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炼金术的隐忧（1 / 2）

 实际上，诚优在最初关注微观世界的物质的时候，他就发现感知的原子是不断跳动的，跟踪任何一个都十分吃力。就像在激烈交锋的乒乓球赛过程中，眼神不但要跟上高速旋转的乒乓球，还要看清球上商标一样。

这样的观察，让小优有了不小的收获。他“看”到电子的运动情况也不像资料图片那样，它并不是绕着固定轨道运动，如果不仔细感知，“看”起来他们就像在乱跳。而原子内核大概是因为万有引力的缘故，质子和中子的相对位置是固定的，“原来中子、质子长这样。”想着诚优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小优长时间感知原子核，让他的太阳穴和脑门的小鼓包都特别酸痛，他要剥离金的核外电子，更是让他的大脑酸痛难当，几乎昏厥。“这种精神感知力很可能源于这个鼓包。和大脑的太阳穴位置似乎也有点关系。”诚优收回自己的精神力，仔细回想着这次释放感觉到的一切。

精神力受原子外核电子的影响很小，这种感知力能深入到核内感知核内的质子和中子，甚至可以轻易剥离核外的一些电子，精神力作用到核内却无法撼动其分毫。这基本和现在的科学研究结果相近，但是这两种种单质内部结构，却多少和资料上理解的略有差别。诚优仔细地做着他的研究记录。“多普勒效应吗？能绕过核外电子阻挡。我得尽量多地感知一些元素，我能抓住他们，钱袋子问题就解决了。”诚优心道，又多抓了几个氧气拉进自己的鼻腔，吸了进去。其实诚优在一些科普书籍中看到过，科学家根据光子阱现象，制造出光镊，用于研究微小粒子、微生物和细胞，他的这些奇异能力也许就是脑袋上的晶胞搞的鬼，晶胞发射出高能粒子形成光镊。（推荐一本科普书籍《光子的魅力》）

化学实验课在科学楼内进行，还没有上课。9月份的阳光和空气十分宜人，诚优在教室外的小花园内休息。几位科学伟人的雕像，依次排开。爱因斯坦、门捷列夫、居里夫妇。。，诚优刚好瞟到居里夫妇发现镭元素的介绍，镭这种元素在自然状态下会裂变成氡和氦，期间会放射γ射线和一少许可见光，并没有太大能量波动，一般的裂变是能量守恒的吗？这个问题突然闪现在他脑海里。

诚优因此陷入了思考，既然镭可以常态下裂变，反过来聚变呢？是否能和裂变一样，并不需要太多能量就可以完成。整节课，诚优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不断翻阅元素周期表，寻找组合在一起形成稳定元素的基础元素，除了氡和氦还有什？！

下课后，诚优找到化学老师。“黄老师，我们科学楼有氩气和氦气吗？我想感受一下两者差别。”诚优本想找氡气和氦气进行试验，但是氡气并不常见，而且具有放射性，氩气和氦气并不是什么危险气体，先用他们试试。

化学老师姓黄，她开口问道：“空气平均质量分数是多少？氩和氦呢？”

“空气是29左右，氩是接近40，氦是2左右。”诚优答。

黄老师满意地一笑，说：“好，林老师，帮诚优装些氦气和氩气”，助教老师把诚优在小部买的小气球分别充了两个，诚优将一个氩气一个氢气球用绳子系在一起。两个大小不一的气球刚好一上一下悬浮在空中，景象甚是奇妙。旁边的助教，也大呼神奇。

晚修过后，诚优独自拿着一对气球在宿舍的阳台上研究。松开少许绑绳，诚优用异能抓住一个氦气和一个氩气分子，撑开外围电子，将两个核心挤压在一起，诚优不断加大压力，两个原子核几乎贴在一起。然而此后如何加大力量也无法寸进。

“太吃力了，两个内核排斥力相当大，好像根本行不通。”诚优心道。但是想想为了梦寐以求的“炼金术”得豁得出去。稍微放松了一会力道，将氦原子在氦原子标号为7的质子处停留了一会，氦核旋转了0。3°，诚优猛地用力。只听碰一声，黑夜里闪了一点光，空气像被瞬间撑开又恢复，两个原子核瞬间吸合融成一体，高温的新原子还没落地就变得灰黑。

按诚优原来推测的，原子序数2和18的原子核融合为一，最理想情况就是变成序数为20的钙，钙遇到空气迅速氧化，变成了氧化钙！“练成了！炼金术，炼金术，炼金术！！！”诚优兴奋地在心里狂吼，哼起了小曲。方石还没回寝室，否则这种凭空炸响一定会吓得他不轻。

经过好几次试验，诚优兴奋地将融合数据记录下来。同时验证了两个原子核距离在10的-13次方厘米距离下，能够相互吸合的特性。这样的融合，逸散出3个中子，同时还有0。873的相对质量变成了能量。（相当于1。45×10的-27次方公斤的质量消失了。）氦原子要在氩原子特定的位置，向其内核挤压，才能发生这样的反应。这种反应并不十分剧烈，拨开外围电子后，这种压力只需要6倍大气压就可以实现。氦气和氩气有而且只有那个特定位置，刚好能最快地组建出钙原子。这就是诚优选择做这个实验的原因。（纯属空想，如可实现，纯属巧合。不合理之处，希望网友指正。）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在学习之余诚优不是锻炼身体就是往图书馆实验室跑。到九月底，他光是描述氢、氦、氧、碳、氮、氩、铁、铜、金的核内状况研究记录就已经用完了一大本笔记本，他将各原子核内的质子和中子标上号，将他们的空间位画出来，验证和真实情况一致后他才存入脑海的三维库里。同时，他把这一阶段用氦和氩聚变出钙的过程和原子能用较低代价实现聚变合成的猜想，写了一篇论文。邮寄到《科学》美国科学促进会编辑社。

9月30日，国庆小长假不期而至。“小优，明天放假咯。我们2号要去旅游，你要不要来？和张倩、王靖雯还有郭正宝。”方石今天心情很好。听到方石的话，诚优现在才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国庆长假。这个长假他挺自由，叶妈妈要有编写大纲的任务，诚优自己可以干不少事。他仔细思踱了一会说到，“石头，借我3000块。我这个假期有点事，就不跟你们去了。”方石笑了：“你这是要干嘛呢？”“石头帮我买点硼、钨再弄点氩气、氦气，我想做些实验。”诚优也不客气，诚优的作业都是方石代理，让其他同学参考。方石凭此卖了不少人情，对他来说面子比这些钱重要，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次日早上，在学校宿舍。诚优很快拿到了他要的东西。两瓶氩气、两瓶氦气、500克硼、1公斤钨。诚优早早地在上网购置了一些实验用具，制作了一台简单的反应釜。他问化学老师要了实验室的钥匙，偷偷摸摸背着原料和自购实验器材钻进了实验楼。理论上，用硼（序数5，相对质量10。81）和钨（序数74，相对原子质量183。8）合成的金原子，在原子结构上缺了2个中子。还需要一些中子，学校当然没有类似的设备，只能用原来实验的氦氩聚变的方法获得中子。

诚优甄选出需要使用的实验工具，将他们按使用顺序布置好位置，专注地将硼和钨打碎充分混合，用金属管将两种气体通入反应釜，反应釜内插入电磁线圈加热，然后反应釜垫上石棉隔垫，固定在震动筛上。电磁线圈加热温度控制在500摄氏度左右，这个温度是不锈钢反应釜被烧红的上限，这样可让元素稳定程度相对降低，同时也可以保证有较高黄金纯度。

他找到硼与钨结构上最接近金原子的位置，他将两原子核移动到标号为硼3号和钨41号质子的位置，高速旋转的粒子被尽可能钳制，慢慢停止了旋转。诚优再将氩和氦压合在一起，释放出中子，引导中子填补到新生成金原子空缺中子的位置。

诚优清晰地听到两个爆音。反应釜内温度和压力逐渐升高，500°左右温度使拨开电子压合原子的过程轻松不少。尽管如此，在这样细微层面进行合成黄金，整整4个小时，诚优感知到沉在釜底的黄金还不到3克。“太慢了！”

诚优停了下来，思考如何加快合成速率，已经是10多个氦、氩、硼、钨原子同时进行合成了，竟然还这么慢。诚优参考光镊阵列的结构，试着将速率加快，极限情况下他可以将1000对氦氩核进行合成，释放中子。然后在中子半衰期内，迅速将高温的硼和钨聚合到一起同时引导活跃的中子填补到位，本来躁动的金慢慢平静下来。这样效率提高到18克每小时。

长时间释放精神力，诚优的3天假期都耗在进行这样的人工聚变，第三天傍晚终于将1公斤钨消耗完毕。很快诚优将1。06公斤的黄金提取出来，成色十分纯正。诚优喜滋滋地，正准备出门，背着器材和黄金，没走几步竟然十分吃力，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比3天前精瘦不少，走路都无力了。像他现在提炼的速度，日啖一牛也不能填补他的消耗。

诚优估摸着，还剩下几百块钱，先得去好好吃一顿。把东西搬回宿舍。诚优到了打到S市最火的牛肉火锅店。

在诚优的印象中，这间店十几年后还是屹立不倒，经济实惠，口味也比较大众。南粤的火锅吃的是一个鲜、一个嫩，一进店一阵鲜香味扑鼻而来。这家店虽然吃的是鲜嫩，但是这里吸引人的一大特色是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适合作为火锅味料的调味品，应有尽有。也就是说，一家店可以吃遍中国和世界的味道。其次，每桌顾客可以配了一名专职服务员，负责保证烫的肉菜品质，客人完全可以享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