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飞鸟与鱼 (1)（1 / 2）

 一阵清风吹过窗棂，也吹动了阿多尼斯的罩袍。</p>

“……凯、吉蒂，你说她——怎么了？”</p>

阿多尼斯问。</p>

“……十分抱歉，在醒来时，您不得不听到这个……但，是的，正如我刚才所述，她被谋杀了。”</p>

“……怎、怎可能？”</p>

阿多尼斯发出似是打嗝的古怪呻吟。</p>

“你一定是弄错了。”</p>

他摇了摇头。</p>

“抱歉……但——”</p>

“——不，你一定是弄错了。”</p>

他越过莉莉丝，加重语气。</p>

“抱歉，我要回家了。”</p>

“等等，阿多尼斯！以前，吉蒂曾叫凯瑟琳，对吗？”</p>

阿多尼斯停住了，僵硬地站在原地。</p>

“这对你来说，实在很残忍……抱歉。”莉莉丝不忍地移开目光。“但是……我们没有弄错人。”</p>

阿多尼斯喉咙中溢出一声气音。接着，他的喉结颤动着，胸脯也跟着不断打着颤。</p>

终于，他发出了第一声悲怆的哀鸣。</p>

“呃——啊——”</p>

古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断续溢出，渐渐变成无法辨认的哀嚎。</p>