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相识过往(2 / 2)
车里的那个人贩子看到上次从自己手中被人劫走的苏墨便准备下车去劫下她。
坐在车里的刘承业本怀着欣喜的心情等待着那些大汉将绝命从巷子口拖出来的情景,但没想到的是,出来的只有绝命一个人。而且他还发现绝命正向着自己冲了过来。当刘承业正要拉回下车的人贩时,绝命已经一脚踹进车窗,将两人从自己的坐位上踹了出去。
苏墨见绝命冲着那个人贩子而去便停住了脚步,站在了学校门口。苏墨看着绝命一把抓起被踹出车外的人贩子,并将其拖进了那辆白色的面包车。
此时的绝命也已经认出了那个人贩子,他怕人贩子先伤害到苏墨,就先下手为强,再给那人贩子长个记性。
绝命刚把人贩子拖上车,刚才正在追打绝命的十几个大汉也从巷子中窜了出来,他们按着被绝命错位伤痛处拼命的冲上那辆白色的面包车。
第一个想上车的大汉被绝命踢了下来,但后面的人纷拥而上像一团团肉团似的一个个强挤进了车里。最后那车门也随之被拉上。
在一旁卖茶叶蛋的大爷出现好奇心走到汽车前端去看个究竟,结果还未看到个所以然,便见有人从车前的挡风玻璃处被扔了出来。吓的那位大爷急忙的往后退了几点。
在车里面的碰撞声、叫喊的声夹杂着汽车的喇叭声响成一片。周围的接小孩的大人各顾各的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忙离开。那些惊慌失措的值班老师赶紧叫保安报了警。
苏墨看到绝命上车后又有那么多个大汉都挤上了车,她顿时被吓的哭了起来。苏墨边哭边向着车子跑了过去。她还不停地叫着绝命的名字,她害怕及了,她担心车里的绝命已经被那些大汉打的遍体鳞伤,可能连绝命小命都已经被那些大汉给打没了。她的哭声西斯底里,她希望有人来帮助绝命,但是周围的人都只有远远的躲着。
汽车最后从疯狂的摇摆到短暂的几次,直至平息下来。
“刷”的一声车门被拉开了,几个大汉从车里滚落到了地上,绝命像根被压扁过的面粉条正奋力地从车里的人堆中爬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撕的不成了样。绝命从里面爬出来后,又转身将刀盒从里面抽了出来。他擦了擦嘴血边的鲜血,像没事人一样走到苏墨面前,蹲下用残破的袖子将苏墨脸上的泪水拭去道:“好了,别哭了。有我在人贩子不会伤害你的。”
苏墨缓缓地伸出手,用自己白净的衣袖擦去绝命脸上的斑斑血迹,摇着头说道:“只要有你的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不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绝命也不想弄出太多的麻烦便带着苏墨挤进了人群中逃走了。
常年道祸不单行,当绝命他们溜回古今一卦时,只见外面已挤满了围观群众。绝命感觉事情不对,便和苏墨当做看客悄悄地挤了进去。
堂内几个气势汹汹地混混坐在张半仙旁边,时不时的一个巴掌落到了张半仙的脸上。而那张经常给人算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花布格子衬衫的中年男子,应该是那几个打人者的大佬。
少妇阿娇已被吓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在了门口。她见绝命进来连忙把绝命和苏墨拉到了一边道:“那坐着人叫高炮王,今天是向张半仙要债来了。”
绝命想了想张半仙早上的样子,便一切都明白了。
绝命把苏墨交给了阿娇便直径走了进去,他刚想进入了内堂。
在堂内的那些人见一个衣褴破烂的人走了进来,便对着绝命嚷道:“今天不开张,请明天再来。”
绝命没有去理会,走到张半仙面前道:“今天怎么不开张了。”
“因为开张要本钱,没有本钱他就开不了张。”高炮王说着便把一支笔扔向了张半仙的头,却被绝命劫了下来。。
绝命拉长着脸问张半仙怎么回事。但张半仙却吱唔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老头欠了我五十万的赌本,再加上利息共计伍拾柒万叁仟柒拾元正。”高炮王嗒嗒地按着桌上的计算机接着讲道:“今天给我打个折伍拾柒万叁仟元。”
“你怎么又借着钱去赌博!你早上不是说你是羸钱的吗?”绝命厉声的说道。
张半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抱着绝命的腿哭着说道:“绝命呀,你一定要救我呀!如果你不救我,我估计要被他们抓去卖肾了。”
高炮王起身说道:“昨晚他羸个屁,因为输了钱旧债不还,还想借新债,结果被我好好的修理一顿,他昨晚向我保证在今天日落之前把所有的债和利息都给结清。可是现在看来要食言了。”
绝命已对张半仙的嗜赌如命的毛病失望到了极点,但依旧咬着牙扶起张半仙道:“不怕,我这里不是还有入股的五十万嘛,你先还着。”说到这里张半仙哭的更加的伤心,他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讲道到:“你的那份子也都让我给输光了,绝命!绝命!我本来想翻本的,我、我。”
绝命听到这里已经气的要炸了,他恨不得狠狠地给张半仙一巴掌。虽然绝命对钱并不看重,但是他现在有了苏墨,他就是准备把自己的五十万来供苏墨读书所用的。现在可好什么都没了。
“这个人我不认识,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绝命生气的挣脱张半仙的手,准备离开。
张半仙见绝命气的不管自己的事了,赶忙将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用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绝命的脚后跟道:“别!绝命!你如不帮我我会死的很惨的,本来我想着等顾家的那些钱打过来就还,谁想他们逼债上门了。”
“张半仙,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你已经欠了大半年了,你那时候说还、还、还,可是到了现在我连一个子都没有看到,这很考验你的个人信用呀!”高炮王边指着桌上的欠条边讲道:“我借给你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
“即然是辛苦钱就应该好好存着,你就不应该借给他!”绝命对着高炮王怒道。
“这,这还不是为了钱生钱,另生行当嘛!”高炮王见绝命发了火,口气软了些。
“但现在他没钱怎么办?要不你看那些桌子,屏风木都比较值钱的,你们都可以先搬走抵债。等张半仙有钱了再打给你们。”绝命指着那些还算有些价值的木头说道。
“那些东西当然要搬走,但那些只能算是利息一小部份。”高炮王看着绝命奸笑着说道。
“什么只能抵一小部份利息。”绝命道。
“对呀,那些木头都是有价无市很难卖的。我只能将他们当抵利息都已经看在您老哥的面子上了。”高炮王笑着向绝命递上了烟,但却被绝命给拒绝了。
“那他万一还不上怎么办?”绝命问道。
“那只能对不起了,我这个人对钱如亲生父母,对借钱不还,如杀我父母!”高炮王点上刚才递给绝命的那一支烟讲道。
这时张半仙跪着来到高炮王的面前道:“别呀,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还你了,连利息都可以!”
高炮王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不行,借债还钱天经地意,再说了本是七月还的,现在都拖到九月底了,不行!不行!”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那个头戴黑色礼帽,身差黑色西服,手上戴着黑色手套,柱着一根精致的黑木捌杖,进来时那双擦的发亮的黑皮鞋嗒嗒作响。他来到堂内,用及不流利的汉语对高炮王讲道:“这里可还真是热闹!”
“走!走!走!这里没你的事,除非你能帮他还上这笔钱!”高炮王说道。
那个黑衣人抹了抹两条八字胡说道:“让我帮他还钱可以,但要看绝命怎么做了。”
绝命这时才意识到那个陌生人的存在,他细细打量着那个黑衣人。这让他想起早上在街上消失在尽头的那个神秘人。
此时张半仙一听可高兴坏了,马上将趴在地上的身子向着绝命的脚前道:“绝命!我这次能不能挺过去就全靠你了!你就先答应他吧!”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绝命开口道。
那个人摘下帽子,一头乌黑的卷发蓬然冒出。神秘人去掉黑色的皮手套,露出满是纹身的手。他将手套往帽子里一塞,将捌杖和帽子在长桌上一放道:“要你把手上的刀卖给我。”
这时绝命将手中拽着的刀盒紧了紧,立马拒绝了那个人的要求。
“那即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说道那个陌生人又重新戴上了帽子和手套,拿上捌杖,正准备离开时,往桌子上丢了一张明片道:“如果想通了就拿着这张明片到上面的那个地址来找我!”
张半仙眼睁睁着绝命拒绝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完了,这回我真的要玩完了。”
绝命转头对着高炮王道:“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会尽早把钱筹集还给你,但是前提你不能再骚扰我们。”
高炮王见有人出高价来买绝命手上的那把刀,估摸着绝命也有这个实力偿还借款便指着那张借条道:“好,那有劳你在上面签个字吧!”
绝命让张半仙确定借条确是他自己签的那张后,便也在上面签到了字。
此时此刻的张半仙也不哭也不闹,只是一个劲的沉默着,不说话,唯一的表达方式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高炮王收起了纸条,叫人把堂里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整个内堂一下子变的空空荡荡。外面的围观群众见没戏看了也便纷纷离场。
阿娇把苏墨带进来,对着满脸困苦的张半仙讲道:“半仙呀!您现在这样子估计我也没法呆在这里了,要不您先把这半个月的工资结给我。”
沉默已久的张半仙顿时爆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了,你爱留不留,我也没钱给你,你现在就给我滚!”
阿娇见张半仙顿时发作起来,吓的慌忙地退了出去。
这时绝命立即上前带着阿娇出了门道:“再过几天你再过来看看,有钱我们自然会给你的。”
阿娇拭去脸上被吓出来的泪水道:“我也只是拿我应该拿的,虽然也没多少钱。”
绝命拍了拍阿娇的肩道:“非常时期,你大人有大量,也体量一下张半仙现在的心情,反正要给你的,我们还是会给你的。”
绝命送走了阿娇后便将卷帘门拉下,见苏墨正拿着扫把正在收拾零乱的场地。
苏墨从灰尘扑扑的垃圾堆里捡起了从大长桌上掉落的名片。她将名片上的灰尘掸去,递给了绝命。
绝命拿着名片,心里甚是疑虑:此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刻他会突然的出现买自己手上的地把刀。绝命对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有太多的疑问。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绝命最终决定单刀赴会,去会一会那个陌生人。
绝命安顿好一切后,便出了门,他按着名片上面的地址来到了一家琴行前,在琴行的门口外挂着一个招牌:柳秀琴行。觉命觉的柳秀这两个字十分的熟悉,摸了摸衣袋才想起那个在学校琴记里遇到的调音师。
绝命见琴行里面的灯还亮着便推了进去。门把手上的风铃响起,一个女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此人正是柳秀。
柳秀一见是早上在学校遇上的那个知音,便笑着给绝命搬上凳子,送上清水,问有何贵干。
绝命将两张名片都放到了桌上。指着其中一张道:“一净是在这里吗?”
柳秀羞涩的笑道:“是我家主人。”她又看了看绝命接着说道:“主人出门前是说晚上有客人来,但不曾想竟然会是你。真是有缘。”
绝命笑着问道:“主人,现在很少有人这么叫了。”
柳秀没有去接绝命的这个话题,只是说了句:“主人估计也快回来了。”便离开了。
柳秀离开不久,门口轻脆的风铃声又响了起来,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子推门而入。见绝命已坐着屋内,便有礼的脱掉帽子和手套,向着绝命伸出了手。绝命也赶紧伸手去形式化的握了握。
“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说着那个人又脱掉了黑色披风和西装,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和黑背心。
绝命立即也回道:“哪里,我也只来了一会儿。”
“要不我们上楼谈。”那个人笑着说道。
绝命跟着那个人走过狭窄的楼梯,楼道间挂满了各种乐器显的更为拥挤。
他们来到了二层,二屋陈设及为简洁,先入眼的便是在靠墙边的那一道花格式的布帘,在布帘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一张床,在布帘的不远处放着一架箜篌,此箜篌龙身凤形,却无弦。箜篌边上还放着两个脚架,架上却无乐器。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四把圆凳,桌上放着一套紫砂茶具。
一净请绝命坐下,递上茶杯,拿起茶壶晃了晃便往绝命的杯中倒水。
出来之水清香四溢,闻后提神醒脑,绝命见一净喝了一口也便将其饮下。
“一净师傅,我看你这里是琴瑟悠悠之地,为何要买我这把残刀呢?”绝命将刀盒压于臂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一净哈哈一笑道:“因为我需要这把刀。”
“用五十多万买这把刀,我怕有点不值。”绝命打趣着道。
一净喝了口水指着刀盒说道:“此刀铸于东汉年间,但此刀煞气太重,所以当时有一道人用毕生的法力封住刀的煞气,经厉了多年的战场杀戮,此刀最终有了嗜血的喜好,只要供血,此刀将变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如果供的是有灵血更是佛挡杀佛,鬼挡杀鬼。那你说一把东汉的绝世好刀,我用五十多万买来到底值还是不值呢?”
这时候柳秀端着水果上来道:“你可不知道,我们一净师傅在日本的山口组里是出了名的古物鉴定专家。”
绝命瞪大眼睛看着一净道:“你是日本人?”绝命将压在臂下的刀盒握到了手中接着说道:“我这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我绝对不会把这把刀卖给小日本。如果我将刀卖给你,我就是在卖国。”说道绝命起身正准备离开。
一净也赶忙站起来道:“等等,绝命失主,难道你真的记不起来我是谁了?”
绝命回过头细细的打量了一翻一净。绝命看着一净那手上、脖子上显露着如图腾一般的纹身。在绝命生活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是有纹身那也会只是一块地方,而一净看上去是纹满了全身。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日本混混。在绝命心里对日本人本身不抱着好感,再加上他还是一个混混更还拉低了在绝命心中的地位。绝命觉的一净是在有意拉近自己的关系好套取手上的刀。
一净见绝命依旧一如反故的要离开,便立即上前一把按住绝命的肩说道:“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还是没有想起来,那你就离开吧!”一净说完便开始一件件脱去外衣,露出结实的臂膀。
柳秀见一净开始脱去白背心,露出那个野蛮的狗公腰,便红着脸下了楼。
绝命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图腾布满了他的身体,图腾顺着他的鱼尾线延伸下去。绝命想像着他那充满图腾着下半身,不竟打了个寒掺。
一净将背上的图纹展示给绝命看。
绝命看到他背上纹了一只夜叉女,那钩人的双眼直瞪瞪地看着自己,那纤细的手臂正紧紧抱着一净。
这副纹身绝命以前了看到过,那是在一个和尚的身上。当时那个和尚看上去又瘦又弱,在他的心口上还少了一块肉,但那夜叉女的纹身却在那张没有弹性的皮肤上显的更有生机。
绝命看着那个夜叉女的纹道默默念道:“镜中美女人如玉,子瑜笑咏随风去。弱冠同怀闻者怜,智者归福终不虚。镜花”
一净听了后哈哈一笑道:“镜花印水月,一净倾四方。”
绝命心中一喜道:“你是镜花和尚。”
一净点了点头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绝命上前拍着他的结实的肩膀说道:“在缅甸不告而别后你尽然变了那么多。”
一净穿上衣服,请绝命回座,又给绝命上了茶,说道:“说来话长。”
绝命手持刀盒,向着一净抱拳跪地道:“绝命先在此叩谢你在缅甸的救命之恩。”
一净见绝命正在叩拜,赶忙扶起道:“大恩不言谢。快起来。而且救你本是天意,我只是做了一件顺水人情之事而已。”
“这话从何说起!”绝命问道。
一净入座后娓娓说道:“这要从当年有一和尚给我了一颗佛心说起,那个和尚把他的心换到了我的身上,据说此心提供的血液可以消除我身上的魔性,但不想有一日,心魔又上我身,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已经有人将我的佛心挖走。我走遍天涯海角去寻到那颗被挖走的佛心,幸得佛心常给我指明方向,我便随着寻去。在路经缅甸的一个农庄时我看到了遍地的尸体,我看到了无数的冤魂凄惨的叫着,同时我也看到了你那个正准备脱离残存肉体的灵魂,以及阿修罗王破碎的肢体。”
“阿修罗王的身躯?”绝命吃惊的叫出了声。
一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感到奇怪,为什么阿修罗王会在缅甸。不过当我看到你那部份残缺的身体正在愈合时,我就知道你不一般。所以我试着将阿修罗王的残存肢体拼接到你的身上,让人惊叹的是你的身躯迅速着融合了阿修罗王的残肢。”
绝命听到自己本不知情的那一段,被一净讲的神乎其乎,再看了看自己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他现在才知道在那场爆炸后所发生的一切。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半妖。绝命接着问道:“那你不告而别后呢,你去了哪里?”
“离开后我随着日军回了辙回了本土,随后日本战败,日本经济又步入了大萧调,我为了生存加入了山口组,最后终于在富士山之顶找回了我的心。心是找到了,但自己的心魔却反复的更加的平凡。后来有一天一个印度纹身师给我纹了一整套地藏经后方才控制我心中的魔性。之后我又遇到了柳秀,便回到了中国,无意中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你,所以便对你多加以了观注。”一净喝了一口水正想去拿茶壶,却被绝命拿去,正向一净的杯里加水,可是壶中不出水,绝命打开壶盖方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此时,一净接过茶壶,晃了晃便从壶中再次倒出水来,这让绝命看傻了眼,他又将茶壶拿去,打开壶盖一看,里面的确没有一滴水,便问一净:“你是怎么将水从里面倒出来的?”
“倒水在于心,心是满的,壶就是满的,心是空的,装再多的水也是空的。”
绝命听了后并不解其意,他觉的壶中有水才能从壶中倒出水来,对于一净的那些听不明白的话,他也只是听过作罢。
“那你想买我的刀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绝命讲道。
一净笑着道:“其实给你买你刀是假,雪中送碳是真,想与你相坐谈心更是真中之诚。”
绝命举起茶杯道:“在此绝命就先谢过了,非常时期,这钱到时候必定及早还上。”
一净一摆手道:“不急!不急!雪中送碳总比绵上添花要来的好。”
绝命与一净两人触膝相谈而座到了十二点,一净还想挽留,绝命担心苏墨还在等着自己,便谢过一净的好意急忙往古今一卦店里赶去。
绝命进了店,见张半仙依旧愁眉苦脸地坐在楼梯口。绝命走到他的旁边道:“去睡吧,钱的事已经搞定了。”
张半仙顿时像刚苏醒似的抬起了头,看着绝命说道:“你不是在骗我吧!”
“那你明天便可以知道了。”绝命说完便起身上了楼,轻轻地推开苏墨的房门。
苏墨见绝命进来了,立即起了床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绝命不猜到这小丫头没有那么听话,他点了点头道:“当然解决了。”
“你可不能骗我,如果真的不能解决,我就不去上学了,那儿学费肯定也挺贵的。”苏墨说道。
绝命摸了摸苏墨的头道:“傻孩子,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苏墨在绝命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暹罗猫也屈成一团静静地躺在苏墨的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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