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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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或许是玉珍的话太过于凄厉,傅锦画终是不忍再逼迫她,转身朝黑夜深处跑去。

而玉珍又艰难地爬上马背,顺着来时的路缓缓折返回去。于是,当耶律楚际追赶而来时,发现迎面马儿缓缓而驰,玉珍无力地趴在马背上,几乎昏迷。耶律楚际毫无怜惜之言地将玉珍从马背上扯下来,喝问傅锦画的去处。

玉珍仰起头,朝耶律楚际嫣然一笑,咳出了一口血,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道:“她去找寻tian下最珍贵的东西去了……”

耶律楚际一怔,待要追问,却发现玉珍已死,只得作罢。

齐将军说道:“太子,属下刚才派人去察看,傅姑娘可能已经进了殇离朝的边境,如果我们贸然派人去追,只怕……”

耶律楚际狠狠怒骂了一声,又朝玉珍尸首用力踹了一脚,犹不解恨。

“太子,玉珍的尸首要如何处置?”

耶律楚际几乎是暴怒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本太子亲自过问?当然是拖下去喂狗,喂狗……”

耶律楚际回身上马,怒吼一声,疾驰数里地才压制下内心的狂躁,终是朝齐将军说道:“还是将她好生安葬了吧。这军营一众姬妾中,本太子从未宠幸过玉珍,没想到今日也会对她另眼相看,她有这番胆识,本太子就成全了她。”

傅锦画生怕被耶律楚际追捕到,于是铆足劲疾奔而去。漆黑寂夜,她不辨方向,凭着安陵城高楼灯台微弱的灯光做指引,踉跄而行。

“站住,什么人?”几个殇离朝士卒走过来,将傅锦画围住,“是敌军探子?”

“我要见济阳王……”傅锦画话音未落,猛然间被那几个士卒一推搡,帽子落在地上,一头墨丝滑落在肩。

那几个士卒猛然间看到傅锦画是个女人,睁过后,目光各异,有一年龄较长的士卒上前,似是有些按捺不住,说道:“是个雏呢,兄弟们,你们不都想见识下女人的好处,今儿个不如……”

“马九,济阳王治兵甚严,如若让他知晓,恐怕……”

“怕什么?只要咱们不说,谁会知道?”

傅锦画惊惧不安,她不敢随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正苦于到底要不要开口求救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那几个士卒回头看去,齐齐噤声,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傅锦画认出是青殊,于是上前说道:“我要见济阳王……”

青殊牢牢地盯着她,眼神极其复杂,终是说道:“跟我走吧。”

傅锦画见到济阳王时,已是凌晨,众人只见青殊将那么个瘦小凌乱的元熙朝士兵带进济阳王的营帐有些不妥,可是青殊对济阳王那是过命的忠诚,所以也没有多做阻拦。

“你看,他就这样躺在这里近十日了,如果,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会将你千刀万剐。”

傅锦画知道青殊心中的怨恨,并没有出言相驳。

济阳王至今躺在软榻上,面色发青,眉宇间还有些淡淡的紫黑色,傅锦画拉起他的手,仔细察看,见他指甲颜色竟也是呈着淡淡的青紫色,于是说道:“他这是中了毒。”

“中毒?中毒怎么可能还会维持十天的性命?”

“下毒之人很懂得把握分寸,既没有夺了他的性命,又让他陷入昏迷之中,怕只怕,久而久之,他就会油灯耗尽。”

青殊顿了顿,似是将全部的希冀放在傅锦画身上,眼中泛起无尽的神采,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么,你会解毒,对吗?”

“我不会。”

傅锦画轻轻地摇了摇头,济阳王的手很凉,而她的脸也很凉,将济阳王的手覆在自己脸上,不知道到底是谁温暖了谁。

“你不会,你说你不会,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青殊眼见心中的希冀落空,情绪有些失控起来。

傅锦画掀开济阳王的衣襟,见他臂膀和胸口处的伤势都已见好,唯有腰腹间的那个刀口却始终不见好,于是问道:“青殊,你老实说,王爷去元熙朝大营之前是怎么受伤的?”

如果是寻常刀伤,没有理由会比这几日受伤的创口晚愈,青殊柳眉一飞,恨道:“那是因为青殊与王爷在途中遭遇了三次埋伏,那些刺客当中有一人身手了得,伤了王爷。不过王爷当时并没有察觉出中毒的迹象来。”

傅锦画思前想后,却不知济阳王到底是中了谁的埋伏。他既是奉皇命而来,是谁有这样的胆量敢在官道上行刺?

绝不可能是耶律楚际,否则他既然有机会伤了济阳王,又如何只是下毒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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