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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错啊!开门拜山典礼还没开始就在练功台打上了?”花逐浪被定住后委屈得不知道怎么申诉,眼圈里那不争气的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在模糊的泪眼中终于看清来人是一个身材和吴存刚有得一比的年轻道士。一头青丝盘成发髻用一个毛竹束在脑际,壮硕的身材比吴存刚还要挺拔,嘴唇边上是两条浓密的小胡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精明中带着一丝仙风道骨和刚正不阿的气质,豹头环眼不怒自威。正是南国的国师一德道长:“说说你们各自叫什么名字,是何许人的高足?”

吴存刚听到一德道长质问后立刻下跪诚惶诚恐的回道;“我叫吴存刚是并州吴燎将军长子。刚才我和这位师兄有所误会,所以才动手和师兄切磋了一下,请师叔饶恕。”

“不愧是虎父无犬子,你父亲可也来了?”听一德道长这么一说,倒是和吴存刚的父亲吴燎将军有所交情。

“父亲大人也来了,不过还在山脚黄村,我年少无知请师恕罪,不要告诉家父。”

“还真有些像你父亲,勇于承担。”听完吴存刚的回答,道长转身问花逐浪;“那你呢?”。

花逐浪赶紧强忍眼中的泪水;“我叫花逐浪,是清风师尊的前些天带上山来的座下侍童。”抬着头毕恭毕敬的回道,生怕口中露出任何哽咽之声。

“嗯,不错,你就是花逐浪?前些天被山门禁锢所伤的就是你么?”前些天一德道长忙于南国国事并没有去华阳殿探望,所以还不知道花逐浪长什么样。

“是我,刚才我和他确实有误会,所以才打的架!”花逐浪刚刚在回答完一德道长的质问后,身上的束缚便不见了。赶紧也学着吴存刚下跪认错。

“嗯,不错,修道之人切磋技法乃是常事,但你们公然在练武场打架斗殴却已经触犯的门规戒律。既然你两人都坦然认错,我就处罚你们两人绕着山腰上下阶梯跑五趟。你们可服气?”

“我俩已经知错,愿受师叔处罚。”吴存刚说着第一个跑了除去,花逐浪虽然心中仍有小小不服,但也明白触犯门规可不是小事。如告到师尊去,可能会更加难堪,也赶紧回道愿受师叔处罚,紧跟在吴存刚后头冲了出去。

山腰的石台练武广场分为东西南北四个阶梯,北面阶梯是上山的,南面阶梯是向着尘俗居的。而东西面的阶梯是通向东边女弟子的居舍和西边男弟子的居舍的。最后共有一级石阶通向最南边宝华大殿门前的敬香台,敬香台也是一个白石广场,比山腰的练武场略小而已。一圈跑下来便要半柱香的时间,对于志学之年的孩子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石台广场上的好些人看着一德道长处罚私下公然斗殴的徒子徒孙,有的看过会心一笑,有得敬佩一德道长刚正不阿,还有一个躲在不远处偷笑的,便是罪魁祸首何子鸿无疑。

一德道长一大早本来就是被花逐浪在广场上打拳吸引过来的,只是不动声色在不远处旁观而已。虽然花逐浪和吴存刚只字未提,但他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看到花逐浪和吴存刚已经认罚,但一旁的真凶还逍遥法外。不禁转头怒目而视道;“你!给我过来!”

而本来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何子鸿,怎么也想也想不到会被注意上的。正装作一本无辜的模样如若无其事的来到一德道长跟前;“不知师叔换我前来,所谓何事?”

“你可是青州中书令何焞之子何子鸿?”

“回师叔,何焞正是家父!既然师叔与家父相识必是家父好友,晚辈这厢有礼了!”

“免了,看你身体匿弱,你也跟着去跑五趟吧,跑不完就和你父亲一起下山去谋个其他差事,不必在山上瞎耗年华了!”

“师叔恕罪,晚辈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家父才让我上山求道。跑五趟山门阶梯,只怕晚辈怕吃不消啊!”何子鸿听一德道长这么一说,吓得脸色发绿,赶忙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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