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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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于淮菁上得堂内,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遍:“陆夫人确实是被冤枉的。”

县太爷被当众驳了判决,面上有些挂不住,腹诽不已,他瞟了眼堂外窃窃私语的观客,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于大人,你有何见解?”

常祺跪在堂下,气得咬牙切齿,也顾不得于淮菁是朝廷命官,冲于淮菁叫嚷道:“于大人莫不是因陆姑娘的干系要包庇陆夫人罢?”

要不是于淮菁从中作梗,常祺前几日,哪能进了牢房,又哪能差点丢了性命。如今要害他的人总算是要伏法了,这于淮菁又要来作梗么?

于淮菁摇摇头道:“常公子,你且稍待。”

常祺翻了个白眼,不再作声。

于淮菁朝县太爷道:“大人,你且验验这王顺右边衣袖上可是沾了胭脂?”

县太爷道:“万飞,你去看看。”

万飞走到王顺面前俯下身,一把拉起王顺的袖子瞧了,回禀县太爷:“大人,这袖口上的确沾了一点胭脂。”

王顺也看了一眼,自己衣袖上竟真的沾着胭脂,他不知这胭脂是从何而来,但沾了胭脂又是如何?

于淮菁点点头,再道:“大人,你且派人去瞧瞧陆夫人床下是否也有胭脂,且胭脂颜色质地同王顺袖口沾的一模一样。”

这时,王顺才知晓于淮菁的意图,他吓得浑身僵直,跪在地面上动弹不得,只额角簌簌地冒出汗来。但转而一想,他之前已禀报过县太爷自己为留后手将常祺的扇子塞在陆夫人床下,才使得万飞和李衙役一早就去押了陆夫人来的,自己乃是弃暗投明,做什么要怕?如此一想,他浑身一松,伸手抹去热汗,反是垂首露出点笑来。

县太爷沉吟了下,应道:“李衙役,你去走一遭,可要瞧仔细了。”

于淮菁对身后的阿苏道:“阿苏,你同李衙役一道去。”

阿苏应道:“好的,少爷。”

俩人匆匆而去,一盏茶后,又回到了堂内,李衙役向县太爷禀报道:“陆夫人床下确是落了胭脂。”说着,他将沾了一点胭脂的手帕凑到王顺袖口比对了一番,道:“这陆夫人床下的胭脂的确同王顺袖口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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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淮菁柔声问道:“陆夫人,你这胭脂是从何而来的?”

陆夫人原本以为自己死期将至,哭得嗓子都哑了,于淮菁现身之后才止住了哭声,见他发问,回忆道:“这胭脂应是则杉做生意时在京城买的。”

堂外的陆则杉颔首道:“是我在京城的‘真宝阁’买的,一盒价值纹银十两。”

价值十两银子的胭脂哪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且真宝阁远在京城,这王顺袖口的胭脂显然就是从陆夫人床下沾来的,但王顺既已禀告是他为留后手塞了常祺的一把扇子到陆夫人床下,沾不沾胭脂又如何?

县太爷先不忙审问王顺,反是问于淮菁:“于大人,你怎知王顺袖口沾了胭脂?”

“三日前,大人你审问完陆姑娘、王顺、陆夫人时,陆姑娘托我看顾陆府,我受人之托,便去陆府守了三夜。”于淮菁笑道,“还在陆府各处洒了胭脂,为做分辨,我三日撒的胭脂颜色并不相同。却没想昨日三更之时,竟然真来了人。”

他抬眼看向坐在堂上的县太爷,道:“你道是谁?”

县太爷虽知于淮菁失明,被他这么一看,却登时觉得自己所言所行均无法逃脱他的眼睛,突地身上的官服重得几乎要将他压了去,他看了眼常祺,又听于淮菁道:“王顺方才说是事后藏的扇子,所谓的事后,应是杀了申衙役,又绑了常祺之后罢?但我却是昨夜在陆府见到的王顺,大人你说理应被关在牢房中的王顺为何会出现在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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