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 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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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以往假期里,凌溪她们几个好朋友会用平时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出去旅游几天,前天凌溪去张琮家看望张琮母亲沈阿姨,聊天时得知张琮要跟几个朋友自驾游出去玩几天。因为凌溪知道袁圆肯定会一起去,所以她便自以为聪明的声东击西着对沈阿姨说好话,就凌溪这点机智能高明到哪去,结果刚说几句话沈阿姨就知道凌溪的那点小心思了,沈阿姨笑着拍了拍凌溪的手,给张琮打电话强烈要求他顺带脚的捎上凌溪,大家都知道学生没钱嘛,所以沈阿姨还说了凌溪这次旅行中的吃喝玩乐都有张琮负责。

张琮可以带着凌溪一起去已经是一件令她感恩戴德的事,她怎么敢厚颜无耻的让张琮负责自己的吃喝玩乐呢,凌溪跟张琮商量说只要赏她一口饭吃就好,玩乐什么的她自己负责就好。

由于张琮的休假天数有限,此次自驾游他们制定的路线是从陶安出发途经途径x省和z省,最终达到s省,最终目的地是s省某偏远山区一所小学,全程大概1701公里。

出发那天清晨天空湛蓝像一副油彩画,东边天空挂着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他们一行四男三女,除了凌溪他们三个以外,还有戴敬源,顾言霆和他表弟宋奕扬以及他的一个女性朋友孟凡语。

顾言霆和他表弟以及孟凡语三人一辆车,其余他们四人一辆车,一路上凌溪和袁圆兴奋的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依靠在副座上闭目养神的张琮慢悠悠地说:“两位祖宗,你俩消停一会儿,成吗?大清早的吵的人头疼。”

凌溪说:“出来玩呢!就是要一边看风景一边发表内心感受。”

张琮转身看着凌溪,苦着脸,很是无奈地对她说:“妹妹,咱们还没出陶安市呢!对着这些景都小二十年了,您还有啥内心感受没发表?”

凌溪一扬头,高高的扬起下巴,“你管我!”

张琮把鸭舌帽拉低,“好叻!我不管你,你别用我管你。”

凌溪笑眯眯地说:“我不用你管我,可沈阿姨说了你要照顾好我,如果我吃不好玩不乐什么的,你回去她就收拾你。”

袁圆和戴敬源笑而不语,看着凌溪和张琮你来我往,唇枪相见,最后张琮败下阵来彻底不搭理凌溪。

凌溪朝他吐吐舌头,继续边看风景边发表感慨,只不过说话声音明显压低,副驾驶座上张琮嘴角一扬,笑了,凌溪就是这样的人,嘴上不肯服输,可实际是一个很懂得迁就别人的人。

沿途张琮和戴敬源轮流开车,凌溪和袁圆两人一人一排坐,偶尔趴在窗边看风景拍照,偶尔半躺着小眯一会儿。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吵吵闹闹,边吃边玩,八天过后愉快又安全的到达s省,不过之前在某个服务站发生了一件令凌溪很窘的事,给凌溪愉悦的旅行添了小小的一败笔。

事情是这样的,车子在服务站停稳后被内急所困的凌溪率先冲下车往厕所跑去,站在服务站厕所大门首先看到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和洗手池,镜子两侧各有两个通道其中一个通道墙上贴着表示男厕所的标志,另一侧没有任何标志,凌溪正站在大门口思考着另一侧没有标志的到底是不是女厕所之际,身后有人拍了拍凌溪肩膀,说:“你站这干嘛呢?”

凌溪回头一看,是顾言霆,凌溪刚要张口说话就看到他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凌溪顺着他的目光也朝里面看了一眼,正巧一位男士在临近门口的小便池方便,凌溪嗖地一下转身,捂着眼睛说:“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凌溪说这句话时很明显听到身边某人在努力憋笑发出的闷声。凌溪暗骂,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时他又拍了拍凌溪肩,凌溪放下手去看他,他伸手指了指东边方向,“女厕所在里面。”好巧不巧的这时正有几个女士边用擦手纸擦着手边从东边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快去啊!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没欣赏够?”顾言霆催促道。

顿时,凌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尴尬极了。凌溪很严肃地强调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往后几天别说跟顾言霆说话,就是站的离他稍微近一点,无意中与他目光在空中相交,凌溪都会浑身不自在,就像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事被人抓了现行一样,那种寰降母芯跻蛭拇嬖谌缬八嫘蔚母孀帕柘

到达s省省会c市后的行程是在当地朋友的带领下大街小巷的搜罗当地美食品尝,他们四个男生在吃饱的情况下基本不会再进食,袁园胃好能吃辣敞开了吃没问题,孟凡语基本是任何美味都品尝一口的败家子,而凌溪呢,胃不好嘴又馋,只能一边忍受着来自心里的挣扎偷偷吃着健胃消食片、吗丁啉一边大快朵颐的吃遍美食。

在c市游玩两天后他们帮孩子们采购好文具,辅导书,衣物等物品开始往山里走,开过蜿蜒盘区的盘山公路后车子正式进入大山深处,由于一天前刚刚下过一场雨,他们的车轮子被粘上满轮子的泥巴,车身也被溅的到处是泥巴,即使是在凌溪乡下外婆家也没有这种雨后便变成真正意义上水泥路的道路了,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比较落后但真的是比想象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孩子们看到他们的车后,一窝蜂地跑到路边朝他们打招呼,一个个衣着朴素的小朋友,好像一颗颗繁茂向阳的向日葵,虽然到这边来的路途很辛苦,但看到孩子们的笑脸,所有的辛苦便一扫而尽,凌溪的内心更是激动的不能言语,虽然在学校也有过不少捐款的情况,但比起真的到这里来看他们,凌溪觉得她的那点捐款真的微不足道。

车一停稳,来不及休息,张琮他们就开始着手将给孩子购置的物资卸下车,凌溪她们三个女生帮着搬比较轻的箱子,转移到学校。

学校是由两排平房组成,前一排五间房是一到五年级的教室,教室虽不算宽敞,但还算干净整洁,后排五间房是老师的办公室,宿舍,食堂。

目前这所学校只有五位老师承担着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的所有教学工作,中午临放学前她们分五队分别给孩子们发带来的物资,凌溪搬着文具送到教室又折回搬衣物时,顾言霆走到凌溪身边伸手欲接过她手中的箱子,“我来吧!”

凌溪对于他避恐不及,怎么会让他帮自己搬箱子,凌溪双手紧紧抱住箱子身子往后一撤,“没事,不是很重,我可以的。”

“听话,给我。”他的手刚碰到箱子,就听到孟凡语在一旁喊:“言霆,你跟我一块去给孩子们分文具。”

凌溪扭头看了一眼孟凡语,随即对顾言霆说:“叫你呢,我自己真的可以。”说完,凌溪抱着箱子绕过他,疾步快行。抛开别的不说,就孟凡语对顾言霆那点司马昭之心,凌溪也不能不识趣的去搞破坏,是吧!

以凌溪对他俩的观察,顾言霆对孟凡语周道有礼,但没有任何故意亲近的行为甚至有几次凌溪看到孟凡语在那对着他眉飞色舞的讲说,他竟看着远处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神游太空,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想的。

凌溪走进教室刚拿起壁纸刀准备拆箱子,这时顾言霆走了进来,凌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朝凌溪微微一笑,凌溪没有说话,他走近凌溪身边,向她伸手出手,简单且不容拒绝的说:“我来。”

凌溪默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把壁纸刀交到他手里。他接过刀子开始拆箱子,“我有那么可怕吗?”

凌溪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什么?”

他淡淡地看了凌溪一眼,没回答,然后伸手把打开的箱子推到凌溪面前,又从地上搬起另一个箱子开始拆,过了一会儿后,他又说:“你老躲着我干什么?”

凌溪愣住了,暗想这人眼睛真毒,就那么点细微的小动作小心思竟然也能被他看穿,可你丫说话也忒直接了点吧,即使看穿也不好说穿呐!再说都知道人家躲着你了,你还跟来干什么?

凌溪干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一边把东西往外拿一边说:“没有啊!我哪有躲着你,是你想多了。”

“如果你是为了服务站那件事觉得看到我尴尬,你大可不必这样,我都忘了。”

这是什么人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凌溪说:“你出门忘带一样东西。”

“什么?”

凌溪暗爽到不行,笑的春风得意,不急不缓的吐了两个字,“智商。”

顾言霆“呵呵”笑了几声,随后坦然自若地说:“嗯。大概忘在d市服务站男厕所门口了。”

凌溪抬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有什么呀!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而且就算我真进去了吃亏的也是我!再说谁让标志那么不清楚的。”

“对呀!有什么呀!不就是差点进男厕所,有什么大不了的。某人至于见到我就面红耳赤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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