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炼金术的隐忧（2 / 2）

到了后期，凡是常客对牛的每一个位置需要的火候都一清二楚。

诚优想到这里食指大动，还好这家店刚开不久，人气也算旺，只剩下角落几张小桌子。“服务员，清汤底。肥牛片、牛里脊、牛筋、牛百叶、牛肠、牛舌、牛髓。各半斤。“诚优找位置坐下，马上叫道。”帮我配一份麻辣香油，和一份沙茶酱。“服务员听着对店里规矩这么熟悉，应该是个回头客，也快速上菜。吃饱喝足，肚子撑得慌。诚优靠在椅子上，舒适地休息。释放出的精神力同时感知肚子里的东西在消化吸收，营养不断通过血液搬运到全身各处。

血液运行中，自己在这种状态下血流的速度十分快，消耗的能量的能力也相当惊人。血液在血管中流动被清晰地感知，消化系统，头部，然后到手脚，毛细血管处营养基本耗掉，静脉血管剩下许多杂物。

诚优用精神力镊起火锅上的几个铁原子，往上用力一提，将近5斤的汤锅颤颤悠悠往上动了2、3毫米。

这时他发现，血液内的营养物质根本不够大脑消耗。追溯到消耗的源头，在颅骨下太阳穴位置，有微微隆起的两个晶胞。这两个位置，每当诚优使用精神力，那里是消耗营养的速度疯狂飙升，其次是额头上的小鼓包。

诚优立刻收回精神力，看起来像是沸腾的汤锅马上平静。短短的几秒钟，吓得服务员赶紧关掉燃气。诚优并没在意，正郁闷着，想加快自己对营养或是能量的吸收，自己却无从下手。

感知延伸至躯体各个部位，诚优的皮脂基本耗尽，肌肉也萎缩得厉害。诚优这时才发觉，3天的黄金聚合，让他消耗极大！这样持续使用精神力似乎可以把自己瘦死。诚优边喝着葡萄汁，牛肉在胃里慢慢消化，肠子缓慢吸收营养。感受着虚弱的身体慢慢恢复，这种内视的感觉相当神奇。

诚优这一轮感知，接收到不少信息，譬如胀痛的太阳穴、额头上的晶胞、隔空取物，这些信息联系起来仿佛并不是是传说的武功或者说是异能那么简单。精神力的源泉很大程度上指向了太阳穴处的晶体。然而其特性诚优感觉又与“光镊”相似，至少诚优是受到光镊的启发，来使用他的精神力的。

精神力也许就是一种波长相对短的激光，它没有红外光的热辐射，没有可见光的耀眼，也许是一种X射线或者γ射线。半夜月光和日光对诚优额头上的晶胞有一定的影响，自己的感知能力也许就来自这个小鼓包。“这不就是电台的发射塔和收音机么？“诚优自己都乐了。”脑袋自带发射接收设备？…。不到1个小时，诚优感觉消化得差不多了，肚子似乎还没吃饱。又点了一堆肉和蔬菜，继续享用。

服务员十分奇怪，这人脸色病怏怏的怎么胃口那么好。饿了好几天了吧。诚优笑了笑，看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确实是要加强营养了，自己现在最不怕胖，怕的是瘦到挂掉。诚优格外虚弱的身体就是因为这3个晶胞，和它们产生的精神力和感知力。这几个小东西导致他幼小身体各个器官的机能严重退化，声带、肌肉等等发育不良，在孤儿院里被误认为是“有病”幼儿的元凶。

吃了好几顿好的，诚优发觉，自己光花在吃上的开销相当惊人。等放完假学校的自助餐倒是能解决燃煤之急。“这钱真是第一大难题，不过还有那一公斤高纯度黄金，出手倒是一个问题，去当铺的话太掉价了。怎么办？”诚优想着。

“问问石头和正宝，有没有办法。没手机真不方便。”诚优挠了挠脑袋，摸摸口袋还剩几十块，去网吧给方石留了个言，“旅游回来，到我家找我，我在天苑小区3座13楼。”

诚优把那一公斤黄金背回家。由于学校教学创新教学大纲的编写需要叶妈妈牵头，这个假期叶妈妈根本没假。这几天诚优的伙食太好，叶妈妈給得伙食费和借来的钱都吃得精光，自己只好找妈妈搭食。

饱餐一顿后一夜无事，诚优躺在床上，摸着精瘦的小肚子，满足里带着隐忧。自己糟糕的身体，多半是拜那几个多出来的几个晶胞所赐。

自从为了聚合黄金，过度使用精神力，身体到现在仍然十分虚弱。他现在已经不可能放弃这种奇异的能力，使用这种异能会不会缩短寿命？这个问题在诚优脑海里挥之不去。要出什么事真的枉费自己这次重生！

诚优从不相信鬼神，它的异能肯定能用科学解释。那么能量守恒是万物变化的原则，人体释放出身体的东西除了热辐射和声音之外，他已经证明了自己能用无形精神力的手拿起物品，捏碎玻璃，甚至制造核聚变，这样使用肯定是会消耗能量的，很明显消耗的是健康，但是具体来说体重降低了12公斤、肌肉力量明显下降和精神状态很差，这种状态任由其发展最终肯定会通向死亡。

经历过死亡才让人格外珍重生命，诚优却并不恐惧，当前务必要弄清自己这种能力的来龙去脉，才能放心使用它。

他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不科学的状况如何科学地解释！“关于人体和生命的话，大学主修一下生物学或者医学吧！”诚优紧紧捏起自己的拳头直到发白，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将近10点，门铃响了。方石度假回来，如约而至。“小优，你这几天干嘛去了？还没起？病了？还以为你会书呆子早早起来看书什么的。”诚优开门，写了个大大的困字，脸色病恹恹地白。

方石见诚优那是一如既往地热情，诚优简单洗漱。多拿了两盒牛奶，端着叶妈妈准备好的早餐进了房间，说到“石头，一起吃。这几天累死了。”方石笑道：“你这几天真做贼去了？我早吃过了，喝奶可以。说吧找我干嘛。”说着拿起牛奶掀盖就大口喝起来。“诚优拿出装黄金的袋子，递了过去，也不多说，道：”出去玩捡到这个。帮我卖了。”诚优并没有对那块金如何处理，只是将金原子融融状态下粘合成一块，表面是坑坑洼洼的还黏了不少氧化钙粉。方石接过来，打开一看，十分惊异：“狗头金？这么大一块，这个很值钱。”

诚优补充道：“别让我妈知道。尽管卖，应该挺纯的。”方石也不是个楞头青，郑重的想了会，说道：“你这是块好东西。挺值钱，这样吧。我带你去找我二舅，他对这个感兴趣。”

看到诚优点头，方石立刻拿手机，打起了电话。不一会，方石把电话一收，笑道：“我舅等会有空，20分钟左右下楼，有车来接我们。”诚优，拉开窗帘，阳光温暖和煦钻进窗户，额头上的晶胞也感到一阵温暖。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精神也好了些，好天气果然能刷出好心情。诚优换好衣服，方石就接到电话，说是接他们的人到了。

诚优拿了个书包把金块一装，两人就迅速下楼。到小区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后排车门开着，司机站在门边，40岁左右的男人，刀削斧劈的脸庞，带着浓厚的军旅气息，站得笔挺向方石招手示意。方石小跑过去，说：“老周，这是我哥们，叫小优。老舅最近干嘛呢，跑哪去了？”诚优也紧跟了上去，问了声好，顺道关上车门。叫老周的司机启动了车子，回答道：“你们好，张总新收购了一家矿业公司，这几天接收下来正在磨合管理层。在市郊，现在我们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