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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何子鸿的托词,一德道长凛然一笑道;“锻炼体魄才能强身健体,滋扰生事也是触犯门规,你跑还是不跑?”

“跑!跑!我跑!”何子鸿本来还想再推脱一番,怎么料一德道长洞察始末,这次脸色不是发绿,而是发白,就连清雅儒学风范也不再装了。迈开大腿刚跑两步便昏了过去,其病症还不知是真是假。

一德道长也不想太不近人情,直接唤来山道上的两位道童,让他们把何子鸿抗下山去了。而仍有许多不知情的,看到何子鸿晕厥的现状,赶紧纷纷散去,貌似真怕了一德道长继续兴起殃及池鱼。

一德道长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相继离去,被他人所误解也不为所动。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相继下着阶梯的少年身上,看着吴存刚的果敢承担,还有就是那个叫花逐浪的倔强少年。不由的感慨道;“相同的画面,当初某个人和他是那么想象,也那么倔强和不黯世道,可如今连人都不知身在何处,或许已经埋骨他乡!”

刚开始是吴存刚先起步跑在前头的,可是花逐浪身躯比较轻盈,腿脚也比较利索,不久就追上了吴存刚,而且又过不久第一趟就要跑完的时候便把吴存刚拉下了将近半圈的距离。可是没过多久问题来了,身体素质的差异开始变得尤为明显。

吴存刚父亲乃是军旅之人,深谙行军打仗,爬涉呼吸吐纳之道,吴存刚作为将门之后肯定也有所领略。而且吴存刚那壮硕如牛犊的身板也不是白长的。跑起来每一步踏出,跨步,身形抖动都极有规律,步调保持的很是均衡。这一点是难能可贵的,虽然刚刚被花逐浪迎头赶上,但也没有扰乱他的步伐,再第三圈很快便和花逐浪齐头并进了。

接下来花逐浪的脚步还算轻盈,跟吴存刚并驾齐驱跑了一圈,也还算勉强。但在第四圈就疲态百出了,呼吸越来越艰难,双腿的迈步越来越沉重,头晕目眩之感涌上心头,连身体上的虚汗都不能带来一丝清明。上阶梯的跨步也从起初的一步三阶变成一步一阶也显得相当疲软,不时吴存刚便抛离了他,而花逐浪也只能看着吴存刚把自己远远抛离,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就在花逐浪第四趟即将跑完之时,吴存刚刚好从他后面跑过来。毫无疑问吴存刚第五趟也跑完了,只是看到花逐浪跑着那么辛苦,而且不曾停下步伐,加上刚才与一德道长铿锵坚强的答话声中,顿时被花逐浪的毅力或折服,也知道这是一个不轻易言败的少年。故意跟着花逐浪的步调漫步跑着;“小子,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好!”也许是军旅之人的习惯,不懂得怎么去关怀一个人,在花逐浪的感觉里,这句话听起来相当的变扭。

“滚,不用你关心。”带着沉重的喘息声,这是花逐浪给吴存刚的回应。

“很抱歉,刚才是我不对,我以为你真是那小白脸的师兄。”

听了吴存刚的话,花逐浪心中的愤恨不禁软了几分,还是止不住的喘息回道;“没事,我也没打输给你。”

花逐浪的话中带着几分不服和倔强,这是吴存刚心中的感觉,尽管花逐浪现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了,你也不要和我计较,都是那小白脸惹到祸,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吴存刚又跟着花逐浪跑过了一个十二级阶梯,便看到花逐浪的步伐已经越来越不堪,惶惶有如战败后的残兵踏步走动间艰涩困苦。忍不住伸出手来拉起花逐浪的手肘去搭在了他的腰上,把自己的手扶在花逐浪的腋窝下;“来,我拉你一把。”

花逐浪微微闪身,想挣开他的搀扶,倔强回道;“不用,别小看我,我自己能行。”明明喘气喘的要死,嘴巴还是那么强硬。

吴存刚从刚才和花逐浪几句对话中,已经深深明白花逐浪这个人的个性,就是倔强好强不服输,就算是被打倒了,嘴巴也不服软的类型。这个性格和军旅之人的脾性是那么想象,所以他也没有打算放手,他知道这个人嘴巴上是这么讲,但是脸色却苍白的可怕,就连嘴唇都已经显现出一种病态后的绿色。也许他的手一放开,这个人可能就马上会昏厥在台阶的某处。

一德道人把双手拢在背后,站在练武场中央,凛然观察这他们两个人,在这过程中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那睿智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清楚的知道吴存刚这个将门之后,身体素质较好而且呼吸吐纳之间隐隐带着军旅之人的某种韵律,这个跟修道之人的修身吐纳术有点异曲同工之道。而他虽然感觉花逐浪终将是个和轩辕毅一般的异类,但也没想到他体质这么不堪,有点大跌眼镜的味道。

但是看到后来一德道长的看法发生了转变,清风至尊说过花逐浪实在蝶花岗遇见的,其心性和生活就像放牛娃一般的少年。常年来爬山涉水应该也是家常便饭,定是山门的禁锢的排斥中伤及真元了,不然五圈台阶跑下来也不至于体力不支。难能可贵的是这个花逐浪的少年依旧还在咬牙坚持,没有停下脚步没有丝毫认输。这份坚持不禁让贵为南国国师的一德道长从心中点头认可,这份不屈的心性便是一个好苗子。

这两章的情节结合后相对会比较宛转,这也是男主角认识他好基友的第一步,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尽管花逐浪的人生路很是曲折,但是怎么能没有好基友呢?作为作者,我可不敢构造出一个天煞孤星一般的人物,因为我们的情节是要有所起伏的所以就要有基友的帮助,甚至是基友的出卖。呵呵,好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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