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斗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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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多了两人,但段天意并不在意,毕竟己方算上他自己,足足九个人,二打一还多出一个。

若这都输了,他还有何颜面待在京城?

只不过,对方四人的神态,令他有些琢磨不透。

略显呆气的楚冬青,淡然如常;裴丕早就豁出去,亦是泰然自若;虞克敌神情漠然,眼中尽是不屑;任英雄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很是兴奋。

总之,没有一个是犯怵的。

段天意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们一点不害怕,难不成他们觉得这一架还有胜算?

虞克敌询问道:“你俩打过架没?”

裴丕骄傲道:“在边城摸爬滚打,岂会没打过架?”

楚冬青摇头道:“不曾与人逞凶斗狠。”

任英雄不耐烦道:“也不用商量怎么打了,他们当中有炼气士,你俩替我们抵挡暗器即可,至于拳脚肉搏这等蛮力活,还是交由武夫来干!”

裴丕沉吟道:“其实我武艺还算了得,也能近身战!”

“不必了,近身战有我俩足矣,只要你们能将他们的暗器,尽数抵挡住,这一架就输不了。”任英雄自信道。

所谓的暗器,无非就是石子瓦砾之类的硬物。

士族子弟虽然嚣张,但也没有猖狂到敢持兵刃当街伤人,这与赤手空拳伤人,性质截然不同。

晏国崇武,打架斗殴自是杜绝不了,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持兵刃,一旦伤及人,那罪名就大了。

当然,二者只要伤人性命,那性质自然一样,对于士族子弟而言,也是闯了大祸。

毕竟只是教训人,而不是要人命,不至于动用兵刃。

人高马大的虞克敌,面容坚毅,瞧不见少年郎的稚嫩,但他嘴唇边的毛须,并不粗黑,显然还是雏毛,所以他仍是少年郎的年纪,也就显露无遗。

那这位魁梧的少年郎,十岁凭着武技名登璞玉榜,十一岁夺下梅城璞玉榜魁名,此后霸占魁名四年,被梅城百姓称为“梅城於菟”或是“小於菟”。

武夫想夺魁,比之炼气士要难上许多,连续夺魁四年,便可知其有厉害之处。

与楚常青的天生神力不同,他是后天辛苦练就的一身蛮力,虽然无法与前者媲美,但也是世间少有。

如今才十六岁的他,双手过膝,膂力惊人,兼有一身强悍的武艺,应付两三人,不算难事。

在京城,虞翦的名声颇大,他的肖像写真,也是有传入京城的,但岭南画师将其貌不扬的他,总是画得十分的威武英俊,有意将其美化。

所以,他只需要化名,根本不用乔装打扮,反正别人也认不出他来。

任英雄虽是女流,但同样十六岁的她,却是能将她弟弟任风扬治得服服帖帖,哪怕是与虞克敌交手,也能过上数十招。

当然,虞克敌对她较量,定是有所藏拙,不敢尽全力。

段天意九人当中,除了他,另有三位乾字房的同门,虽说驭物术不如他,但比之裴丕,却是绰绰有余。

毕竟裴丕成为炼气士,还不足三个月。

虽说瞧其阵势,谁的赢面大,自是不用多说,但是打架这事,真不是人多就稳赢。

段天意一想到这四人即将匍匐在地,惨哭着向他求饶,便心情大悦,迫不及待道:“给本公子狠狠地打,只要不出人命,后果一切由本公子承担。”

话音未落,那五位锦袍青年,捏拳凝掌,各尽其招,齐齐纵身袭去。

任英雄见状,一马当先,便冲了出去。

虞克敌快步上前,挡在她身前,嘱咐道:“别胡来,你我配合着打。”

任英雄不愿他护着自己,任性道:“区区五只软脚虾,何必这般讲究。”

虞克敌担心她受伤,却怕扫了她的兴,只好由着她性子来。不过打起来时,得时不时留意一下她,要是她真吃瘪了,事后遭殃的还得是他自己。

任英雄转瞬便与两人交起手来,她最擅长的是身法,其次便是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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