,还是三哥有能耐,连天仙女都能弄到手……”

赵育才望着张太华和王兰离去的背影久久无语。

陈苗苗的住处晚

陈苗苗边收拾床铺边对一边吸烟的张日旺道:“日旺,你明天就要去济南出远门了,今夜你去陪云珠姐姐吧,要不她会有意见的。”

张日旺掷掉手中的烟蒂,脱鞋上床:“不,苗苗,今夜我给你。”

陈苗苗心里美美的,但面上娇羞:“日旺,我刚才说了,那样云珠姐姐会有意见的。”

张日旺:“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张日旺一个身子,总不能分成两半……”

陈苗苗想想,便突发奇想地道:“日旺,那……要不叫云珠姐姐也来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不想因为我弄得一对恩爱夫妻在情感方面出现裂痕!”

张日旺不悦:“荒唐!那怎么能行呢!嗯!”

陈苗苗不语了,她稍作思忖后便问:“日旺,济南的事情你打算怎么了结?”

张日旺:“还能怎么了结,事到如今了,我只能让二子娶了人家呗!”

陈苗苗:“那样好是好,只是委屈了兖州的那个罗姑娘了……”

张日旺叹口气:“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都怪那二子不成器……”

陈苗苗又不语了。

张日旺:“苗苗,你快上来……”

陈苗苗听后,脱去了外衣,温柔地上床……

张日旺一把将陈苗苗抱进怀中,低头去吻陈苗苗的嘴唇……

陈苗苗在张日旺的怀中柔情百般:“啊,日旺,你一吻我,我浑身就发酥了……”

张日旺激动:“啊,苗苗,我的好女人……这么好的女人……是我哥没有福分享受……啊,苗苗,其实哥在的时候,我心里就想你的……啊,苗苗,苍天有眼,现在让你终于成了我张日旺的女人……”

陈苗苗在张日旺的怀中伸出一只小手去温柔地捂住了张日旺的嘴:“那时候,你是我那死鬼的结义兄弟,我是你嫂子,即使我每次见到你时也曾心旌摇曳,但也得没有办法地去克制的。日旺,啊……自从和你有了这种事后,我也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和你那种令人陶醉的感觉,我以往和我那死鬼也是从没有过的,现在我才尝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张日旺受不了了,翻身把陈苗苗朝身下压去……

陈苗苗幸福地喃喃:“啊,让我把灯关了的……

接下来,陈苗苗陶醉,幸福的呻吟声就又不绝于耳地飘荡起来……

云珠的住处里晚

云珠睡不着,还在有事无事地到处拾掇着……

一边的女佣人见状便道:“老爷明天要出远门了,按说他今夜应该在你这儿住才对的。”

云珠听后叹口气,眼里闪着泪花道:“苗苗她比我年轻,身材又长得那么丰满迷人,平他爹和她都还在新鲜之中,由他们去吧。”

女佣:“唉,太太,这天底下就数你的心地最善良。”

云珠再次叹口气没有言语。

女佣:“太太,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也困了。”

云珠:“困了你就先去睡吧,我还睡不着……”

女佣:“太太,那我回我房间睡去了,有事儿你就及时叫醒我。”

云珠摇摇头:“没事儿!你也忙了一整天了,秋季里夜短,你抓紧去睡你的吧。”

女佣答应一声出门……

云珠叹息一声,就又在房间中有事无事地收拾起来……

白家镇白月霞宅日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前文中更加简陋普通的院落,此时斜阳把院中的一株秋海棠树枝叶婆娑的影子照落在地上,斑驳琉璃的。

白月霞正坐在树下梳头,看得出她满头长发较之以往也更加花白了,白月霞梳头的动作也较之以往迟缓了许多。

“满仓,你来一下。”突然,白月霞就朝着屋里的方向喊道。

田满仓听后,赶紧从屋内来到白月霞的跟前:“月霞,什么事儿?”

白月霞:“满仓,我的头顶发痒,已多天没洗头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头上长虱子了?”

田满仓对着白月霞的头顶认真地找了一会儿,便摇摇头失望地道:“月霞,可能是因为老了,眼睛老花了的缘故吧,我在你头上什么也没找到……”

白月霞喃喃:“没找到虱子,那头皮怎么老是发痒……”

田满仓:“月霞,你已经快半个月没洗头了,今儿下午天气好,我去烧盆热水,回头来帮你洗洗,就不痒了。”

白月霞听了点一下头,忽又想起什么似得问田满仓道:“满仓,大刚那边有信来吗?这个孩子,一去天津就把爹娘给忘了,快大半年了,至今连个信儿都不来?唉,真是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田满仓:“是啊,大刚这孩子……月霞,要不我赶明儿去趟张家镇找日旺问问情况?”

白月霞听后摇头:“唉,算了,日旺那孩子现在家大业大的,你就别再去给他添麻烦了。大刚这孩子,他要有那份孝心,他迟早会来信的。”

田满仓:“月霞,你说的也是的!其实我现在年岁也大了,也哪儿都懒得动,就想呆在家里陪着你。”

白月霞听后感动,继之又转话题:“满仓,孙二喜和毛蛋……你的那两位兄弟现在情况都还好吧?”

田满仓听后叹口气:“唉,我的那两个兄弟,现在都在****队伍里混事,好还好,就是直到现在他们两个各自都还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白月霞:“唉,这两个兄弟,也难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做男人一场了,至今还连个女人味都闻不着……”

田满仓:“这又能怪谁呢!要怪也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呗。”

白月霞听后不语了。白月霞在不语中沉思一会儿,又仰着头望着田满仓道:“满仓,要不你给孙二喜那兄弟去封信,就把我们镇东头的刘寡妇介绍给他吧,一个大男人,一生都得不到女人疼,也总是一件最不幸的痛苦事儿。”

田满仓听后惊异地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月霞,看你都想哪里去了,镇东头的刘寡妇那是大刚的岳母,也是我们的亲家母,这又怎么能行呢?”

白月霞听后眼睛一瞪:“怎么不行,我让你给孙二喜写信你就写信就是了,大刚的岳母又怎了?人家好不容易在没了丈夫的情况下把女儿拉扯大,现在她女儿又被大刚带去天津了,撇下了她一个老婆子一个人呆在家中孤零零的,不孤单吗?嗯?”

田满仓:“可是……月霞,这种事儿我开不了口啊!我要是去信和二喜兄弟说了,万一亲家母这头不同意就麻烦了,那往后我田满仓就夹在中间落得个里外都不是人了。月霞,请你能谅解我的苦衷。”

白月霞依旧不悦:“满仓,你就听我的,只管给二喜那兄弟写信,亲家母这头我白月霞亲自去找她说去。满仓,你以为光是你们男人没有女人难受、痛苦啊!其实我们女人家也是一样的,要不我白月霞当年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最终又还会找你这个男人呢?”

田满仓听后勾头稍作思忖:“月霞,那好吧,那我就照你的意思给二喜那兄弟写信了,不过到时亲家母这头要是出现意外,到时你可不要怨我。”

白月霞笑笑,安慰丈夫道:“没事儿,满仓,你写吧,我们做女人的心里,我有把握的,就象你们男人们没有女人的日子难过一样,我们女人没有你们男人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

田满仓在不语中点点头。

济南谢光明宅晚

在谢家的厨房里,谢光明和他的儿子谢日辉坐在小桌边正在陪着张日旺喝酒。小四女还在厨房里的炕台边忙活着炒菜。

此时,张日旺的脸已微微有了酒意,他甚至有些色迷迷地望着还在炒菜的小四女道:“四女妹妹,你别忙活了,这么多年了,你哥我这是第一次到你家来,你过来坐下陪你哥喝一杯酒吧。”

谢光明示意儿子给张日旺倒酒:“来,老排长,我们爷儿俩陪你喝,海棠娘爱忙,就让她忙吧!”

正在炒菜的小四女听了油然不悦,她将锅铲子朝锅里一撂:“海棠爹,你过来一下。”

谢光明不解,就赶紧起身跑到小四女跟前问道:“海棠娘,什么事儿?”

小四女瞪着眼睛道:“你来炒菜,我去喝酒,现在我不爱忙了。”

谢光明:“海棠娘,我……”

小四女:“快翻菜,别让锅糊了。”然后就走到小桌前坐到了刚才自己丈夫坐过的座位上又吩咐儿子道:“日辉,倒酒!我陪你张伯伯喝两盅,”随之以手举起酒杯:“来,日旺哥,这么多年来,你四女妹妹这还是第一次有幸能和你喝酒,来,干了。”之后首先将盅子里的酒倒进肚子中。

张日旺干酒。

小四女见张日旺二话没说就将盅子里的酒喝干后,便兴奋地又吩咐儿子道:“日辉,再倒,今儿晚我陪你张伯伯喝个痛快。”

谢日辉望着他娘迟疑:“娘,你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儿是怎么了?”

小四女:“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叫你倒酒你就倒酒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呢?”

谢日辉:“娘……”

张日旺见状,就拍拍谢日辉的肩膀:“贤侄,你娘她今儿高兴,你就让她喝吧!”

谢日辉望着张日旺:“张伯伯,我娘她平时滴酒不沾,从不喝酒的。”

小四女:“谁说我从不喝酒的,那是因为你娘……唉,儿子听话,别想那么多了,让你倒酒你就快倒酒。”

谢日辉不得已,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再去倒酒。

小四女又举起酒杯对张日旺道:“日旺,刚才我儿子说的没有错,我平时是从不喝酒的,今儿为什么要喝酒,你该明白的……”

张日旺内疚:“四女妹妹,我明白,是我张日旺对不住你,四女妹妹,这盅酒你别喝,我喝了敬你。”说罢一仰脖将盅子里的酒干罄。

小四女也主动将自己跟前酒盅里的酒干罄,随之开始抹着眼泪数落起来:“张日旺,我告诉你,你和你儿子,你们张家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二十多年前你对不住我,不过那时你还有良心,有人性,还没有糟蹋我,可是现在你的儿子……唉,你们父子俩真的就如大螃蟹,在做人方面不如一蟹……”

张日旺听后埋头不语……

谢日辉望望张日旺,又望望他娘,对他娘的一番话似懂非懂……

谢光明端了一盘菜来放到桌子上,望着张日旺内疚地道:“啊,老排长,你别往心里去,海棠娘酒多了,她醉了,才出一派胡言乱语的……”

张日旺燃上一支烟:“没事儿的光明,毕竟我愧对她,让她说吧。”

小四女盻着眸子望着自己丈夫:“谢光明,放你娘的屁,谁说我醉了,要是能真醉了反倒还好了。那样就可以什么也不去想了。”然后就伏在酒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光明无奈,便吩咐儿子道:“日辉,你娘真的喝多了,你把你娘扶回去,让他先睡吧,我和你张伯伯边喝边再说说话。”

谢日辉答应一声,然后便强架起他娘离去……

谢光明和张日旺喝酒。

莫家村晚

张太华牵着王兰的手将她送到她家门口,便松开手依依不舍地道:“王兰,你到家了,快进去吧。”

王兰点点头:“唉,太华,你回去吧。”

张太华:“不,王兰,我看见你进了门后,我再走。”

王兰摇摇头:“不,太华,我看见你走后我再进门……”

张太华听后无语,他站着没动……

王兰也无语,也站在家门前未动……

张太华依依不舍地注视着王兰……

王兰依依不舍地注视着张太华……

四目相对,都是那般含情脉脉,都是那般难舍难分……

“太华!”

“王兰!”

突然两个人同时上前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王兰:“太华,别忘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张家一定要来八抬大轿接我……”

张太华动情地抚摸着王兰的头发:“王兰,你放心,我忘不了,一定忘不了的。”

王兰松开手:“太华,已经很晚了,你抓紧回家吧!听话,从这儿到你们家还有五六里路要走呢!”

张太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好的王兰,你抓紧进门,我看见你进门后我就走。”

王兰幸福,转身欲进门时又回头低声叮咛道:“太华,现在路上不安宁,你回的路上千万要小心些。”

张太华使劲地点点头:“王兰你放心吧,我身上有枪,自幼又跟着我爹习过武,不碍事的。即使遇到三两个拦路打劫的,也不在我话下的。”

王兰:“太华你别逞能,凡事还是要做到越小心,越谨慎些好。”张太华再次点头:“王兰你抓紧进家吧!”

王兰进家门……

张太华站在原处望着王兰的住家久久不舍离去……

济南谢光明宅夜

在谢家的东厢房中也就是张日旺的二儿子张太中睡过的那个小木板床上,张日旺缓缓地睁开眼皮,当他发现小四女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脯上,正躺在他一边发出均匀的鼾声时,便惊慌地从床上忽地坐了起来……

张日旺瞅瞅小四女,便赶紧下床轻轻拍拍她的胳膊急促地低声道:“四女妹妹,四女妹妹……”

小四女睁开眼,一见张日旺在喊她,吓得也麻利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啊,日旺哥,我怎么会躺在你床上呢?”

张日旺羞涩地勾下了头:“四女,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小四女坐在床上以手拍一下额头,思忖一会儿,便望着张日旺羞涩地道:“啊,我想起来了,当时是你喝多了,躺在这小屋里乱喊乱叫,我怕你口干,又怕你吐酒,就来给你送水的……”

张日旺:“光明兄弟呢?”

小四女:“他醉得比你还厉害呢,现在还肯定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大睡着呢!”

张日旺:“四女……”

小四女笑笑:“日旺哥,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

张日旺脸红:“四女,我……”

小四女带着满足:“日旺,我告诉你,你我之间……二十多年前没能发生的一切,刚才全都发生过了……”

张日旺羞涩:“四女,真的么,我怎么记不清楚……”

小四女:“别装疯卖傻的了,刚才你趴在我身上使劲的时候,不是在嘴里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这么多年来都一直忘不了我,一直也在想着我吗?怎么这会儿就又全忘了呢?”

张日旺:“四女,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小四女不悦:“不是真的,难道我小四女还自己愿意朝自己身上抹黑不成?”

张日旺听后懊悔地蹲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道:“完了,我对不住我那光明兄弟了,我不是人,也不是东西……”

小四女见状,赶紧下床将张日旺的头抱在自己的怀中,心疼地安慰他道:“日旺,做过就做过了,不要再后悔了,再说我小四女本来就是爱你的,直到现在在心里也都还一直爱着你的!唉,二十多年前我小四女想得到你没能得到,今夜,一个残缺不全的你总算也被我得到了。唉,这对我小四女来说今生也无憾了。”

张日旺沮丧:“四女,只是我觉得太对不起光明兄弟了。”

小四女:“别多想了,日旺,对那个窝囊废,我早就厌倦了,你要再有这种想法,那我一挨天亮就去和他挑明,我压根上都不爱他,我爱的人仍然是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你。”

张日旺:“啊,四女,别……你千万不能那样做,你那样做不光光明他会受不了,我也会羞愧地更加无地自容的。”

小四女:“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太自责,让我们两人在各自的心中都好一辈子,好吗,日旺。”

张日旺想想,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小四女乐了:“啊,日旺,现在倒好了,我的宝贝女儿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儿媳妇了,我小四女从今往后也成为你的女人了,终于也成为你的女人了。我小四女娘俩伺候你们爷俩,也真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了。”

张日旺无语……

小四女爱抚地又抚摸一下张日旺的头,然后松开张日旺道:“日旺,没事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天亮时间还早,再上床好好地睡吧,明天早晨等着我来喊你吃早饭。”然后便满足地离去。

张日旺见小四女离去后,就轻轻地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张家镇张日旺宅日

在张家莫大的府第中,云珠和陈苗苗正在指挥佣人们打扫卫生……

云珠吩咐一佣人:“去,这是二子的新房,再去多打些水来,将这墙玻璃使劲再擦擦,多擦几遍,擦得越干净越好。”

佣人听后答应一声离去。

陈苗苗望望云珠,又瞅瞅门上方的屋檐上每年过清明节和端午插上去的松柳枝条和艾草后,就笑着对云珠道:“姐姐,你帮我扶一下凳子,我上去把屋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够下来,既然是新房,这屋檐上也应该让它干净,新鲜新鲜才行。”

云珠笑着点头:“苗苗,那你小心些。”说罢便去扶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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