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人的**与寿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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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响人寿命长短的因素很多。刀枪水火,天灾**,这些看得到的、人们容易理解的就不去讨论了。这里主要讨论人的*与人的寿命之间的关系。

贪色纵欲是人最容易犯的、最难改正的耗命的行为。

佛教净土宗十三祖印光大师曾教导:“吾常谓世间人民,十分之中,由*直接而死者,有其四分。间接而死者亦有四分。以由*亏损,受别种感触而死。此诸死者,无不推之于命。岂知贪色者之死,皆非其命。本乎命者,乃居心清贞,不贪欲事之人。彼贪色者,皆自戕其生,何可谓之为命乎?至若依命而生,命尽而死者,不过一二分耳。由是知天下多半皆枉死之人。”

由这段开示我们清楚的了解到:贪色纵欲不能尽天命,是慢性自杀。

祖国中医认为肾为生命之本,禀受先天父母的元气即藏于肾。肾气足则五脏六腑功能协调,容面光泽红润,精力充沛,抵抗力强,不易生病,肾气虚则反之。为了便于理解,举个例子说明。古人认为天人合一,现代医学也证明了人的*结构、活动规律和大自然极其相似。例如,由于人们滥砍滥伐,造成森林覆盖面越来越小,森林失去了调节的能力。因此这些年不是旱就是涝,水土流失严重,土地沙漠化,部分地区发生泥石流,长江、黄河的河道两边出现塌方,尤其是近几年,一些城市出现沙尘暴,给人们的生活、工作带来极大的危害。因此,只有植树造林,固沙防风,才能避免这些危害。与此相似,人由于贪色纵欲,造成精气外泄,肾气不足,导致精神不振,腰酸腿软,体虚乏力,头昏耳鸣,口渴盗汗,睡眠质量不高,抵抗力减弱,从而百病滋生,寿命减短。

因此,人应该节欲,固本培元,使自己精力旺盛,抵抗力增强,从而百病不侵,寿命绵长。做任何事情都要符合客观规律,违背客观规律就要受到惩罚。

现代人经常说“十人九虚”,因此市场上出现各种各样的补肾的药,这些补肾的药治表不治本。因为肾虚的根本原因是纵欲,因此补肾的最好办法就是节欲,药物只是起到辅助作用。

现在市场上有很多声称“能治疗各种*障碍(*、早泄之类),快速恢复男人雄风”的药品和保健品,这些东西价格昂贵,可是买的人却很多。人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实际上就是性药、是让人速死的药。为什么呢?因为所谓的*障碍,是由于人贪色纵欲、邪淫造成的*上、心理上的疾病,已不仅仅是肾虚的问题了。在这种情况下,不去了解造成*障碍的根本原因,节欲养肾,慢慢恢复,却想借助药物继续去纵欲,这无疑是涸泽而渔。得到的须臾*是以透支体力、精气为代价的。精气于人,如油养灯。最后身体被掏空了,油尽灯灭,不死也得残。中医对肾虚总的治疗原则是“培其不足,不可伐其有余。”借助药物纵欲与此原则正好相反。“雄风”未振,精气全无,离死不远。由此可知,贪色纵欲能让人速死,不能尽天命,因此每个人都要节欲。

那么如何节欲呢?

人的行为包括身、口、意三个方面,因此节欲也要从这三个方面下手。

首先就是要洁身自好。夫妻之间的*要节制,除此以外不能有的性关系。现在性病泛滥,爱滋病的病毒携带者和死亡率成大幅度上升的趋势,截止到目前为止,共有1880万人死于爱滋病,仅去年就死亡300多万人。现在每天有16000人感染上爱滋病病毒,非洲有10个的感染率超过10%,仅南非一个,就有500万爱滋病病毒携带者,每年有25万人死于爱滋病,全国有10%以上的人口是爱滋病病毒的携带者,爱滋病已成为该国最重要的问题,直接影响到国计民生,以至于南非总统不得不亲自出来号召大家使用安全套,预防爱滋病。尤其是乌干达,全国有40%的人是爱滋病病毒的携带者,真可谓是灭顶亡国之灾。性关系混乱是造成这场灾难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次要注意语言表达方式。不讲黄色笑话,不讲荤段子,不讲能让自己和别人起*的话。有些人就是听这些低级、*的话而起心动念,逐渐走上犯错误甚至是犯罪的道路。

最难消除的就是人的意淫。意淫是由扎根于人的意识中的*產生的(前面的两种行为也是由*產生的)。意淫时有时无,随境而生,随境而灭。產生时人们往往沉湎于其中而不能自拔,不能自警;消除时了无可得,无人知道,因此心安理得,意志薄弱的人常常会沉湎于此。有的人可能產生过羞耻心和恐惧感,但转瞬即逝。同时有的人认为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又没有做什么事,也没有危害到别人,有什么关系。这就会很容易让人自我放纵,意识不到意淫的危害性。

其实意淫对人的危害非常大。如果经常放纵自己,產生意淫时不去它、消除它,长此以往*在意识中扎根越来越深,在一些场合就会用淫秽的语言表达出来,逐渐的认为实际做做也无妨,潜移默化,慢慢的就会走上犯错误甚至犯罪的道路,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其实很多人也知道意淫是不好的,但都自信自己会控制好,不会犯错误,没有意识到意淫对人的意志的腐蚀性是巨大的。

意淫对人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危害。中医名著《景岳全书》中说:“心为君火,肾为相火,心有所动,肾必应之。”《太上感应篇直讲》中说:“因人身的精,散在三焦(指心肺、脾胃、肝肾、大小肠、膀胱),荣华百脉,及*一动,合聚流通,都从命门(附于肾上)出來,极是可怕。”意淫则精气外泄,长此以往也会肾虚,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有些没结婚或没有*的年轻人也肾虚的原因。

明代保阳子曾说:“大凡见美色而起贪爱,使身体奔逐于声色之中叫做外感之欲。夜深睡在床上,念念想得到美女的陪伴,因此*之念如火焚心,叫做内心之欲。凡贪爱于美色,身心二欲就缠绵不断,最是损精伤气,因而容易感染疾病。如果能远离*,那么精气不露泄,肾水自然滋生,并可上交于心。不思美色,心中常清朗,即能使心火不上炎,而可以下交于肾。水火能获调剂,身心的一切疾病,即可消灭。这就叫善调身心,不用药而可使疾病霍然痊愈。”

“*一生,恶意缠绵,若见女色,遂不能自持而身犯淫行。为了制止*的生起,平时即应谨慎,不要亲近整日荒于嬉,追逐声色的邪友。更不可随人*酒家、茶馆、舞厅、妓女户等引人思淫的邪地……因为一近邪友,那端身守正的益友,就会日益被疏远。而常与邪友接近,自然会渐渐被染引诱,终致心为所动而随邪友之行。至于引人思淫的邪地,若常*,耳濡目染,心念难以克制,终致把持不定,而身犯邪淫,及至醒悟已追悔莫及。”

由此可知,我们贪色纵欲、各种*行为產生的根源就是存在于意识之中的*。*一旦產生,会时时刻刻存在于意识深处,遇到不同的境缘,就以身、口、意三种形式表现出来。因此根除意识中的*是最重要的。

杨志记住了那句话,“上海咬了深圳一口”;当然,他也记得自己说的话,“深圳也咬了上海一口”。这本是他和吕雪青之间的玩笑话。但他记住了,而且记得很牢。也许过了很多年他都记得,甚至有可能一生都会记得。

当时,杨志在房间里无聊透了,只好走来走去,忽而拉开窗帘,看看路上走过的行人和汽车,然后又倒在床上看电视。他在上海呆五天了。该办的差事都办了,该见的老同学也见过了。之后就开始越发无聊了。当然,他如果不想无聊,马上回深圳就得了,但一想到那些烦心的琐事在等着他,就想赖多一两天也好。他对深圳那边撒谎说快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剩一点点尾巴了。

他刚到的那天,十几个老同学,从上海的各个角落赶来给他洗尘,他们当中有的混得不错,已是上海滩上有头有面的人物。大家喝了点酒,情绪高涨,在酒席上指点江山,真有点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气势。那个饭局的确搞得很热闹,让杨志很感动也很感慨。

杨志办完了差事,白天呆在宾馆里觉得无聊,他打过几次电话,想找老同学再聊聊,但他发觉他们都很忙,想想也是,此时你是闲人,人家是在上班呢。杨志试过晚上约他们,但他们大多还有其他应酬,婉拒了他。杨志的心情受到了打击,再也没有热情邀约老同学了。他倒在床上给人家找理由,人家也陪你了嘛,招待也蛮热情的。这样一想杨志也释然了。但一觉醒来,还是觉得无聊。

杨志本来想出去走走的,但到处都是人和车子,顿时失去了兴趣,又倒回宾馆的房间。杨志看了一会电视,就忍不住掏出通讯录来翻看。他的目光落在那些上海同学的名字上,又在犹豫中一个一个跳了过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名字上。吕雪青。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同学,是他的师姐,高他一届。杨志对是否去找她有点犹豫。他已经有十五年没见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电话还是她毕业后给他留的,几年前,他与她通过几次电话。后来就没再与她联系了。杨志又将通讯录翻过去,后来又翻回来。最后还是在这个名字停住了。他合上通讯录,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节目,又关了,决定还是去找她。

杨志试着在原来的电话号码前加了个字头,因为上海的电话号码升位了。拨通后电话那头有人接了,是个女人。杨志就说他找吕雪青。那头愣了一下说,我,我就是,哪位?杨志也愣了一下,然后有点顽皮地问,听出我是谁吗?吕雪青愣了一下说,抱歉,听不出来。杨志就嘿嘿笑了,说我是杨志啊。吕雪青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也笑了,说这么鬼。杨志说,没想到吧?吕雪青开心地笑了,说多久没见呀,在哪里呢?杨志说他在上海。吕雪青说出差吗。杨志说已经办完了差事。

吕雪青说,那我请你吃饭。杨志笑了,说应该我请你吃饭。吕雪青说我是地主嘛。杨志说他是吃公家的,就搞点小**吧。吕雪青犹豫了一下,说晚上怎么样。杨志说好啊,省得我一个人度过漫漫的长夜。吕雪青笑了,说你真的是杨志吗。杨志问她干吗这么说。吕雪青说,原来的杨志是半个哑巴啊。杨志一听,哈哈开心大笑,说我是杨志的儿子啊。吕雪青也给搞笑了,说晚上见吧。他们说好了地点,就在衡山路的“鱼刺”酒吧见面。杨志想这酒吧的名字有点那个啊。

杨志不知道上海酒吧的情形是怎样的,他和客户应酬都是在酒楼吃饭。他没什么酒量,所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打车去了,发觉衡山路真的蛮有味道,整条街都是酒吧和咖啡馆,很有点夜上海灯红酒绿的情调。他在街口就下车了,慢慢地逛去过。

他进了鱼刺酒吧,站在门口张望。吕雪青在角落里朝他招手。杨志笑眯眯地走过去坐下。吕雪青问他想要什么。杨志说他随便吧。吕雪青就对小姐说,给他来杯随便。小姐笑了,问他要什么。杨志还是说他不懂,就随便吧。那个小姐回到吧台前,和酒保小声说了几句。吕雪青说,你这不难为人家吗。杨志说自己真的对酒没有认识。

后来,小姐给他端了一杯酒。杨志问是什么酒。那个小姐倒机灵,说是随便。三个人都笑了。杨志端起来,放在眼前端详了好一会,说颜色真好看。好喝吗?他又问了一句。吕雪青说,个人口味不同嘛。杨志问她是否常常来。吕雪青说不一定。杨志扭转脖子,环视了一下酒吧的各个角落,说环境挺好的。吕雪青没有说话,含笑拿了酒杯和他碰了碰,喝了一小口。杨志也喝了一口,发觉味道有点怪。他说好像不纯呢,杂味。吕雪青就笑他了,说这是随便酒啊。杨志就说,看来你有点小资情调了。吕雪青说,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杨志往椅子上一仰身,不仅感叹说,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啊。吕雪青也说,是呀,物是人非。杨志却笑了,说他发觉有个人没变。吕雪青就问是谁。杨志说你啊,还是那么年轻,让人还心动呢。吕雪青愣了一下,就开心地说,都变老啦。其实杨志没说错,吕雪青好像不会老似的,尽管都四十了,但模样跟大学时候没多大的改变,岁月的流逝好像没怎么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的肤色还是那么白,脸色的肌肉还是那么紧绷绷的,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微白的光。杨志望着她,有点走神了。

吕雪青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杨志很坦白地告诉她,自己工作平淡,琐碎,离过婚后又结婚了。吕雪青哦了声,说也挺好的。杨志就笑了,说这还挺好的呀。吕雪青说,毕竟你还有个过程嘛。杨志有点诧异她这么说,但他没有马上说什么。他沉默了一会,才问她的生活情况。吕雪青抬头笑了一下,说还是老样子。杨志不解,但他想了想,没马上问她指的是什么。

他们两个人慢慢地喝着酒,扯些大学时的趣事。那时他们都在搞校文学社。吕雪青是社长。后来她退下来的时候,将他推了上去。他也没让她失望,还真的将文学社搞得生气**的,在上海乃至全国的高校中都有点名气。那时杨志喜欢上了文学社的一个上海的小妹妹,是吕雪青系里的,他没胆量,嘴巴也不会说,只好都写在了诗歌里,那个小妹妹都看见了,全校的诗歌爱好者也看见了。吕雪青明白他的心思,也不时帮他的忙,但他与她的事情还是没什么大的进展,最后这个爱情故事以失败告终。杨志与吕雪青的关系却近了。他有时候就叫她大姐,有什么心事也和她说。吕雪青呢,也总是耐心地听他讲。以至于有时杨志会想,要是和吕雪青好,可能就没那么多烦恼了。当时吕雪青也正在恋爱中,男友还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叫董日军。杨志的那个念头只好一闪而过。

想到这里,杨志说不知道那个小妹妹现在过得如何了。吕雪青说她结婚出国了,听说现在又离婚了。杨志叹息了一声,说真没想到。吕雪青说,也好,毕竟还有过过程。杨志感到又点口渴,就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喝了一口。他感到酒气已经在他的脑里和身体里游动了。他可以听到那种游动的急促的脚步声。

这时,吕雪青突然抬头望了眼墙上。杨志注意到了,也抬起手表看了一眼,问了一句,说晚了回去,没关系吧。吕雪青笑了一下,说放心,她自己管自己。杨志一听,有点诧异,他又和她碰了碰酒杯,喝了一口。

吕雪青低头看了一眼酒杯,问杨志,他怎么样?杨志知道她问的是董日军。董日军比吕雪青高一届,毕业后就先去了深圳,他们说好等她毕业,也过去。吕雪青毕业后先留在上海,正等着办调动。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两个人却分手了。据董日军的解释,说是没办法,他在深圳要生存,加上也遇到了合适的人选。吕雪青在信上和杨志简单谈过这事情。那时杨志毕业后也去了深圳。

杨志见她这么问,就说在校友聚会见过董日军,他在搞贸易公司。吕雪青说他来过上海,听他说搞得不错,说什么都有了。杨志啊了声,说你们还见过啊。吕雪青仰了一*体,说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杨志哦了声,没说什么。

过了一阵子,杨志说,你也该有点改变了。吕雪青叹息了一声,说是呀,我正在变老啊。杨志说,要有点主动性嘛。她问怎么主动呀,她说过就笑了。杨志也笑了。他说以前是你开导我呢。吕雪青说,医人容易,治自己难啊。杨志说有个过程的,他望住她一会说,你真的还很漂亮。吕雪青说,都老太婆了。杨志说,真的没怎么变化。这话说得吕雪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低下头在浅笑。杨志嘿嘿笑了,说要是我当初有胆量追你,那多好啊。杨志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吕雪青听了这话,愣住望了他没说话。杨志被看得笑了起来,说现在才发现我好看呀。吕雪青也笑了,说不过你倒是真的变了。杨志问她自己是变得可恶了还是可爱了。吕雪青说变得豁达了,当然,她补充了一句,也变得油嘴了。杨志没回话,只是嘿嘿地笑,问她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吕雪青皱了一下眉头,作状想了想,说,不知道呢。不过,她说这下好了,她可以认识两个版本的杨志了。杨志就逗她说,喜欢哪个呢?吕雪青说,两个都喜欢。杨志开心地笑了起来,拿杯子和她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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